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荒淫無度不知恥 生日鬱悶多憂愁(第2/4 頁)
,趙國凡放蕩的簡直肆無忌憚,晚上竟然把女兒關在家裡,她自己去外面跑風。1998年夏日的一個晚上,耐不住寂寞的趙國凡早早地把女兒安頓睡覺,自己偷偷去城東門口的露天舞場玩耍,尋找刺激。
真是天隨人願,她在這裡結識了縣交通局辦公室幹事郝一聰,其實郝一聰跟程啟琨很熟,但他不知道趙國凡跟程啟琨是夫妻。這個人面板雖然有點黑但個頭挺拔,擅長跳交誼舞,已經教會了好多女舞伴,也玩弄過好幾個女人了。今天,趙國凡和郝一聰兩人一見如故,都有尋找異性玩伴的相同心理,他倆跳了一曲又一曲,跳來跳去,她便跳進了他的懷裡,這是趙國凡第八次婚外情。
一天晚上,他倆又在露天舞場跳舞,忽然,趙國凡看見程曉蓉夫婦倆向她走過來,程曉蓉早已調到縣教育局工作,住在縣城裡,晚飯後出來遛彎,碰巧看見趙國凡跟一個男人一起跳舞,就過來打招呼。趙國凡趕緊迎過來說:“你倆也來跳舞?”程曉蓉搖搖頭:“不!我們倆可不會跳,就是遛彎路過看熱鬧。”趙國凡湊近程曉蓉耳邊說:“你二哥不願意我跳舞,你可別跟他說啊!要不他生氣,”程曉蓉點頭道:“嗯!知道,你放心吧!”她嘴上這樣說,可她能不告訴二哥嗎?
程啟琨在北京時時惦記著家裡,一是怕母女倆生活上有什麼困難,二是對趙國凡不放心。一天晚飯後,程啟琨在宿舍床上斜靠著床頭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他又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老家山上打柴,忽然,他聽到母親呼喚的聲音,便四下尋找,啊!父親和母親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他愣了,說道:“您二老跑山上幹嘛來了?”母親一邊用衣襟給他擦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小聲說:“日頭早已經落山了,這麼晚你咋還不回家?你媳婦把孩子扔在家裡,不知去哪兒跑風了,你快回去看看吧!還有,以後要管好你媳婦,不然哪天會把男人帶到你家裡來。”他剛要細問緣由?父親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唉”了一聲,啥也沒說,挽著母親便走了。程啟琨挑起柴擔去追趕,可是怎麼也追不上,就見母親回過頭來大聲呵斥他:“不許追趕!”他依然不顧一切地喊著“媽媽!媽媽!”可是不管他怎麼使勁兒喊,不知怎的卻喊不出聲,父母再不言語,頭也不回地飄然而去,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時程啟琨頓悟道:“咦?不對呀!父母不是早已過世了嗎?怨不得母親說不許追趕呢!”想到這裡他便停住了腳步。這時一位舍友喊他:“程大夫!咱們該去圖書館了!”程啟琨被喚醒了,他趕緊跟著舍友出來直奔北大醫院圖書館,邊走邊回想剛才的夢,越想越不放心,便跟舍友說:“你先走吧,我去打個電話就來。”
程啟琨很快找到一個電話亭,投進一枚硬幣,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連續三次都無人接聽,說明妻子不在家。家裡的電話在東屋臥室,女兒臥室在西屋,中間隔著一間客廳,女兒平時睡覺很早,她睡覺很死,打雷都聽不見。家裡沒人接電話,程啟琨又往劉雪梅家打電話,因為劉雪梅家有麻將桌、整套卡拉oK音響,趙國凡經常去她家唱歌、跳舞、打麻將,劉雪梅在電話裡替趙國凡遮掩,說剛才她倆就在一起,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呢,程啟琨一聽就知道劉雪梅在胡扯。
北京離家不算遠,長途班車也就三個多小時的路程,程啟琨差不多每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都給妻子女兒帶禮物,女兒的禮物不過是吃的和玩的,給妻子的禮物有時髦衣帽、飾品等等,春天給她買珍珠項鍊、瑪瑙項鍊、胸針,夏天給她買防曬霜、瓜皮帽、太陽鏡,秋天給她買風衣、紗巾圍巾、銀項鍊,冬天買羊絨大衣、羊皮大衣。還有,那陣子時興玩“隨身聽”,他趕緊給她買了一個,別在褲腰上或裝衣兜裡,戴著耳機,邊走邊聽。他每月除了本單位的工資還能在北大醫院感染科領到一些獎金,他不抽菸不喝酒,吃飯很節儉,從不亂花一分錢,大部分錢都花在趙國凡身上。但程啟琨從未收到過趙國凡的禮物,除了剛認識時包手指的手帕。
眼看又到了深秋,北方的氣溫早晨和晚上已經很涼了,往年這個時節程啟琨都是提前把過冬的煤買好,而且1998年10月24日就是他的四十歲生日,他計劃著23日回家買煤,24日過生日。為此,程啟琨讓佟佳麗替他一個班,23日上午,他帶著給妻子女兒的禮物便回家了。
中午12點多到家,程啟琨吃過午飯稍事休息,看看到了煤站下午上班的時間,便騎上腳踏車去煤站買煤,選好了優質大同塊煤,買了四噸,有出租的拖拉機把煤送到家門口。程啟琨在停放腳踏車時不小心碰翻了院子裡的梔子花盆,折了枝杈,他來不及管花,便去鄰居家借來手推車,拎著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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