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語驚四座(第2/4 頁)
,你該叫我一聲師叔。”
他的確與元濟是同輩,在道院中有掛名,要不是真羅道人年級有九十歲那麼大,他可能就直接跟真羅道人平輩了。
盧野灑然笑道:“師叔。”
李潁哈哈一笑,恰巧這時元覺老道等人也走來。
元覺跟李潁的關係相當好,雖然元覺老道比李潁的年級可能要大個二十歲,但兩人卻像忘年交,一向以平輩論,不過這樣一來作為同齡的盧野就只能在他面前平白矮了一截,不過這就是道門的規矩。
元覺跟李潁談笑風生,幾句言語之間將盧野這個得意後輩的能耐都在這位大權貴面前點了出來。
“元濟,你收了個好徒弟嘛,年紀輕輕,就武藝高強,還能燒丹。”
元濟老道這時正安靜的坐在一旁,聞言剛硬的面龐微微一笑,以示驕傲。
這時山莊內已經走來了一大幫子人,大儒王誠為首。
直到此時,只有真正的上流人士才能站在這等場合,莊子裡立時燈火通明,朝外看,動人的山水間白雪皚皚,松柏在雪中沉默的挺立,潺潺的小溪早已乾涸,曲線經過凋琢卻又帶著粗狂的北國小山擠滿了文人墨客,他們要是再朝著更遠的方向看,就能看到城牆遠處屬於燕州的一杆咧咧大旗正在一片灰色的遠方輕輕飛揚,城牆上的少數幾個守城計程車兵正手持長矛,屹立城頭,與山上的這一幕閒情逸致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
遠方的這一幕同樣被王誠看在眼內,他看向山莊之中還在飲酒賞景的眾多名士,朗聲道:“諸位,老夫年邁,這冬天是過一年少一年,此情此情,難免心有所感,正好在座有眾多才氣縱橫之輩,不留一點詩文,豈能對得起這等美景。”
他說著,戟指指向天空灑下的鵝毛大雪和遠方的城池,道:“不若我等以雪字為題作詩如何?正好燕王的送的玉璧上仍未題字,缺幾首好詩。”
燕王李潁首先含笑應答:“難得王公有此雅興,我等豈能負了這等美景?”
那邊廂,身為幽篁八士一員的史俊康立即含笑附和道:“王公雅意甚好,不過若是王公未曾揮筆,我等豈敢先獻醜?”
此時坐在史俊康身旁的是同樣列於幽篁八士的遊雲濤,同樣含笑附和道:“王公之詩,我等可是翹首以盼吶。”
在場一堆雅士都附和起來。
王誠起身笑道:“既如此,老夫只好拋磚引玉啦。”
言罷起身,在地上緩緩踱步,忽然朗聲吟道:
……
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
如今好上高樓望,蓋盡人間惡路歧。
……
“好詩!”
一代大儒的手筆的確值得眾人的叫好,眾多年輕計程車子都露出一副尊崇的神色,不過料來作詩對大儒來說只是一種負重訓練,因此完成倒也未曾露出什麼驕傲的神色。
這時立即有人上來準備在玉璧上題字。
王誠立即揮手打斷了來人,朗聲道:“如此好玉,自然有老夫自己來。”
言罷抬手朝著玉璧上點去,指風高度凝聚,立即在白璧無瑕的玉面上揮灑出筆走龍蛇的字型,將這詩文刻下。
王誠這一手才是真正的露臉,他方才指尖揮動間浩然磅礴的真氣繚繞,飄逸卻不散,正是儒家千年所凝聚的強大內功,可以隔著數丈遠的距離自如的在玉璧上刻字。
這一點不要說盧野了,就連元濟能否做到也要打個問號。
平心而論,如果要隔著數丈的距離以劍氣或者掌風打碎玉璧在場肯定有許多人可以辦到,但是隔著遙遠的距離刻字,就不是將其擊碎那麼簡單了,能有這等控氣的本領,表明其自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極高的層次。
更加可怕的是,在如此遙遠的距離,他刻下的字依舊保持了自己的水準,筆走龍蛇,堪稱是一副相當了得行書作品。
“看來這玉璧所剩的空間不多了。”王誠微微一笑,言語間暗示位置不多,只有真正的佳作方能刻於玉璧之上。
三言兩語之間隱隱將刻字於壁上這件事變成一種榮耀,因為可以跟王氏的大儒王誠同列,說出去定然名揚天下。
不一會兒,許多有名計程車子都出來吟詩作賦,一時間詩歌創作旺盛,產出作品甚多,不少人甚至一下子寫出兩首。
但直到此時,真正可以被題字的只有一個遊雲濤,和另一箇中年計程車子。
李潁也寫了詩,不過在王誠這兒,他的面子不怎麼好使,他的詩並不能題在玉璧上,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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