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意圖不軌的男人(第2/2 頁)
著寒光的眼睛,在昏暗中閃爍,仿若夜空中的惡狼之眼。唯有一個人仿若黑暗的主宰,坐在那裡,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場。
洛央央仿若受驚的小鹿,戰戰兢兢地看向那名坐在四角方椅上的男人。對方仿若從畫中走出的白面書生,看起來很年輕,面龐白皙,仿若從未經受塵世的風吹雨打,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且,這個坐著的年輕男人,和周圍那些粗獷豪放、滿臉橫肉仿若惡鬼的大漢截然不同,他面容挺白淨的,穿著也更得體有型,一襲簡約而不失高雅的衣衫,仿若量身定製,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若是在繁華市井中偶然遇見,或許會讓人誤以為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哥。
只是,當洛央央的目光仿若無意間觸碰到他的眼神時,仿若被一道冰寒的電流擊中,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看著洛央央的眼神,是在場所有男人中最為陰狠的,仿若兩把淬了劇毒、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她,讓她的脊背仿若被潑了一盆冷水,涼透了。
“洛央央是吧?”坐著的那個年輕男人,仿若打破寂靜的死神,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底層傳來,冰冷刺骨,仿若能凍結靈魂,“你知道我是誰嗎?”
洛央央仿若脆弱的花朵,看了男人好幾眼,眼神中滿是畏懼,仿若受驚的小鹿,輕輕地搖著頭,那髮絲仿若風中凌亂的枯草,隨著她的動作無序地飛舞著。她一邊搖,一邊不自覺地往後挪,雙腿在破舊的床墊上蹭出沙沙的聲響,仿若絕望的低語。
單人床並不大,她沒挪幾下,就退到了牆角,仿若一隻被逼至絕境、無路可逃的困獸,背靠牆坐著,雙手緊緊貼在身後的牆壁上,仿若想從這冰冷的牆壁中汲取一絲慰藉,一絲安全感,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你再仔細看看!”江海峰仿若一隻戲弄獵物的狡黠老貓,似乎並不急著對洛央央怎麼樣,只神色狠絕的瞪視著她,那眼神仿若在說:你已是我掌心之物,逃不掉的。
滿屋子的男人仿若一群飢餓難耐、擇人而噬的餓狼,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洛央央抵在牆上的後背,仿若被凜冽的寒風侵襲,還控制不住地輕微顫抖著,每一下顫抖都仿若是內心恐懼的吶喊,傳遞出她內心深處的恐懼。
看著聲音陰冷,隱隱有發狂跡象的江海峰,洛央央的腦子‘嗡’一下就炸了,仿若一顆被引爆的核彈,瞬間,無數雜亂無章的記憶碎片仿若洶湧的潮水般湧來,她想起了母親結婚那天,自己在俱樂部被人下藥後,那仿若噩夢重演的經歷。當時,有個年輕男人強行把她帶走,意圖不軌,而那個男人,就是眼前這個坐在凳子上的惡魔!
“看來,你還記得我。”看著洛央央因為恐懼而睜得大大的眼睛,江海峰仿若看到了滿意的獵物,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個仿若午夜幽靈般詭異的笑容,可眼神卻更為陰鷙了,仿若深夜裡閃爍的鬼火,仿若能將人靈魂灼燒。
大冬天的,洛央央的額頭卻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全是冷汗。那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滾落,滴在破舊的床墊上,洇出一個個仿若淚痕的小小的溼印,仿若悲傷的印記。
“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江海峰仿若從黑暗中甦醒的魔神,緩緩站了起來,每一步都仿若踏在人心上,沉穩而又充滿壓迫感,仿若要將這空間的空氣都擠壓出去。
洛央央眼尖地發現,江海峰走路的時候,腿有點瘸,雖然他極力掩飾,仿若不想讓人察覺到他的弱點,但那微微不協調的走路姿勢,還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仿若黑暗中不小心露出的一絲破綻,仿若被揭開的傷疤。
察覺到洛央央盯著他的腿看,江海峰的雙眸仿若瞬間被劇毒浸染,陰鷙得宛如染著毒汁的匕首:“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老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下不了床!”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淒厲閃電,仿若能將天空撕裂。
走到小床前的江海峰,仿若被怒火徹底衝昏了頭腦,還飛起一腳狠踹著小床。那小床本就破舊不堪,在這猛力的一腳之下,“嘎吱”一聲響,仿若痛苦的呻吟,震得洛央央心驚膽顫,她瑟縮著小肩膀用力往後退,可身後已無退路,仿若被囚於絕境的飛鳥,仿若只能等待命運的宰割。
江海峰看著害怕不已的洛央央,突然朝站在床尾的大漢伸出了手,仿若惡魔發出指令:“給我匕首!”那聲音簡短而又充滿威懾力,仿若一道死亡判決書,讓整個房間的空氣仿若瞬間凝固,仿若時間都停止了流動,一場更大的危機仿若烏雲壓頂,即將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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