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魔佛聖子(第2/4 頁)
所以魔道佛三家的愛恨糾纏和歷史淵源,還真的真的很難說的清楚。就像著名的諺語,“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這些修行者個個都是在與天爭命,正邪善惡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唯一有的就是勇猛精進的修行。
無相和寶相,是應日本人的要求,聯絡保皇黨和滿族八旗宗親勢力,目的嘛,當然是重新扶溥儀上位,東北老家是暫時指望不上了,熱河戰場呢,也一敗塗地,那我只能夠在大日本帝國強大的陸軍的支援下,經營山東和華北五省唄。所以為什麼這段時間土匪流寇都這麼鬧騰?原因很簡單,無非也就是誘之以利,讓那些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悍匪們都瘋狂起來,然後日本人藉此挑起事端,插手華北五省的政治,廣泛的聯絡親善日本的地方名流,趁著這些遺老遺少們還沒死光,以他們的固有的對於地方的影響力搞五省自治唄。這事,早些年一直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來,具體的按時間來算的話,從袁大頭小站練兵,北洋新軍剛成立那會兒就已經開始了。所以說國與國之間的算計,還真的不是普通人,理解和想象的那麼簡單。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修櫓轒轀,具器械,三月而後成。距堙,又三月而後已。殺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災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毀人之國而非久也,必以全爭於天下,故兵不頓而利可全,此謀攻之法也。故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夫將者,國之輔也。輔周則國必強,輔隙則國必弱。不知軍之不可以進而謂之進,不知軍之不可以退而謂之退,是謂縻軍。不知三軍之事而同三軍之政,則軍士惑矣。不知三軍之權而同三軍之任,則軍士疑矣。三軍既惑且疑,則諸侯之難至矣。是謂亂軍引勝。知可以戰與不可以戰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此五者,知勝之道也。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敗。”《孫子兵法》。
大部分人看到的只是某些事物的表象,乍見之下,猶如癬介之患,不足掛齒。卻不知事發於未兆,多數是由內及外,就猶如在一間封閉的屋子裡頭,你看到了第一隻蟑螂,你以為只有這一隻打死就完了?當張浪已經公然出現在這間房子裡的時候,整間屋子到處的角落就已經密佈著蟑螂了,甚至也不是隻有蟑螂單獨出現的,包括蛀蟲,白蟻,蜘蛛,蒼蠅蚊子,壞血蟲,等等等等,差不多該出的能出的都已經悄悄的躲著了,懂吧?
就像表面平靜的大河大江大湖大海,下面卻是暗流洶湧,甚至可能還有地陷塌方和渦流,總之,平靜的水面下,水越深,就越是可能隱藏著無數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懂吧?
總之無相和寶相,還有一群日本淨土中的和尚,就這麼堂而皇之,住進了霸刀家裡,而且這段時間,霸刀家裡每天貴客盈門,不用說,當然都是保皇黨的勢力,同時,也有一些日本商人,甚至是中下層武士,以及一些薩滿祭司和蒙古喇嘛。
甚至梅津美治郎和魔鈴也便裝進入,梅津美治郎倒是隻呆了一個白天就走了,他大概也心裡有數,這種高階局不是他這種體格脆弱的小特務頭子,所能夠真正主宰和掌控,最多跟著吃一點點湯湯水水,利益想方設法的最大化就好了。再說保皇黨想復辟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自從溥儀那個傢伙,從紫禁城裡搬出來之後,就很有點兒自暴自棄的,天天混跡到天津的租界區,一邊讓自己的皇后整天的和那些老外名流所應酬,一邊自己風花雪月,去追求那些戲子名伶,有一些作為,連保皇黨和日本人都看他不下去,不得不透過川島芳子金碧輝之口委婉的提醒了他一下。要說溥儀吧,如果論到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畢竟是從小受到了刻意的培養和培訓的,而且呢,自己還有點小愛好和堅持,所以呢,倒還說的過去,不至於丟滿清八旗的臉。但是說到性情吧,卻極其的古怪,甚至有點彆扭,往往任何一場公開的社交聚會里頭,最讓人感覺的像一個活生生的小丑的就是傅儀,它就像文明系裡頭的卓別林大師,每天都在極競誇張的演繹著他自己的浮華與奢侈,但是卻仍然不懂百工百業與日常經濟,西方人跟他之間找不到任何的可以交流的共同語言,也不能夠理解他矯情造作的姿勢想要表達個啥意思,不過誰讓這傢伙確實有錢呢?原本父親家裡是沒啥錢的,確確實實,大多鐵帽子王爺還好,仍然可以在自家的荒地裡頭逍遙快活,當一個閒散老爺,但是他們這幫舊勳貴和王公大臣,朝廷都沒了月例銀子從哪裡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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