奶爹他好凶(10)(第1/2 頁)
次日,黎言睡飽了,睜開眼發現自己縮在朝妗身邊睡覺,頭頂上被子。
嗯?
什麼東西壓在尾巴上?
黎言習慣性睡著之後露出狐耳和五條尾巴,他想翻身起來看看,卻被腰間一道力量帶著,落到一個溫暖的懷裡。
腰間的手向上移了移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一下一下,很輕很柔,護著他。
他好久沒被她這樣護著了,走的日子裡他好想她。
朝妗睡著覺,覺得有什麼熱熱的滴在手上,下雨了?覺得不對睜開眼,掀開被子,發現懷裡崽子哭著正傷心,只好自己盤腿坐起來,撐著他的腋下托起來,像他還小被抱起那樣,分開兩腿跪坐在她大腿上,她像抱孩子一樣抱著小狐狸,一手扶著他的腰摁住後衣襬,一手輕輕拍著他的背,由下往上怕他哭噎到,無聲的安慰他。
黎言埋在她脖頸處哭的靜悄悄的,只有輕微的啜泣聲和溫熱的眼淚噼裡啪啦落在她脖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才能感覺到他真的哭特別的傷心。
“崽兒,不哭啊。”這聲很輕,不仔細聽很難聽到。
黎言哭累了就腦袋枕在她脖子處睡了。
朝妗沉默好久,想把他放下,可是一放他就哭,再放還繼續哭,只好摟著他給他蓋上被子,讓他睡。
蘇羽飛速的計算著賬本,突然手鐲響了,點開一看。
——飛鴿通訊——
老闆:給我打盆水來,溫的。
蘇羽:???速度那麼快嗎,那麼小都下手?疑惑的很,公子忍那麼久應該不急於一時才對,他要親自去探個究竟。
很快蘇羽就端著水來了,敲敲門,等了幾秒就推門進來,穿過屏風看見公子抱著熟睡的小公子,聲音輕輕的喊了一句:“公子。”
示意他把盆放在床頭櫃,蘇羽把毛巾擰了擰遞給公子,站在一旁默默看。
朝妗輕輕拉開黎言,讓他躺在在自己腿上,接過溫熱的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小花貓。
朝妗笑了笑,給他淨了臉,自己洗漱了一下,抬了抬下巴示意蘇羽把她的早飯端上來。
蘇羽:我磕到了!
黎言蹭了蹭臉抵住的東西,細膩柔滑,唔,被子好軟。嗯?我雙手抱著什麼?
睜開眼,入目是白皙細膩的肌膚,自己的耳朵還撐起一片衣角,臉紅臉紅。
突然他看到一個暗紅色的和小姨說的一樣,圓的,複雜的花紋,暗紅的胎記。
臉上的紅暈就像退潮退得一乾二淨,臉色煞白。
朝妗…洛朝妗是屠他狐族的神嗎?他抬眸看向護著他的神,又想起燒錄著那神屠殺狐族的影像,他垂眸稍稍抬起身子,頭抵著她的心臟,聽著她平穩的呼吸。
朝妗感覺他大拇指摩挲著那個印記,有點癢,揉了揉他小腦袋。
“有些癢,別扒拉了。怎麼,對這個印記感興趣?”
“嗯,有點好奇,可以告訴我嗎?因為很好看。”他低垂著眸子,咬著唇,應了一聲,怕朝妗看出什麼,手還是搭在原位,另一隻手已經握拳。
“這個印記是白澤一族女性才會有的。”原主出生就沒了族人,在這大殿待了百萬餘年。
他早知曉她是白澤一族。
“不過……”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身子。
“赤狐族人,也有相似的標記。”黎言聽到這話很突然的仰起頭,朝妗想看看他反應低了低頭,很巧,朝妗就像輕輕吻上他額頭一般。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默不作聲,一神覺得親兒子無所謂,一狐覺得被愛護很開心。
黎言放鬆身子依偎在他懷裡,臉蹭了蹭他胸前,有點軟和。
發問:“那有何區別?”
“白澤一族圖案小,精緻,有朵很明顯的梅花,皆為文字化作花紋堆疊成的。”說著扯了扯自己的衣襬咬在口中露出腰側那個紋路。
黎言偏著頭看,很認真的用指尖描繪這個只有拇指那般大的紋路。
朝妗抓住他在她腰間作亂的手:“別摸了,男女有別,我是你爹,你也不能這樣摸來摸去。”
黎言才發現她裡邊穿著抹胸吊帶:“你,你是女生啊?”
“我不是你是?”
“那我,這些時日跟你一起洗過澡,天天睡一張床!還,你還親了我,你還抱我!”黎言被嚇到了,說話都語無倫次,磕磕絆絆。
“抱你睡什麼情況你自己沒點數嗎。就好比今天早上你賴在我懷裡不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