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太虛,須彌,上界(三)(第2/2 頁)
留第一個進來出聲的男人,而是看著其身後的光頭男人。
“夢潛者,來我這裡吧。”
“好。”
光頭男人微笑著,在眾人注視下,來到泥眼女人身邊,因為泥眼女人坐在沙發的中間,所以他可以坐在泥眼女人的另一邊,不用跟幾乎能佔兩個身位的西服男人去擠。
“點燃薰香,人都到齊了,就開始通靈儀式吧。”
泥眼女人擼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紋章,那是無法形容的圖案,有眼球,有牙齒,有觸手,有各種古代圖騰,顏色鮮紅如血肉。
殿堂的四個角落,有專門的紫衣人,燃起了錘子一般的燻爐裡,那塊狀的黑色物質。
肉眼可見的紫色氣體瀰漫開來,充滿這個殿堂。
光頭男人微微擤鼻涕,他餘光看向周圍,觀察起變化。
男人們的眼睛開始充滿血絲,他們開始抓狂地撕扯自己身體上的衣物,只有女人們平靜,她們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就像她們的聖女,那個泥眼女人一般,將自己美好的春光完全展露,那些男人緊緊盯著,就像看到了一塊美玉,絕世珍寶,立馬停止了暴力的狂躁,而是選擇投懷溫柔鄉里。
若是常人在此,會立馬報警,這是無可爭議的聚眾淫亂罪。
光頭男人沒有目光躲閃,他臉不紅心不漏拍地低下了頭,他的後腦勺有狂風擦過。
“你是誰?”
出手的西服男人,中間因為泥眼女人的起身,露出了空位,才讓西服男人有可以瞄準頭部的直拳。
他也跟光頭男人一樣,心境沒有亂一絲方寸,所以他發現了光頭男人的“異常”!
說話的時候,西服男人還冷靜地出腳了,光頭男人對此不得不離開沙發,滾到一邊。
沙發直接被西服男人給踢翻,砸在地上的響聲十分大,迴盪開來,卻沒驚動任何人。
眾人在沉醉,在忘我,這是一種令人脊背發涼的邪教瘋狂。
光頭男人迅速收回目光,對於周遭的靡靡之音,苟且之事,他沒有絲毫生理反應,他死死地盯著西服男人,這個敵人給了他一種壓迫感,野獸般的壓迫感。
太壯太高了,西服男人收起小水缸似的粗腿,他全身都是超大號,都是私人定製的,因為站直的他,就如今這般,可讓身手矯健的光頭男人感到一絲本能的巨物恐懼,如同在家裡,突然看見了一隻兩腳站立的成年棕熊。
“你不是夢潛者,你怎麼回事,我最熟悉的那個先知哪去了,你對櫻井光做了什麼?”
西服男人沉聲道,他緩緩踱步,繞開了在各種意義上自我安慰,狀若水蛇,已經紅通通的泥眼女人。
光頭男人微微一笑,他背手站立,回答道:“我的確不是你們熟悉的那個男人,我不是他,但他,已經是我了。”
“該死的,你懂秘密儀式!你是哪個教派的祭司,敢惹教會!你不怕死嗎?”
“你搞錯了,我不懂你們這套,多說無益,狹路相逢勇者勝!”
光頭男人一改病怏怏的狀態,疾如風,主動出擊,他克服那絲恐懼,他要掀翻頭上的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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