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第3/4 頁)
sp;“是……”陳氏癱在地上,“可我不知情呀!我根本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esp;&esp;“哦?”魏鏡澄輕輕挑了挑眉,“誰能證明?”
&esp;&esp;“我爹!”
&esp;&esp;“你爹?”魏鏡澄示意捕快,“將陳老爺帶上來!”
&esp;&esp;陳老爺子在徐府內還硬氣的不行,覺得自己是中書令的岳父,沒人能把他怎麼樣,可剛才他似乎隱約聽到了,陳氏被判了謀逆。
&esp;&esp;謀逆?!那可是要死人的!一時間陳老爺子整個人癱在地上像一攤爛肉般,跪都跪不住。
&esp;&esp;他必須把自己從這件事裡摘出來!
&esp;&esp;不得不說陳家父女果然是一家人,都沒給對方留分毫的餘地。
&esp;&esp;陳老爺說水產商是他找的,老道也是他找的,但全都是她女兒吩咐的。
&esp;&esp;他女兒是中書令夫人,而他只是個商人,自然不敢不從,雖然覺得如此做實在不好,但只能照辦。
&esp;&esp;並且除了找人之外,其餘事情他一概不知,全是他女兒親自去做的。
&esp;&esp;陳氏聽了之後幾欲瘋癲,再不顧親情,血緣,指著陳老爺子大喊,“你胡說!老道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那水產商明明是你我二人一起去的!”
&esp;&esp;但陳老爺子並不接她的話,只是朝著魏鏡澄磕頭,“都怪老夫,都怪老夫呀!是老夫沒有教好女兒,將她慣壞了,才讓她犯下這彌天大錯。”
&esp;&esp;說著看向陳氏,語重心長,“女兒,為父便是再想護著你,也不能徇私枉法,你就老實交代了吧,爭取從輕發落。”
&esp;&esp;“陳正德我再問你一次,你所說是否句句屬實?”魏鏡澄讓捕快將訟狀遞到他面前。
&esp;&esp;“屬實!屬實!”陳老爺子接過訟狀,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按下了手印。
&esp;&esp;陳氏心如死灰的看著他爹在訟狀上簽字畫押,顫著嘴唇竟然連一句質問的話都說不出來。
&esp;&esp;陳老爺子被帶下公堂,魏鏡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陳氏,“如今你父親也已作供,他親口說出,那日只有你和水產商人,而你卻說當日他也在場,還可為你作證。”
&esp;&esp;“陳正德是你親父,總不可能跟我們官官相互,既然只是為了攪亂家宴,你為何連你父親都要避開?嚴忠,給她上枷鎖,押下去。”
&esp;&esp;“不對!大人!還有水產商!那水產商也可作證,我是真的不知情!”昭獄是什麼地方,素來是有進無出,陳氏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你們不能把我關進昭獄,那水產商還沒到案,你們憑什麼讓我進昭獄?!”
&esp;&esp;“根據祁雲律法,凡有謀逆嫌疑的,一律在昭獄暫壓。”魏鏡澄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說完又對著兩邊捕快說,“讓陳正德描述那水產商的長相,各城門口張貼告示,儘快將其抓拿歸案。”
&esp;&esp;手指緊緊摳入地上青石板的縫隙裡,陳氏卻絲毫也未感覺到痛楚,事到如今,只能指望著徐正清能儘快疏通關係,早日接她出去了。
&esp;&esp;已經冷靜下來的徐俊華,剛才看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戲,走到陳氏面前蹲下沉聲說,“希望你能撐得久些,別等那水產商歸案之時,你已化作一架白骨朽在土裡了。”
&esp;&esp;“威脅!你們都聽見了,此人威脅我!”陳氏的髮髻在剛才掙扎時已經散亂,今日是大宴她還特地裝扮了一番,此時面上的鉛粉,胭脂,描眉眼的碳粉全部由眼淚糊在一起,一張臉花的十分精彩,看上去已經是瘋了,“你們不能關我進昭獄,他要殺我,他會殺了我的。”
&esp;&esp;徐俊華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角的灰塵,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你休要血口噴人,昭獄那晦氣地方,我才不願意去呢,更何況我何時威脅你了,剛才那句不過是看在你我二人一同在徐府住了那麼久的情面上,給你一句小小的祝福罷了。”
&esp;&esp;兩個捕快分別從左右將陳氏架起,地面上留下幾條細細的血痕,嚴忠上前給她套上枷鎖,“徐陳氏,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呀!”
&esp;&esp;“報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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