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啥?(第2/3 頁)
民。”
趙瑗點頭稱讚,
“自太祖皇帝開國以來,若是文臣清廉,武將忠勇,何至於虜人南下。”
整個拜會的時間不長,但給雙方都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白榆等到日上三竿,終於等到自家郎君從屋裡出來。
“郎君稍等。”又著急忙慌的打熱水去了。
白野笑笑,沒說什麼,這丫頭似乎極為熱衷於做些瑣事,再想想那陳老六,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改天讓其滾蛋算了。
要說白野穿越之後最執著的,那得是刷牙
這玩意可是用一輩子的,這時代又沒有什麼好辦法修修補補,因此,白野愛護至極。
正蹲在院裡刷牙呢,就瞧見趙汾,端著個比臉還大的碗,邊走邊忘情的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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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野漱了漱口,舉起牙刷指著趙汾,
“吃沒吃像,當心先生罰你!”
趙汾聞言,不以為意,嚥下口中的食物,
“阿爹去前衙了,走前讓你醒了便去尋他,兄長,你家廚子做的這湯餅真的很好吃!”
白野抹了把臉,
“你與白榆在家識字吧,我去尋先生。”
說完,喚來一名下人引路。
趙汾和白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趙汾開口,
“你,識字?”
“郎君教我的,還給了我一本書,我識字慢,現在還沒學完。”白榆怯生生的,這可是當朝相公的孩子,和自家郎君一樣的貴人。
“放心,兄長沒時間,我教你,我三歲便開始讀書,阿爹都常誇我。”趙汾一手端著碗,一手拍著自己胸脯。
白野入了後堂,便隱約聽到有人與自家先生激烈的爭吵。
待入了花廳,瞧見一個與趙鼎年紀相仿之人正氣急敗壞的說著,都未曾發覺有人進來,
“元鎮兄才至紹興便大肆置地,莫不是失了相位便欲盤剝百姓?”
趙鼎扶額,眼見白野入內,連忙介紹道,
“長風,你來的正好,這位是陸宰,陸符鈞,為我多年老友,符鈞賢弟,這是我新收弟子,便是他欲購買土地,令其與你解釋。”
白野一頭霧水,陸宰?那不是陸游他爹麼,也不知該怎麼稱呼,硬著頭皮行禮,
“晚輩白野,見過陸先生。”
陸宰一揮手,
“老夫不是你先生,你既師從元鎮,又為何購置如此巨量田畝,你可知6000畝可活多少百姓?”
白野不卑不亢,
“回陸陸老丈,若10畝水田可活一戶,則6000畝可養民千人。”
陸宰有些詫異,白野卻不管這些,
“然,我能以此6000畝地養萬人,況且,若我真是那見利忘義之輩,又如何能被老丈好友收做弟子。”
趙鼎欣慰撫須,眼角微眯,陸宰來回看看這師徒二人,冷哼一聲,
“大言不慚,你說萬便萬?瞧你出身也應是達官顯貴,又如何能知百姓疾苦?”
白野都有些煩躁了,不信歸不信,怎麼又扯到家世上了,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山河表裡潼關路。
望西都,意躊躇。
傷心秦漢經行處,
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趙鼎喃喃複述,又是長長嘆息,不無得意的開口說道,
“此作格律倒是新穎,長風對於百姓疾苦的認識卻是入木三分那。符鈞,我這弟子如何?”
“哼,尚有幾分文采,卻狂妄自大。”
“不出一年,陸老丈再來看這6000畝地,到時便知晚輩是否狂妄。”白野最煩倚老賣老,但這時代就是輩分一高壓死人。
“但願如此。”說完,陸宰衝趙鼎一拱手,轉身便走。
趙鼎與其相較多年,自是不怕因此產生嫌隙,他現在無比好奇白野所說的萬人。
“長風說的萬人,可當真?此處並無外人,若是大話,為師自會幫你圓說。”
“只多不少,先生到時便知。”
白野知道,超出人們認知的東西,光靠說,很難讓人信服,那就看成果嘛,反正理論上也並不需要太久。
“為師拭目以待,符鈞只是急公好義,長風莫著惱,他家藏書頗豐,閒時,持老夫拜帖可前往借閱。”
“是,那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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