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這個屋裡的上空都是陰雲密佈(第2/2 頁)
謂“結婚證”是後來補辦的。有了孩子,也是在家裡接生的,是當時的村婦主任接生的。總算順產,估計程式也沒有走。更有甚,這個嬸孃從哪兒來、她的戶籍?都不清楚,為這些啷噹的事情跑了好多趟!
這就不能不說是有人故意為難,欺負他。
後來因為么叔這邊的事情,聽奶奶說來了很多公安局的警察。他們全副武裝,端著槍,樓上樓下,屋前屋後,十分戒備。原因是生這小丫頭沒有走國家法定程式,而有基層幹部又知道么叔的為人有暴戾的一面,所以謹慎起見,故而興師動眾,以防萬一。
我認為,即便是基層幹部的做法沒有錯,但是在對待嬸孃的戶籍等問題上,明顯不夠配合和主動。一來么叔的為人明顯情況特殊,二來嬸孃的原戶籍竟如同“黑市”一般,查不到來龍去脈。只管么叔一個勁兒的跑,父親也跑過,人家一口“要他個人來!”父親就無解了。
這些事,折騰了兩年還是幾年?么叔為了要嬸孃的戶口本,去她的姐姐家裡。聽小丫頭後來對我說道:“他要拿起一把椅子砸爸爸,爸爸也就拿起椅子準備打過去。”
嬸孃孃家人和我們一家三口可以說基本上不謀面,因此在事務上談不上合作與關係。上回年底,嬸孃扎柴火,一根樹枝籤兒很短,給不小心扎進了她的那隻還能看見的眼睛裡,她還要我看過。么叔沒錢,父親幫忙,父親的條件是割谷的日子裡幫下忙。
我記得她孃家人來人了,朝我們家喊:“您跟她診哈!”
上次,她被教師的摩托車撞了,父親和奶奶加起來跑了多少趟不計其數!
她孃家人來的情景,我的印象只有一次。就是婦人的眼睛被柴火渣刺到,她姐姐衝到我家門口一個勁兒的喊:“您跟她診哈!您跟她診哈!”去了醫院,我的印象是父親和么叔達成口頭交易,意思就是么叔要給我們家搞兩天事,然後父親出錢診治。
又有一件事情,是小丫頭和她娘去菜園裡,我當時是19歲年底還是20歲年底,我記不清了,一起寫了吧。嬸孃不慎用鋤頭挖到了小丫頭的頭頂,小丫頭居然也走著回來了,小女孩哇哇大哭。
么叔也歸了屋,要去治療啊!可這個全村最瀟灑的男人拿不出半分錢,他嘴裡無奈的又憤怒的說道:“沒得錢,沒得錢啼得!”
他問我有沒有錢?我當然沒有,自己也很羞愧。可是丫頭頭頂上被挖開的口顯然不是小口,從頭頂上留下來的血使我驚訝:孩子的生命存活能力不可小覷!
沒辦法,打電話給父親,叫他回來操持。奶奶光罵沒半分用,還得靠父親一人。試問,這些事情,這些經過,嬸孃孃家人有何作為?他們又何曾與我們共榮辱?
看官,您是否發現這其中的隱患呢?
作者自詡勤學善思,也不曾長遠的估計這其中的利害。我當時的的確確看到了隱患,但總覺得這個家不穩定的因素實在太多了,我當時也沒有考慮以後自己會怎麼辦。
1這兩口子,都不知道感恩。
么叔為當初賣牛的500塊錢的股份而懷恨在心,多次在我和奶奶面前揚言要“打破老殼!”
嬸孃的態度直到我打工之後,仍然挑唆著小丫頭辱罵奶奶:“老媽殼……”,絲毫不會因為我對小丫頭的付出而心存半分謝意。
可惜啊,持之以恆的辱罵奶奶這種事,作者沒有引起高度重視。未曾想到,會因為這婦人侮辱奶奶,終有一天,會和她孃家人起劇烈衝突並種下切齒之恨!
2作為無辜但又深受父母影響的小丫頭,於撫養她的奶奶和我們父子最終受辱被打,她成了旁觀者。
3對這婦人的心眼估計不足。
我一廂情願的以為,我們這棟樓房裡面的人已經到了這一步,好歹豬也知道天冷互相挨緊了取暖,互相照顧,所以未留心婦人是在“臥薪嚐膽”,日後會狠狠的報復奶奶。
4根深蒂固的外侮。
欺侮我們一家三口的外人,大概是覺得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吧。
事故在發生之前,都存在或多或少醞釀的跡象,唯有智者能看得見未來。可悲,我不是這樣的智者。不過,他們也不是。
今天回想起來,隱患早早的就埋下了。不管外面出多大太陽,這個屋裡的上空都是陰雲密佈。
患了“雞兒瘋”的人把奶奶的戶口本給撕了。奶奶光罵有什麼用,不過很久沒聽到她扯起嗓子喊了,聲音已遠不如曾經的威風。老人一輩子都沒有想通,為什麼他的兒子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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