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第2/4 頁)
sp;&esp;面對這麼神經病的要求,阿潤雖然非常想翻出小貓咪白眼,可還是剋制住了,它有感覺這個東西對自己的主人來說很重要。
&esp;&esp;小心翼翼的將荷包叼起來,用前爪踢開木門,然後再用後腿給踹上,並且忽略了身後傳來的,“嚯!還真能聽懂人話。”
&esp;&esp;阿潤怕時間長了荷包會被自己叼壞,快速的把荷包交給了徐靈鹿,然後和梨白一起睡在主人腳邊上。
&esp;&esp;荷包已經很舊了,徐靈鹿拿起來仔細的端詳著,邊邊角角都有磨損,絡子的邊緣還有些焦糊,徐俊華應該是貼身帶了很多年。
&esp;&esp;上面的花樣繡的並不出色,針腳有些散亂,甚至有些線條都是歪的,但徐靈鹿還是明確的在圖案中看出來‘明溪’兩個字。
&esp;&esp;他摩挲著荷包,看到了那時的場景,徐母的身體當時已經非常差了,眼睛看不清楚,手也抖得幾乎要捏不住針,可依然固執的要將這個荷包繡好。
&esp;&esp;徐靈鹿聽見她對徐俊華說,“你弟弟總有一天是會回來的,為娘這一世於你弟弟沒有做母子的緣分,總得為他留些念想,這荷包你且收好,等來日見他了交到他手上,也算全了我們之間的母子情誼。”
&esp;&esp;之後這荷包徐俊華一直妥善的保管著,幾乎不離身,有次險些將血跡濺在上面,之後上戰場時,徐大哥就不再隨身攜帶。
&esp;&esp;一次敵軍偷襲營地,帳子都沒燒了大半,徐俊華卻還是冒死衝了進去,就為了搶這個荷包出來。
&esp;&esp;徐靈鹿將荷包貼在心口處,擦掉臉上肆意流淌的淚水,好煩,好想把臉埋在魏大人懷裡哭。
&esp;&esp;此後徐俊華便見到自家弟弟衣服天天換,每套看著都簇新,腰上那富貴無比的百寶囊旁邊卻總是掛著一箇舊荷包。
&esp;&esp;徐俊華在徐府休整了一天便又投入到了公事中,在朝廷裡天天和魏大人一起辦公,回到徐府就和弟弟貼貼,導致魏鏡澄和徐靈鹿連偷偷碰面的機會都沒有。
&esp;&esp;幾乎每晚失眠的魏大人又開始抱著裝紙鶴的香囊的睡覺了。
&esp;&esp;更可惡的是,徐俊華還天天同他炫耀自家弟弟有多乖巧。
&esp;&esp;見兄長身上有疤痕,心疼得不得了,特地調製了一種祛疤的藥膏。
&esp;&esp;你看,額頭上,下巴上,脖子上這些疤痕是不是淡了很多?
&esp;&esp;魏鏡澄聽的牙酸,一把把他湊過來的臉推開。
&esp;&esp;徐俊華又掏出竹筒,蓋子開啟飄出一股清淡的藥香。
&esp;&esp;自己弟弟是真會關心兄長,怕自己在戰場上留有舊傷,現下又公務繁忙萬一身體不濟那就不好了,每日都親手熬煮這料理滋補的湯藥,還囑咐一定要喝。
&esp;&esp;魏鏡澄猛地一拍案桌,甩袖走出門去。
&esp;&esp;不行不能揍,那可是自己大舅哥,得出去吹點冷風靜靜。
&esp;&esp;徐俊華端著竹筒喝的一臉懵,怎麼幾年沒見,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性情越發古怪了。
&esp;&esp;他們這邊歲月靜好,根本沒有理會徐正清和陳氏那裡的雞飛狗跳。
&esp;&esp;陳老爺子上門找茬不成,反倒被徐俊華一個晚輩連罵帶威脅的轟了出來,自覺丟了大臉,這口氣要是憋在心裡出不來,恐怕要直接嘔死,只能轉移目標,把自己的女兒叫來一頓臭罵。
&esp;&esp;說女兒不知檢點,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居然不要臉的去和有家有室的人無媒苟合,還私自生了個野種,簡直丟盡了陳家的人,連青樓中的妓子都不如。
&esp;&esp;陳氏也跋扈慣了,哪裡肯嚥下這口氣,直接反唇相譏,對自己的親爹也是毫不留情,說若不是自己當時勾引得當,嫁給了徐正清,現在大哥能做官,怕不是還在賭場裡當打手頭子呢。
&esp;&esp;要不是因為她嫁的好,陳家永遠是不入流的下三濫。
&esp;&esp;父女兩吵了半晌,難聽的話都說盡了,最終還是決定這事不能就這麼發展下去,徐正清此人最要臉面,只要把宴會給他攪合黃了,這個親照樣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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