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到前往江蘇浙江的線索(第1/2 頁)
見屋裡只剩下一個女的,梁家嚴說:“把她帶走,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名女子很快被帶到隊裡,杜克明和周懷英負責審問,杜克明說:“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叫什麼名字?”
“餘紅英,”
“哪裡人?”
“宣光省宣光市人,”
“在哪裡工作?”
“鼎城商場的營業員。”
“說說當時的情況。”
“記得那是晚上九點半左右,我和男朋友湯月波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湯月波便起身開門,隨即進來一男一女,那男的進來就把槍械放在沙發旁邊。”
“是什麼樣的槍械?幾支?”
“當時是包裹著的,我斜了一眼沒看清,不知道是什麼槍械,可能是火藥槍之類的,就一支。”
“然後呢?”
“那男的就說今晚要住這裡,我說一張床怎麼睡?他說少廢話,住地上也行,就將就一晚不礙你什麼事,天亮他們就走。”
“他們提打傷人的事情沒有?”
“我一直在玩手機,他們半句都沒有提打人的事情,只是坐在那裡閒聊。”
“接著往下說。”
“他們聊了一段時間,就睡覺了,他們睡在沙發上,臨睡之前他還把槍械放在頭那裡。”
“他們還說了什麼?”
“那男的問湯月波有沒有煙,湯月波就給了他一支菸,隨後他就坐在沙發上抽了起來,後來我就睡著了,具體說了些什麼不得而知。”
“說一說第二天的情況。”
“第二天天不亮他們就起床了,湯月波說他有點事要處理,於是就下了樓,那男的沒有說什麼,拿起槍械和手機就走了。那女的醒來後發現那男的不見了,就非得要我給錢,我說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消費的,我憑什麼給你錢?”
“那女的站了一會就走了。”
“他在你家呆過幾次?”
“讓我想一想。”沒過多久,餘紅英繼續說:“去年到現在一共四次,第一次是五月份,第二次七月份,第三次是十月份,第四次就是這一次了。”
“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十月份那一次是他和另外一個男的,他說是他弟弟。”
“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叫鄭忠賢,弟弟叫鄭忠民。”
“還有嗎?”
“你男朋友出去又回來過嗎?”
“今天中午回來了,看樣子挺著急的,他說不能在這裡住下去了,由於鄭忠賢傷了警察,全城正在戒嚴,通緝令都登上報紙了,到時候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說完他就急匆匆走了。我問他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他說多一個人不方便,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他去哪兒了?”
“真不知道。”
訊息馬上反饋到專案組,葛志剛馬上下令全縣搜捕湯月波,湯月波很快就被抓獲。
杜克明和周懷英馬上對他進行審問。
杜克明問:“你們認識嗎?”
“認識,是楊寶軍介紹認識的,他們打傷民警後來到我家,一開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透過電視看到了他犯下的罪行,感到非常害怕,所以想回老家躲一躲,想不到還沒走就被你們逮著了。”
之前發生的事情,湯月波的描述和餘紅英說的完全對得上,說明他們確實認識,但湯月波沒有參與作案。
“他跟你提到過準備去哪裡嗎?”
“提到過,說是準備去浙江或者江蘇。”
“他說了去浙江或者江蘇找誰嗎?”
“他說那裡有熟悉的朋友,但沒有說找誰。”
案件到了這一步,所有的線索又消失了,現在他們知道的只是浙江和江蘇,可是茫茫人海又該去哪兒找呢?
與此同時,錢嘉祿正坐在辦公桌前批閱檔案,葛志剛走了進來,說:“書記,我的頭都快炸了,你說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反饋鄭忠賢的下落呢?全國各地都有,難道他們有分身術不成?”
“是啊!主要是這廝襲擊警察,被我們發出通緝令以後,凡是疑似是他的都到了我們這裡,這足也說明群眾對他們的憎恨程度。”
“但也太多了,多得讓人不知如何下手,這樣下去可不是一個好辦法。”
錢嘉祿愁眉緊鎖,說:“是啊!猶如大海撈針,而且工作量也很大,照這樣下去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有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