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矛盾初起(第1/2 頁)
秋拾小院門口,
青竹急得團團轉,他不就打了個瞌睡,就把小姐兒弄丟了,爺回來不扒了他的皮。
紅葉十分瀟灑的靠在石獅上,看著青竹打了個哈欠。
他不會告訴青竹,是他往青竹喝的水裡下了蒙汗藥,才導致他睡得和豬一樣。
聽到馬蹄聲,紅葉眼睛一亮,朝小巷口看去,正是少將軍回來了,他得和公子說去。
看著紅葉歡天喜地跑進了屋,青竹只能一個人硬著頭皮迎上去。
誒!小姐兒也在?
他愁眉初展:“青竹還道小姐兒去了哪兒!原來到城門接爺去了……”
楚江把韁繩丟了過去,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他摟著小丫頭,一手小心翼翼撫著她的腰身,“可不,都接到十里外的王家村了!”
青竹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他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進屋!”丫頭現在身子到底空虛了那麼多年,哪兒是一時半會養的好的。要是再凍出個好歹……
興高采烈迎出來的藍時就看到好兄弟寶貝的像個什麼似的抱著丫頭,同自己擦肩而過。
“……”再一次被無視的藍時感覺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
紅葉站在一旁,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就怕被公子當出氣筒了去。
屋裡,
青竹看著臉色不好的楚江,他雖然人小,事兒看到卻明白。
“爺,二公子他!”就是吃醋了。吃了小姐兒的醋,怕爺不再對他好了。
“他什麼他,就是我太慣著他了!”打第一次見面,他就把重錦當親弟弟疼。
但凡別人有的,他都給他帶回來;連他及冠禮都是自己親手操辦的。
還想咋得,要上天不成。
青竹低頭倒茶,茶滿七分遞到楚江手邊,“人前,二公子是才高八斗的學者,於爺面前,二公子只是使使性子的孩子。”
二公子對爺的心思啊!可謂滔滔江水,綿綿不盡。
“孩子?巨嬰嗎?”雙十年華的孩子?說出去不怕笑話。
楚江笑著,怒意中既帶著幾分道不明清的寵愛意味。
“看看他兄長盛(cheng)弦……”明明是雙生子,盛弦是極好的。
“哪兒能和大公子比,二公子是二公子!爺這話咱私下說說就好,可別叫二公子聽了去。”
大公子與爺同為太子伴讀,一個行朝中、一個行軍中,和二公子所接觸的東西都不一樣。
二公子平素最不喜人在背後議論他如何如何不如同胞的兄長,要傳二公子耳裡,八成要氣爺的。
楚江搖動著茶盞,“你平日裡多留意一下丫頭。”
他呀!是怕重錦又給她送哪個丫旮旯去了,這次是他碰巧路過,下次呢。
晚上,楚江逛著逛著就不明白怎麼就逛到藍時的院兒了,那書房了燈火還亮著。
他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站了老一會兒有了,正當楚江打算離開,書房門被拉開。
藍時站在門口,“怎麼,連見都不願見我?”
最後,楚江還是進來書房,清冷的書房簡直比外面都冷,也沒點一爐碳火。
“誰照顧我們二公子的,如此怠慢?”這倒有點兒像反客為主的樣式。楚江笑了笑。
“是我自己叫他們退了!”他想,自己病了,會不會就能回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楚江走了過去,就見滿桌子都是畫,剛畫的,這水跡都沒幹。畫裡,是他們倆,從小到大……
他挑起一張,那是他抱著一個盒子,站在荒廢的小偏院斟酌不前。
當年隨太子回京時,途徑洛州,給重錦帶的禮物。
因為擔心重錦不喜歡。
“還記得呢!”很多很多,他都快忘了,重錦倒是記得清楚。
“嗯!”藍時低頭作畫,他從來不敢忘記,那少年時的初見,是他迷茫之際的人間曙光。
“長大了,還是愛粘著我!”可不是,這次打仗啊!重錦拎著包裹就偷偷跟來了,把自己的皇子學生都不知道丟哪兒了。
畫上少年——那是十五歲的楚江,第一次站在點將臺上,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樣子。
稚氣未脫的臉上,是傲氣、是銳利,手持銀槍、穩立擂臺。
“對了,今天的事……”
聽言,藍時握著毛筆的手一頓。
搖曳的燭光下,雙眸暗潮翻湧,“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