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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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澆花的張長程拎著灑水壺進來,回道,“是啊。”
&esp;&esp;原本以為清醒的會是他和沈銀,沒想到最後還是喝了酒勉強清醒的陳寐送了沈銀回去。
&esp;&esp;“怎麼了?”擦乾手,張長程疑惑地詢問,“怎麼就你一個?陳寐呢?怎麼不跟你一塊兒…過來?”說著他的聲音微微地弱了下去,稍蹙起眉頭好似覺察到了什麼。
&esp;&esp;——難道兩人的關係並沒有緩和,昨天的種種只是表象?過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解決根本性的問題?
&esp;&esp;困惑的他不禁又蹙了蹙眉,側頭睨了眼一旁的章巖。
&esp;&esp;若不是昨晚他撒謊將自己騙了出去,他還是想以共同朋友的身份,藉著這難得的機會好好聊一聊。否則,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無形之間還是會將他們推開。
&esp;&esp;對此,他深有體會。
&esp;&esp;朋友也好,戀人也罷,親密關係間最怕的不就是疏遠。這非距離產生的阻礙,而是情感上的冷淡。
&esp;&esp;陳寐和沈銀間本就相隔數千裡,若這次重蹈三年前的覆轍,那兩人可能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esp;&esp;“昨晚你醉得太厲害,陳寐就先送你回去了。”張長程回憶著,有所怨氣地瞪了眼一旁的章巖。
&esp;&esp;心領神會的章岩心虛地抬手摸了摸鼻子,附和道,“是啊,跟哥混了這麼久怎麼酒量還是不長進呢?”
&esp;&esp;“我…我也不知道。”沈銀面露難色,轉向張長程喊了一聲阿程哥,“那陳寐除了這些還有說別的什麼嗎?”
&esp;&esp;這,除了這些,陳寐也沒說任何啊。況且,依陳寐的性子若真是有什麼,似乎他也不會說,除非是他主動地說起。
&esp;&esp;張長程搖頭,解釋道,“當時我們在外面遇到點事兒,回來得晚了些。”
&esp;&esp;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兒,就是章巖不知道怎麼的醉酒“發瘋”,壓著他在牆上又是親又是啃的,到現在他的後背都隱隱作痛。
&esp;&esp;沈銀低落地“哦“了一聲,悵然地埋起頭,手部因方才傷口流血疼痛得不自主地顫抖起來。
&esp;&esp;“或許他只是出去散步了?”張長程想了想安慰道,估計是三年前的事情給他留下了陰影,導致現在的沈銀過於敏感了。
&esp;&esp;可是,如果單純只是朋友的話,為什麼沈銀的反應會如此之大?甚至張長程的腦海裡蹦出一個離譜荒謬的念頭,沈銀好似是被遺棄在鄉下的小狗狗,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主人已經回到了大城市。
&esp;&esp;倒不是說陳寐是沒心沒肺的主人,可就是他親眼見到沈銀的這般模樣,心生憐憫又備感疑惑。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esp;&esp;張長程不明所以地看著沈銀,隱約聽到似是抽泣的聲響,再是沈銀抬眸試圖以擤鼻子掩蓋的窘態。
&esp;&esp;“你……”張長程別開窺探的視線,從一旁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沒事吧?”
&esp;&esp;“沒事。”接過紙巾的他抹了抹快乾涸的眼角。
&esp;&esp;“好了好了。”章巖邁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腕問道,“怎麼傷口又流血了?過來我給你換一下紗布。”
&esp;&esp;紗布上的血變得深紅,看著還挺瘮人,“早知道昨晚就不偷偷給你換酒了。”說著章巖有些愧疚,他沒想到酒精會如此刺激他的傷口。
&esp;&esp;“你故意換他的杯子?!”張長程的音量稍許提高了點,難怪昨晚的沈銀出奇安靜,哪怕是聊到他最關注的事情也只是簡單地回應幾個字,原來是章巖這個傢伙偷換了他的飲料,略有些惱火,“你是不是有病?”
&esp;&esp;“我……”章巖弱了氣勢,默默地替他換紗布,半晌滿臉真誠地解釋道,“我其實是想幫沈銀……”
&esp;&esp;但是在張長程眼裡可信度幾乎為零。
&esp;&esp;試問有誰會想著以喝酒的方式解決問題?再者,喝酒能解決得了問題嗎?分明自己就是喝了酒“發瘋”的人,現在還妄想借酒幫他,也不知章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