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走了(一)(第2/2 頁)
她的不滿還是說出來了,她對我說道:“姚煥霓,你從前拿了我的……還拿了一隻烏龜。”
小人飛車是我拿了,可烏龜我就記不清了。麗是純潔的,我是有罪的,我羞得兩耳通紅!臉上自己都感覺很燙。我躺在地面上,還差那麼一點點,我看著地縫兒,幻想著自己變小了溜走。她用眼神責備我,也瞧不起我,我真是無地自容!
麗的奶奶有四個兒子,老伴“初哥”。四兄弟都很爭氣。xx是泥瓦匠,一年上頭不停忙活,生有一兒一女,那有禮貌的xx,也就是詢問我的人,就是他的兒子,還有個女兒,也很開朗。最小的兒子長年累月的在外頭打工拼搏(像是女婿),留下個女兒xx給爺爺奶奶照顧。這四兄弟老實講,勝父親和叔叔遠矣!就是周前所圍,也沒有像他們四兄弟那麼精明肯幹的。這得益於四個兒子,一個是中專,一個是鄉鎮國土局的幹部……另外兩個學歷也不低,反正學歷還在中專之上,他們的知識文化水平真的遠在一般農戶之上。
這裡需要濃重的提筆。木馬組就我所知高中生上面的嫲嫲就是,而中專生應該有幾個,而且應該不止中專。總的來講,群樂村的學歷還是很高的。不僅僅是群樂村,就在整個柏枝鄉鎮,學歷都較高,姑爺就是高中,而且高中的多了去了。這是湖南人有著自豪的一面。父親是六七十年代的人,在他們七十年代能夠讀完初中,這在全國應該不是一個普遍的現象,而能夠在一個村一個鄉鎮居然初中、高中、中專都是很普遍的現象,這足見當時本地政府對教育的重視!這是很濃重的一筆。
實不相瞞,爺爺的子女5人,沒有一個是上過初中,只有伯伯是小學畢業。家庭的差距可見一斑!我這裡不細談,後面的篇幅還將談到爺爺對子女的教育有多麼的失策!
麗和她的堂兄堂弟家都挨在一起,但我沒有看見麗和他們在一起歡樂玩的印象,起碼不是喜歡在一塊兒玩。xx和他姐姐屬於高年級,難以和小朋友打堆。後來麗還和xx發生過沖突,聽說一菜刀削在了xx的耳朵上。這是人家家事,我不好討論,可問題是:我傷害了她的童年!
小x的獨生女兒長大後,麗就和她在一塊兒玩。
我傷害了她的童年,傷害一個孩子的童年是一種罪!我會毫不留情的鞭撻我自己。可誰又為我們的童年負責?我今生已經受盡了零碎之苦,就像精神上的凌遲,已經割的只剩下最後一刀就解脫了。後人有讀到這篇《回憶錄》,甚至有我傷害過的人,請原諒我吧!這樣也能讓你們的生活更加陽光、燦爛!
有天中午,親戚們在我們家聚餐,大么伯伯她們都來了,表哥表妹他們也在。到了下午,我和表妹不知道因為個什麼事情爭論起來了,我說道:“姑爺也是嗲嗲生的!”
表妹罵道:“賭個麼嘚!”
表妹的聲勢驚人!我生氣了,不服輸,接著說道:“如果不是奶奶生了伯伯、大么,還有姑爺,為什麼他們都叫嗲嗲‘媽媽’?”
表妹說道:“我爸爸叫嘎嘎(外婆)‘媽媽’就是她生嘀噠是唄?我今兒就賭你腳上的那雙鞋!”
那天爺爺給我買了一雙新鞋,表妹居然要賭我的新鞋?她不知道我要等多久才有一雙新鞋!難道我剛買的鞋就要被她賭了去?我是男孩兒,有好勝不服氣的一面,看見父親站在房門口拉著臉,一臉兇相。親戚們發出“嘿嘿”、“哎呦”的聲音,又覺得好笑,又覺得不可思議,又似乎懷著某種不安,大概是擔心父親會衝過來暴打我。
大么和伯伯提醒我:“你看、你看弟兒?您爸爸,就站在那裡的……”
我竟出奇的不理大人們什麼表情臉色,只一味爭強好勝,我一個勁兒地衝進了灶房屋,我要去找奶奶問個究竟!
進去看見了奶奶,她正在砧板上切著什麼,我大聲的問奶奶:“嗲嗲!邵妹子講的姑爺不是你生的啊?”
奶奶一臉尷尬,回過頭來,她跺著腳,一臉不耐煩的回答道:“你不道!天哪天,咧沒嘚孃的娃兒……”
我意識到自己輸了,又怕真的新鞋就被輸給了表妹,我躲著不出來,跑到後面藏起來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這種問題?但這個問題當時我還沒釋懷,大人也沒告訴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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