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馬姝寒的故事。(第1/2 頁)
師父說完,就對我們兩個問道:
“旭東,姝寒,你們可知道在幾百年前,我們頂香弟馬還有什麼稱謂?”
我和馬姝寒異口同聲說道:
“薩滿傳人!”
師父卻說道:
“你們只說對了一半,我們薩滿一脈,自原始社會母系氏族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雛形……”
接下來,她簡單的說了一下薩滿教的一些往事。
薩滿教早在遠古時期就有,其實不只是滿族信奉薩滿文化。
早些年蒙古族,赫哲族,鄂溫克族以及哈薩克族的很多族人,都或多或少的保留了一些薩滿教的移風易俗。
薩滿文化真正達到頂峰,昌盛起來的時候,是清朝的初期和中期。
那時候在眾多薩滿法師中,有一些真正有大能力且又具備正知正念的薩滿弟子,得到了皇族的重用,稱為皇家薩滿。
他們專為守護國之氣運而服務。
真正受過皇封的皇家大薩滿,一言可斷生死,一言可動刀兵。
直到康乾盛世的後期,隨著國家的穩定繁榮,以及接觸了更多的漢文化,愛新覺羅氏也就越來越不重視薩滿的重要性了。
這也是間接導致乾隆爺立下“狐黃不過山海關”禁制的原因之一。
雖然大清早就不在了,可是我們頂香弟馬作為薩滿教的分支,不僅要在民間積累功德,一直以來,也都承襲祖制,肩負著守土護民的職責。
聽師父說完這些,一瞬間我都覺得肩上的擔子一下子重了很多。
可是回過頭來再仔細想想,不過是九個煙魂而已,又能翻的起多大的浪啊。
我就安慰竇豔彤:
“師父,就是九個小煙魂,我們犯不上這麼草木皆兵,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那九個煙魂真的能做點什麼的話,天上地下那麼多神仙,還能讓他們反了天啊!?”
聽我這麼說,馬姝寒也安慰了師父幾句。
她這才寬心了一些:
“但願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吧。”
為了轉移竇豔彤的注意力,我就說道:
“師父,今天在飯店一直都挺忙的,還沒來得及跟姝寒妹子好好地認識一下呢,您給好好介紹一下唄。”
這時她卻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有些累了,讓姝寒自己跟你說吧,我去睡會兒。”
說著她就自己回臥室了。
跟她接觸的久了,每次過來,除了師父的佛堂仙堂和臥室之外的客廳和廚房,我和趙斌都當是自己家一樣。
趙斌更是不見外,有時候到了這裡,要是餓了的話,進廚房就自己找吃的。
這時馬姝寒看著師父關上了門,就輕聲說道:
“雖然我還沒有正式拜師出馬,可是那也是遲早的事,我就提前叫你二師兄吧?”
她這一說我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是肥頭大耳扛著九齒釘耙的那位淨壇使者似的。
我就說道:
“你還是叫我吳師兄吧。”
她指了指師父臥室的門說道:
“吳師兄,師父這……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
我說道:
“沒事,師父就是這個性格,她是沒把我們當外人,以後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師父去睡覺,把我們扔在這,不是下逐客令的意思,她從小就很少能感受到親人的溫暖,她是把我們當成親人了。”
聽我這麼說,馬姝寒也放鬆了下來。
接下來我簡單的給她講了關於我的故事。
她也跟我說了她的仙家緣分。
聽完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個苦命的人。
其實她也算是半個東北人。
她爸爸是遼寧彰武縣的,爺爺奶奶在她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她爸爸也成了孤兒,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長大以後,就被村子裡的一個瓦匠帶了出來。
那個瓦匠也是個二把刀,不能在城市裡的建築工地幹活,只能在農村幫人家蓋房子。
姝寒的爸爸,也只能跟著那個瓦匠,在東北和華北一帶的農村做搬磚和泥的苦力。
後來在她爸爸二十歲那年,就來到了保定市淶水縣的其中口鄉,姝寒姥姥家就在這裡。
姝寒的媽媽是個獨生女,當時姝寒的姥爺看姝寒爸爸這孩子不錯,就招他做了養老女婿。
當時大家都不知道,姝寒的爸爸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