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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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集市人流如織,沒過多久,那蝦米果然動了起來,且越往人多的地方動的越劇烈,甚至差點從碗裡跳出來,陳氏和陳老爺子又驚又喜,要搞亂宴會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東西了,當即花重金買了一批下來。
&esp;&esp;宴會當日,陳氏將這蝦米混在了大廚煮好的蝦仁中,後廚的人各個忙的腳打後腦勺,加上人也不多,即便微微動個幾下也無人發現,但會場的人卻密集,陳氏掐好了上大菜時間,果然在徐正清開口講話前,有賓客發現了菜品的異常,打斷了宴會,可後面出現的那個道人,她是確實未曾見過的。
&esp;&esp;陳氏這番話並未曾說謊,只是將責任推卸了大半,說完這後,又給徐家兩兄弟行了一禮,“我這次確實犯下大錯,就算兩位不念及我對徐家的操勞,也念及我只是做人孃親的,想為自己的孩兒掙一份前程罷了。”
&esp;&esp;“孃親?”徐靈鹿將手中的茶碗放在案桌上,“所以,你為了自己的孩兒,便要去殺害別人的孃親嗎?”
&esp;&esp;他這話出口,不僅跪在堂中的陳氏嚇得一顫,就連魏鏡澄和徐俊華都驚訝的看向他。
&esp;&esp;不!不可能!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知道,陳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帶著哭腔回道,“我知你怨我攪黃了你的認親宴,為娘在這裡誠心給你認錯,也願意彌補,但靈鹿你就是心裡再氣,也不能在公堂之上妄言呀。”
&esp;&esp;“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既無勢力,也無依靠的商賈之女,又如何有手段去殺害別人。”
&esp;&esp;“靈鹿,你這話的意思是?”徐俊華聽徐靈鹿這麼說忍不住詢問。
&esp;&esp;徐靈鹿拿起案桌的紙筆,在紙上畫了一個拱門的形狀,雖然慘不忍睹,但徐俊華還是認出了,那便是他們徐府東院的大門。
&esp;&esp;畫好之後,薄軟的紙張,飄飄忽忽的飛走,居然直直的立在堂中,立在陳氏面前。
&esp;&esp;陳氏嚇得驚叫一聲,拼命想向後退,卻被捕快押在原地,動彈不得。
&esp;&esp;“我回到徐府東院之時,便收攏了整個院子的記憶,你不是問是何種手段嗎?那便給你看看。”徐靈鹿虛空畫出一道符咒。
&esp;&esp;那紙上扭曲的大門,化為了極度真實的幻境,才看了一眼,徐俊華的眼圈便紅了。
&esp;&esp;那時徐母還在孕中,從肚腹隆起的情況來看,似乎很快就要生產了,正撐著後腰,在東院擺弄些花草,曬曬太陽。
&esp;&esp;她面上滿是即將為人母的慈愛,笑意盈盈的,整個人溫和的透著一股暖意。
&esp;&esp;小丫鬟跑來說有她的書信,徐母還以為是家書,便讓丫鬟讀給她聽,結果丫鬟將信展開,沒看幾行就變了臉色,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念不出來。
&esp;&esp;徐母見她面色不對,想將信紙拿過來自己看,那丫鬟不願給她,躲閃了幾下還是拗不過,才將信紙給了她,薄薄的兩頁紙,徐母氣得手都在抖。
&esp;&esp;這信是一位陳小姐寄的,整篇只有一個內容,就是她與徐郎如何相愛,如何日日纏綿,被翻紅浪,現下她已有了身孕,希望姐姐能大人有大量,勸說徐郎迎她進徐府,她不求與姐姐平妻,做個側室便好,畢竟她與徐郎是兩情相悅,並不為別的。
&esp;&esp;徐母看完之後,雖然當下穩住的心緒,但這根刺還是深深扎進了心裡。
&esp;&esp;丫鬟試探著問,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大公子,卻被徐母勒令不能透露半字。
&esp;&esp;徐俊華從小就和他爹不對付,她怕自己兒子知道此事後,會徹底和徐正清決裂。
&esp;&esp;後面一段時間,書信不斷出現,隔幾日便有一封,徐母見每一封字跡都不相同,便知這人心思歹毒,怕沒有一封是自己親筆寫的,即便留下書信也不能當做證據,為了怕被徐俊華無意中發現,乾脆全部一把火燒了。
&esp;&esp;她每日面上如常,但夜夜不能安寢,一閉眼就是那信上的淫/詞/浪/語,大概因為如此,徐靈鹿早產了,且一生下身體便極度虛弱,險些就救不活了。
&esp;&esp;小靈鹿的病情,焦急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