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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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為此刻，他們的愚行並未被糾正。

&esp;&esp;這究竟是因為現在的他們正行走在改變的道路上，還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成功呢。

&esp;&esp;又或是……

&esp;&esp;“我們將建立的是新世界。”皮耶羅輕敲桌面，如同在敲一枚雞蛋的殼。

&esp;&esp;“在舊世界的廢墟之上，建立新的世界。”

&esp;&esp;“我剛才說命運織機與世界樹類似，”皮耶羅身體前傾。“但一棵樹幹涉不了另一棵樹。”

&esp;&esp;“織機編造出的只是新的地脈，而替換不了已經存在的地脈，如果想要我們的織機起作用……”

&esp;&esp;彥卿瞳孔微瞪，猛地看向斜靠在沙發上，正無聊地用食指撥轉自己耳墜的多託雷。“所以他去燒掉了世界樹。”

&esp;&esp;見兩人談及到了自己，少年外表的多託雷摸了摸下巴道：“是啊，我說過這是一個實驗而已，沒想到出了點意外。”

&esp;&esp;意外？

&esp;&esp;彥卿很快想通是哪裡出現了意外，因為愚人眾的織機，散兵並未成為真正的命運織機，他現在依舊行走在成為超越者的路上。

&esp;&esp;愚人眾想要將記載了命運的過去覆蓋掉，於是博士燒掉了世界樹。

&esp;&esp;但他燒樹後提瓦特卻沒有新的資料庫頂上去，而且如果不是豐饒之力，這場大火能順著世界樹的脈絡灼燒整個提瓦特的地脈。

&esp;&esp;如果結果真是如此，愚人眾又該怎麼收場呢？

&esp;&esp;多託雷確實是個科學狂人，但這並不代表他的思考能力出現了問題。

&esp;&esp;果然，博士說道：“我本打算帶著斯卡拉姆齊在須彌造出正機之神，讓他擁有神的位格，從而有許可權能修改世界樹把自己刪掉，為未來新一步計劃開啟時起作用。”

&esp;&esp;“我在須彌階段的目的本來只有這麼多。”

&esp;&esp;多託雷咬牙切齒道：“但有一股力量，干涉了這一切。幸虧‘我’及時感到異常，切割掉其他切片的聯絡，為自己留了一手。”

&esp;&esp;他指的是現在使用的自己。

&esp;&esp;“而後，所有的我看似正常，但我的計劃開始偏移軌道，編織出三層夢境多餘行事，還竟然拿著厄月血火提前燒燬世界樹。”

&esp;&esp;“也幸虧了你……”

&esp;&esp;薄荷髮色的少年轉頭看向彥卿，眯著眼睛笑起來。但這笑容並不令人感到舒適。“在最後一刻讓我恢復清醒，把須彌的所見所聞回傳給了‘我’。也讓我們調整對策。”

&esp;&esp;博士說完，疊腿而坐，姿態從容不迫。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切片全部報廢而沮喪，也並不畏懼如果再被找上門會如何。

&esp;&esp;既然他是這樣的態度。彥卿問道：

&esp;&esp;“所以你們對這股力量沒有猜測嗎，或許它會阻礙冰之女皇的計劃。”

&esp;&esp;“丑角還以為天理醒了呢。”博士似乎想起什麼，嘴角還未勾起弧度，瞥見皮耶羅的眼神，重新壓下。

&esp;&esp;皮耶羅依舊冷峻嚴肅，說道：“在此之前我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esp;&esp;天理陷入沉睡，刻印在虛假之天上的命運原本不會再為降臨者新增註腳。

&esp;&esp;然而自劍客到來後，皮耶羅觀測星空確有變化，這也是他能在深淵中第一時間發現彥卿的原因。之後，他默不作聲放任彥卿去往須彌，這虛假的命運也被一一印證了。

&esp;&esp;只有天理能做到這一切，但天理並沒有甦醒。

&esp;&esp;而這股代行天理之力的東西，它的目的……

&esp;&esp;多託雷慢條斯理地說：“我原本好奇為什麼它要操控我提前燒燬世界樹，但在看見你的力量後我似乎明白了。”

&esp;&esp;“這不是我的力量。”彥卿抗拒道。

&esp;&esp;猩紅的瞳孔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