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愛是說不清道不明(第3/3 頁)

座位。

餘力輕聲對身旁馮紫霞道 : \"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回來。\"他心裡怎不清楚，今天是第一次單獨同她看演出，如果一點零食都不買也未免自己太小氣，更不懂人情世故的想法而趕緊借上廁所為名出門去買。

卻不曾想幾分鐘以過去還不見餘力回來，而所有燈以熄滅漆黑一片，馮紫霞正為餘力著急之時，忽見一個人影好像是在挨排找位置，而馮紫霞第一反應則是他回來了很自然地伸手在空中晃動，不一會兒引導餘力返回入座下。

\"給，紫霞。\"

\"什麼呀！原來是買東西去了，難怪邊上人上廁所一下子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掉進糞池呢！嘿，什麼東西。\"話落，驚喜中接過袋子。

″隨便買了點，開啟就知道了。\"

\"哇，你，你怎麼買這麼多零食呢！吃不完。\"

整場節目圍繞著勁歌勁舞為主，還有那妖豔的美女集體在伴舞，把整個現場渲染成歡聲笑語的海洋，那尖叫聲口哨聲噪雜聲聲聲入耳，真不知是在欣賞還是成了某種發洩的場所。

一星期後餘力終於在媽的請求之下由車間主任火速到厂部辦理成功，但屬於小集體的待業青年可以來廠上班，這天一早隨同母親一同到廠裡上班，但餘力被分配到燒煉車間幹裝坯工。

餘力又一次走進這麼熟悉媽的工廠，而如今自己也是廠裡的一員，雖然不是正式國營工人端上鐵飯碗，但最起碼可以憑藉雙手來養活自己，那今後人生過的也是有意義與充實。曾經無數個清晨天還沒亮之時，就趕來燒煉車間旁邊的垃圾堆撿煤渣，如今想起來好像就在昨天的感覺，只是這一夜是相當的漫長但又彷彿等天一亮自已經長大成人。

走進燒煉車間在廠房中部有兩條八十六米長的隧道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燒製瓷坯，如若是青花瓷那一次可以燒製成功。換著是白胎坯的話，那必須要經過二次加工燒製出成品，而一般最高溫度必須保持在一千三百度以上。如果是白胎瓷在二次加工過程中是採用傳統工藝，利用各種調色的顏料在白胎瓷上面畫上，花鳥，人物，山水等圖案，並用上黃金水燒製出成品後的效果側顯得高貴同莊重，典雅又大氣。

因名鎮市大大小小的瓷廠無數，均幾乎青一色由原柴燒而改用煤燒製陶瓷，但每個大小廠都免不掉有高矮大小不一的煙囪，由它排出煤在燃燒過程中的煙塵而排向空中，這樣更利於煤的燃燒。但只要煙囪在排煙時不論是多麼晴朗的好天氣，黑龍張牙舞爪慢騰騰直飛天際之時，你只要穿件白色上衣在工廠邊馬路走上一圈，那絕對成為白底黑點的花襯衫。不過事後用乾布輕拍或者乾脆用嘴吹是可以搞掉，假如是在下雨天的話，那掉上去的黑點就無法弄乾淨，即使用肥皂或者洗衣粉去洗那也不能輕易洗去。假如家住工廠附近的居民晾衣服也是很不方便，就算你家門窗緊閉，那也保證不了在下班或者是放學回家後絕對有一層薄薄黑色灰塵掉落各種上面，哪怕是一丁點的地方也會被落在上面。雖然名鎮市民頭痛不已，但市內百分之六，七十的家庭是靠瓷廠來謀生，故也只有默默承受與忍受著這一切，但人生是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朝著人生終點而永不停歇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