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南宮曌露文采口吟對聯 白蓮女顯文雅妙出詩句(第2/2 頁)
人為其注入了文學活力了,這與原來的那個南宮曌無論從武功上,氣質上,文學上都判若兩人,看來日後必將成就一番大業。
“白蓮姐,你再來一首詞如何?讓哥哥再妙對一首。”慕容婉瑩建議道。
“好的。那我就給你們填一首《鷓鴣天·紅塵怨》吧。”白蓮略一沉思,便幽幽地帶有哀怨的聲調吟道:
降下紅塵怨帝家,人寰漫卷起黃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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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聞樓閣飛黃鶴,樂見庭廊落雪花。
天有界,地無涯。難棲老樹幾寒鴉。
西樓把酒歌不盡,醉憶經年逝晚霞。
鷓鴣本是一種雌雄對鳴,一唱一和,恩愛有加,並對配偶堅貞不渝,海枯石爛也不變心的愛情鳥,白蓮此時故意填詞《鷓鴣天》也是有所指所感的。內心期冀南宮曌也如鷓鴣一樣對妹妹情深如海,白頭偕老。
慕容婉瑩何嘗不知道白蓮的深意,她是借鷓鴣表達自己的離愁和傷感,更是期待自己和南宮曌像鷓鴣一樣恩愛,於是,她對著白蓮說道:“白蓮姐,我也和上一首《鷓鴣天霓霞做嫁衣》如何?”
“好好,我洗耳恭聽。”白蓮笑呵呵地說道。
慕容婉瑩望著遠方的群山,沉默了半天吟道:
夜半寒風蕩柳低,邀來月色伴星移。
花開陌上鶯歌鬧,葉落湖邊燕舞迷。
心與共,愛相依,何須沉醉日偏西。
他鄉待到芳菲盡,且把霓霞做嫁衣。
白蓮一聽慕容婉瑩詞中的意思,詞中隱含著深意,羞色地轉過身去,頓時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慕容婉瑩知道白蓮已經不好意思了,就不再深說,故意轉移話題看著那把敦厚的石椅,又看看那寬大的石床和春凳,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看這石椅和石床和春凳就是好心人為人們準備的,怕走路累壞了身子,就放在人們經常途徑的地方給予方便歇息,不巧,今天也讓咱們享受了一回。”
“不對吧,我覺得沒那麼簡單,我看這石椅、石凳和石床有些怪異,冰冷的石頭怎能會有溫度?況且硬硬的石頭坐上去咋會這麼舒服?”白蓮疑惑地說道。
南宮曌不以為然:“這熱乎乎的也許被太陽曬的。管他呢,咱們歇夠了就走了,別人到此累了也會從這歇息的,同樣會體驗到這種石頭的爽氣。”
眼看天色不早了,白蓮起身說道:“咱們得走了,石椅、石凳和石床再舒服也不可久留,再耽誤一會兒太陽就要落山了,還沒見到人煙呢。”
南宮曌起身摸摸溫熱的石床,利落地背起背囊,戀戀不捨地朝前走去,沒走多遠,他回眸一看,那石椅、石床和石凳驀然憑空消失了,連那棵樹也失去了了蹤影,難不成也是石頭做的?這一怪異之事,驚得三人說不出話來。這正是:
石凳石床石椅方,石山石樹落花黃。
石人不語石人去,石下嚶嚶淚水長。
欲知後來之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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