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周蓉,果然是周蓉(第1/2 頁)
“這……”
“這什麼,還不滾。”駱士賓怒斥道。
“滾,滾,我們現在就滾。”疤字臉一擺手,其他三個黃棉猴,也跟著他垂頭喪氣地走開了。
這時,人群中一個大高個冷哼一聲,握了握拳頭後嘆了口氣,也跟著看熱鬧的人一起走開了。
“老大,沒事吧?”見看熱鬧的人走散,駱士賓湊到陸天身旁道。
“我能有事麼?”一邊說著,陸天一邊將被黃棉猴推倒的糖葫蘆架子扶正。
“也是,就老大的身手,再來十個也不行。”
說著,駱士賓蹲下身去,把掉到地上的糖葫蘆,一串一串撿了起來。
“賓子,都沾上土了,不能賣了,不撿了。”
“別介,把灰擦一擦,一樣吃。”駱士賓將糖葫蘆撿起,支著大牙道。
“大哥,掉地下不能賣了。”鄭娟從陸天身後走了上來,柔聲細語道。
駱士賓向鄭娟臉上掃了幾眼,雖然臉已經被凍得通紅,睫毛上也掛了霜,即便如此,依舊能看出眼前姑娘的貌美。
真好看!
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
怪不得塗自強這麼上心,要做這個局呢。
換成自己,這麼俊的姑娘,也不會放過。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可想到陸天上午說過,要回去陪物件。看這架勢,那這個妞,一定是他物件了。陸天太能打,就算把自己小弟都召來,也不一定能打過他。
想想還是算了,他的女人,不動的好。
“沒事,賣不了,我拿回去給我小弟吃。老大,這糖葫蘆多錢一個?掉地下的我都買了。”
說著,駱士賓把手伸進裡懷。
見駱士賓要掏錢,陸天擺了擺手,“行了,掉地下都埋汰了,還要什麼錢。你們不是中午去喝酒麼,怎麼來這了?”
“老大,我和水哥中午吃完豆腐腦,就尋思來市場逛一逛,沒想到就看到這一出。
這幫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自己斤兩,連老大你也敢惹,真是不想活了。
老大,剛才你扇他們耳光子,是怎麼打的,看都看不清,能不能教教我。”
陸天當然不能說是系統給的,“有什麼好教。人不犯無,我不犯人,現在有國法,還打什麼架。沒什麼事了,你們逛市場去吧,我走了。”
說著,陸天回身對鄭娟道:“娟子,咱們走吧。”
“好,陸哥,咱們走。”鄭娟低聲道。
望著陸天和鄭娟遠去的身影,駱士賓嘆聲道:“水哥,怪不得強子這麼上心,這個妞真俊啊。”
水自流搖了搖頭,“賓子,你也想把她辦了?”
“不不,這個陸天道行太深,我惹不起。”駱士賓握了握手中的糖葫蘆,道。
……
天平胡同,鄭娟家。
回到家中,鄭娟燙了一條毛巾遞給陸天,“陸哥,毛巾還熱乎,燙燙臉,省得臉腫了。”
陸天接過毛巾,摁在被打的地方,“娟子,你看我說的對吧,到春節,牛鬼蛇神都出來了。要我說,就別出門賣糖葫蘆,安心在家糊紙盒就完了。”
鄭娟翹了翹小嘴,道:
“陸哥,你也看到了,才賣兩個小時就賣了三十多串,掙了六毛多錢。
要是能賣一下午,帶的一百串差不多都能賣了。算下來,就能掙兩塊多錢了。
在家糊紙盒,糊一天也就能掙五毛錢,差的太多了。
我尋思,春節前還是去賣糖葫蘆,春節過了,沒人買了,就不去了。”
鄭娟柔聲柔語的話有理有據,令陸天無法辯駁,只好聽她的。
“那也行,不過你要記得,不能一個人去,一定要我陪著。我要是有事,去不了了,你也別出攤。”
“陸哥,我一個人行的。”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我就不讓你去我家躲著了。”
陸天想不到其他說服鄭娟的法子,只能說了個拙劣的理由。
鄭娟知道陸天也是為她好,咬了咬嘴唇,“行,我,我聽你的還不行。”
“聽我的就好。”陸天咧著嘴笑道。
……
從這一天起,陸天的生活變得十分有規律。
每天早上六點前起床;
六點半前洗漱完畢,將站爐生好;
六點半,鄭娟會帶著早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