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五:上官紈兒(第2/4 頁)
品以及人格魅力更是讓他們欽慕!不然豈會有“天賜大燕三百載文華生一聖人”的美譽?
你劉昆何德何能敢如此羞辱龍溪先生?就事論事!我們討論的是賈璟的事,扯那麼遠做甚麼?
眾人剛要忍耐不住起身反駁,屏風之後卻突然傳出來一聲清越的聲音,恍若山泉叮咚作響,沁人心脾:“三名先生之言,請恕侄女不敢苟同。”
眾人皆是一愣,隨後看向屏風之後,只見屏風上的倒影正端莊而立,不卑不亢的說道:“三名先生既然認為龍溪先生欺世盜名,那就應該拿出證據來,再不濟先生也該提出觀點來辯過龍溪先生,用實力證明龍溪先生之謬,身名之事,豈可隨意定論?”
劉昆微微皺眉,看向上官儀,上官儀卻微笑著並不加以訓斥阻攔,劉昆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小女子之見,老夫不與你辯論!”
那道身影輕聲道:“先生不欲與女子辯駁,卻又不肯與龍溪先生辯駁,志平空口白牙,恐怕難以服眾。”
劉坤陡然睜大眼睛,上官儀笑道:“三名,紈兒不識泰山,常自負有幾分薄才,你來給她些教訓。”
上官紈兒在屏風內微微福了一禮道:“女兒失禮了,望諸位叔伯長輩見諒。”
眾人連忙笑著勸了起來,唯有劉昆臉色難看道:“老夫沒有這個閒心!總之賈璟之事,老夫不會改變主意!”
上官紈兒輕聲道:“三名先生容稟,跳過朝廷跳過國家法度自然是大罪,但光論罪過卻不論功勞是何道理?”
“且先不論靖武伯之祖寧榮二公再造華夏之功,只論靖武伯本身,亦是有大功於社稷,數次挽狂瀾之既倒,豈能視若無睹?”
劉昆冷笑道:“難道有功勞就可以居功自傲恃寵而驕了嗎?功勞是功勞,罪過是罪過!就事論事!”
上官紈兒點點頭道:“三名先生所言有理,既然如此,咱們就只就事論事,不論其他,依先生之言,吳家之生死不論功勞罪過,都應當由朝堂諸公討論,侄女所言可對?”
劉昆吸了口氣道:“對!”上官紈兒沉默片刻輕聲道:“既然吳家的生死都得由朝廷論處,那靖武伯之功勞罪過,又豈能由先生一人定論?”
劉昆頓時瞪大雙眼,眾人心中暗爽,暗自激贊好辯!用魔法打敗魔法!同時也是暗爽劉昆吃癟。
劉昆臉上一陣青紅變換,隨後沉聲對眾人道:“爾等皆是這樣以為的嗎?”眾人哪裡願意被他罵幾句給他這個臺階下?都是暗自低著頭憋笑。
劉昆臉色漲紅,陡然黑了下來,拍案而起道:“我羞於與諸公同席而坐!”隨後對上官儀拱拱手道:“失禮了!”瞪了一眼上官紈兒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
上官儀連忙阻攔道歉,但是哪裡攔得住?劉昆自認沒有臉面在這裡了,自然是執意而去,劉昆一走,堂上的氣氛就有些興奮了起來,眾人皆是大笑出聲,更是對上官紈兒激贊非常。
“哈哈!看到這個老倌兒吃癟我就開心!當浮一大白!”
“賢侄女果然才華非常,若為男子,恐怕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啊?哈哈哈!”
“所言甚是!我看賢侄女比之多少男子還要明事理!遠勝那些鬚眉濁物!”
“普天之下,除了江南那幾家的小姐之外,恐怕無人能與侄女相比!”
“正是正是!”
上官紈兒卻在屏風後面輕輕福了一禮道:“紈兒只是有些聞三名先生之言有些按捺不住罷了,實在是失禮,攪擾了諸位叔伯的宴席。”
眾人連忙道:“不失禮不失禮!哈哈!今日得見如此才女,應是福氣才是。”
上官儀笑著坐了回去道:“紈兒極愛那小子的詩詞,我與他也算是交往了幾回,其人並非三名所言如此不堪,亦是一方人傑,故而家裡人大多都對那小子挺有好感的。”
眾人皆是露出恍然大悟的壞笑,上官紈兒看起來歲數不大,而且聽聲音就知道絕對是個大美人兒!他們都是拜見過上官儀的夫人的,上官儀本就品相不凡,上官儀的夫人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自然上官紈兒不可能長得太差。
賈璟那小子他們也都是知道的,那對這個歲數的女子殺傷力簡直是難以想象的,長相英武不凡幾乎是他們見過的所有男子裡最不凡的了,文采武功那就更不用說了!
閨中女子能接觸外界男子最多的也就是透過書籍和戲文了,恰好賈璟這個還活著的人是被搬上戲臺最多的人了!
一首首詩詞那就更不用說了!就是他們這些男人都不禁擊節讚歎!就憑這首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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