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劉璿新的安排,劉諶解答疑惑(第1/2 頁)
待劉璿踏出成都的城門,他翻身上馬,毅然決然地再次踏上了前往漢中的漫漫長路。然而,在他的心中,卻如同被一塊無形的巨石壓住,有一個難以解開的疙瘩始終揮之不去。
路途遙遠,行至半途,劉璿勒馬停歇,打算稍作休息。這時,黃慶悄然湊近,一臉關切地問道:“主子,自打從成都出發,您就一直愁眉不展,莫非還是為那叛亂之事心緒難寧?”
劉璿輕輕搖了搖頭,隨口答道:“叛亂早已平定,那些叛亂之人也已得到了應有的懲處,我何須再為此憂慮?我心中的煩惱,實則是另有緣由。”
黃慶聞言,眼珠一轉,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那容奴才斗膽猜一猜,主子可是在為北地王之事憂心?”
劉璿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就你機靈!我如今正為如何對待我這個弟弟而感到棘手呢!”
黃慶一聽,自以為找到了討好主子的機會,連忙獻媚道:“要不奴才派人把他抓來,聽憑主子發落?”
劉璿瞥了黃慶一眼,眼中滿是不屑,“愚蠢至極!他即便有罪,也不是你這等奴才能夠輕易對付的。這樣吧,你派人暗中探查一番,仔細留意北地王最近的一舉一動!”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鄭重其事地叮囑道:“若他有何異常舉動,你切記不可打草驚蛇;若他一切如常,你也休要自作主張!”
“奴才遵命!”黃慶恭恭敬敬地答應了一聲,隨即轉身離去,火速安排人手去了。
且說在襄陽城內,劉諶的府邸之中,劉諶與範長生正對坐於棋盤之前,沉浸在黑白交織的紋枰世界中。兩人面對諸葛京的疑問,始終未能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只得藉由這盤棋來消磨時光,說不定在冥思苦想之際,靈感會如閃電般劃破長空,照亮他們的心田。
範長生手持白子,輕輕落在棋盤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殿下,這棋局如同人生,千變萬化,難以預料。咱們且慢慢下,說不定答案就在這一子一落之間呢。”
劉諶微微一笑,執黑子應對,“先生所言極是,棋如人生,人生如棋。咱們就邊下邊等,看看到底是棋局先破,還是咱們的難題先解。”
一旁的魏永寧這幾天卻是心急如焚,他眼看著劉諶和範長生日復一日地對弈,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殿下,先生,我們真的就這樣坐視不管,不出兵救駕嗎?”
劉諶聞言,手中的黑子在空中微微懸停,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他緩緩抬頭,目光穿過棋盤的縱橫交錯,落在了魏永寧的身上。眼神裡,不僅有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玩味,還藏著幾分深意,“永寧,你不妨來猜一猜,我們為何對這件看似緊迫的事情,採取了一種近乎不聞不問的態度。”他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力量,引人深思。
範長生在一旁,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補充道:“魏姑娘,若你能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那對你來說,將是一次極大的心智成長,對你的未來大有裨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鼓勵和期待,彷彿是在引導一個迷途的旅人找到前行的方向。
魏永寧聽了劉諶和範長生的話,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但也不得不靜下心來,開始冥思苦想。然而,她平日本就不擅長深入思考,面對如此複雜的問題,更是如同置身於迷霧之中,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出路。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困惑。
劉諶見狀,不禁笑了起來,那笑聲中既有對魏永寧的無奈,也有對她的疼愛。他招手把王僑喊了過來,指著魏永寧笑道:“看看,僑兒,你可不要像她這樣,遇到事情就一頭霧水。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如果沒有頭腦,是會犯大錯的!”
王僑樂呵呵地跑了過來,一臉好奇地問道:“義父,孩兒也是不太明白呢!這其中的道理,您能給我講講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求知慾和渴望。
劉諶笑呵呵地看向王僑,心中暗自讚歎這個孩子的聰明和機敏。他緩緩問道:“僑兒,你知道此地距成都多遠嗎?需要幾日才能到達?”
王僑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撓了撓頭說道:“我只知道好遠好遠,我們從成都來到這裡都過了半個月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稚氣和天真。
劉諶聞言,繼續引誘似地說道:“對啊,即使我們知道有人要叛亂,我們出兵救駕來得及嗎?你算算看,等我們的軍隊趕到成都,那時候局勢會變成什麼樣子?”
王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來。過了一會兒,他有些明白了,“義父,你的意思是說,即使我們出兵救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