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現世報(第1/2 頁)
黃永樂走了不多時,就回來了。
跟我說了賈大勇家的事。
剛開始我還以為,這個陳青月的事,不過就是一起普通的耕牛傷人事件。
可是黃永樂跟我說完。
我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麼多曲折離奇的故事。
同時,我看向陳青月的眼神,也冷冽了起來。
本想找個什麼由頭把賈大勇支出去。
可是一想,這樣的話,對他太不公平了。
俗話說“話不說不透,砂鍋不打不漏。”
還不如直接當面鑼對面鼓就說個明白。
這樣也算是對得起我的初心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這陳青月是本村的坐地戶。
跟玉華都是一個家族的。
只因其好吃懶做,整日的遊手好閒。
都到了二十七歲了。
女人該學的本事,那是一樣也沒有學會。
可是所有壞的習慣,那是學了一個遍。
什麼抽菸,打牌,酗酒,勾搭男人……
整日的在村子裡沒個正經事情做。
一直也沒有找到婆家。
就因為她,把她爹媽都給愁壞了。
三年前,村裡在上邊的扶持下,建了一個小型的白灰廠。
陳青月的爸媽,好說歹說的,終於把她給攛掇去白灰廠打工了。
給她找了個最輕巧的打掃衛生的工作。
都說無巧不成書。
這賈大勇老家本是保定市淶源縣走馬驛鎮的。
淶源縣和唐縣本就相鄰。
而且這走馬驛鎮又處於兩縣交界處,到玉華家這裡也不遠。
賈大勇喪偶兩年多了,獨自一人帶著七歲的兒子賈曉旭,日子過的很是緊巴。
就在親戚的介紹下,也帶著孩子到了那家白灰廠打工。
賈大勇一個人,又要帶孩子,又要打工,很是不容易。
也不知陳青月用了什麼手段,就跟賈大勇處上了男女朋友。
幾個月以後,賈大勇就帶著兒子,入贅到了陳青月家。
婚後,頭半年還好。
可是日子一長,陳青月就說什麼都不去打工了。
她在家替賈大勇帶孩子。
賈大勇本就是個實誠的莊戶漢子。
也沒有多想,還是繼續每天一個人去廠子裡打工。
要說這樣的日子,好好過的話。
一點一點也能把日子給過起來。
可是賈大勇在家的時候,陳青月對孩子那是千好萬好。
每當賈大勇去廠子上班的時候,陳青月就對賈曉旭連打帶罵的。
最可惡的一次,她為了能和野漢子歡好,嫌棄孩子在家裡礙事兒。
她竟然讓那七八歲大的孩子,一個人上山去打豬草。
還給孩子規定,不到日落,不準回家。
孩子本來就很懼怕這個後媽。
也不敢說不去。
就這樣,孩子一個人揹著個小籮筐拿著刀就上山了。
也不知道孩子一個人在山上是怎麼弄的。
拿著刀,三劃拉兩劃拉。
就割到了自己腿上的靜脈。
等到晚上,陳青月和賈大勇找了很多人。
拿著手電找到孩子的時候。
賈曉旭早都已經斷氣了。
陳青月一口咬定,是那孩子自己跑出去玩,才出現這種後果的。
賈大勇當時也沒有懷疑。
只是大哭了幾場,把自己對兒子的愧疚深埋在心裡。
賈大勇每天拼命幹活,攢了一點錢以後。
給家裡買了一頭肚子裡帶著小牛犢的耕牛回來。
準備多種幾分地,也能多些收入。
可是耕牛肚子裡的小牛犢降生以後。
除了賈大勇,誰喂的草都不吃。
平時也只是讓賈大勇接近。
別人誰想上去摸一下,那都別想碰到它。
原來,賈曉旭死後。
直接在地府判官那裡,把陳青月給告了。
判官特意給了三年假期。
讓他回來報應這個欠了他一條命的債主陳青月。
於是,賈曉旭就託生到了這頭小牛犢身上。
前段時間,小牛犢長大了,牛角也長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