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過年了(第1/3 頁)
一覺醒來,已是大年三十的清晨。
何雨柱簡單收拾了一下,出了門,魏紅英躺在床上,倚在枕頭,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眼神中盡是不捨。
今天正式放假了,不去廠裡的何雨柱,突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幹,這不是賤嗎?
喜歡熱鬧的人,在沒事的時候,寂寞是加倍的。
何雨柱沒有去鍛鍊,看著街上已經有零星的人在忙碌了,這是最後一個半天的集市了,為那些一直忙著的人,給了最後一個買年貨的機會。
騎著車,慢慢悠悠的,極度的的格格不入,何雨柱從內心裡就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最煩的是熱鬧散去那種空寂,彷彿身體和大腦都被掏空。
突然想到了還是沒穿過來時的父母,也不知道他們還好嗎?
或許會給自己,準備一碗餃子吧。
往常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忙碌了,中午的團圓飯,一大桌子人,述說著一年的開心事,互相揭露著老底,那麼開心,下午打牌的打牌,女人們都準備著晚上那頓餃子,期待著一年一度的春晚,直到難忘今宵。
何雨柱像一個沒有魂魄的人,順著路一直騎,一直騎到了什剎海的邊上,這算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吧,幾乎在京的每個早晨都在這裡鍛鍊,已經習慣性的會來。
坐在石凳上,看著湖面,上面結著厚厚的冰,再晚些時候,這上面應該會有很多人來滑冰,坐冰車。
習慣了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在這個黑白灰的年代,兩種情感互相撕扯著,心亂如麻。
突然有個想法,去老家看看,看看壯年的爺爺,幼年的父親。
應該不會有吧,這個世界應該不會有吧。
祂的聰明,怎麼會留下相悖倫理迴圈。
“何小友!”
何雨柱突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把他從思緒混亂中拽回現實。
仔細一看,是陳延巳。
收拾好心情,像是披上了一層層的偽裝。
“是您啊,陳老。”
陳延巳依舊是紅光滿面,頭上有點毛毛汗,看來是走了不近的路了。
“緣分啊,何小友,我在家等了很久,都不見你上門,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了,咱們也算是棋友了。”
看了看何雨柱的車子。
“你這是?剛從外面回來,還是準備出去啊。”
何雨柱想了想。
說道:“我就住在這,算是剛回來吧,老先生怎麼會在這?晨練?”
陳延巳笑了笑。
說道:“我這個歲數了,晨練什麼,應該像烏龜一樣,蟄伏著進入冬眠,好多活幾年,只是早上心血來潮,給自己卜了一掛,好像有一幢緣分,就來了,看來是應在何小友身上了。”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心裡想到,真會扯,還算卦偶遇,不愧是可以忽悠戴處長的人。
說道:“我師父是江思君,我一月份出差前,曾見陳老的棋箱,今天能見到,肯定是緣分。”
陳延巳不愧是老江湖,臉不紅心不跳的。
說道:“沒想到你是江先生的徒弟,這就是緣分啊,剛才我看小友面露困境,這是第二次了,何小友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嗎?可不能鑽了牛角尖,心魔入體,容易陷入虛妄,早些擺脫才是啊。”
何雨柱聽著他的江湖術語,心情舒展了許多,也調戲調戲他,就說道:“萬般果,必有其因,以果朔因,必不得善果,江湖手段而已,不足道哉。”
陳延巳一聽,這小子拐著彎,罵自己江湖算卦的呢。
不給他的點厲害瞧瞧,怕是不能好好說話了。
就說道:“何小友,你說你還是你嗎?子非子,因非因,諸般因果,交纏其身,不得解脫。”
臥槽,這個糟老頭子,有點水平啊,一套一套的,至於懷疑他知道自己是穿越的,那不可能,太小瞧祂了。
這貨肯定在自己身上,下了功夫,調查過自己罷了。
就說道:“陳老,何必拿我開玩笑,我要有這麼大的造化,還待在這啊,早就青雲直飛,龍騰九天了,您是師傅的好友,別跟我客氣,叫我何雨柱,柱子,傻柱都行。”
陳延巳果然是個老頑童,說道:“那行,我也入鄉隨俗,叫你傻柱吧,你小子難搞啊,當年多少個達官貴人,都沒有你難搞。”
何雨柱看著他,一直微笑不說話,陳延巳笑容一下就剎住車,一拍腦門,說道:“你小子真是刁滑,一不小心就著了你的道了,我承認我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