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2 頁)

個問題，“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是你喝醉了，酒後的胡話。”

&esp;&esp;他在給自己臺階，也希望此刻的章巖能夠明白，並順著他往下走。

&esp;&esp;“我沒喝酒，更不是胡話。”章巖顯然不想規避，“這個問題就這麼難嗎？不是喜歡就是討厭，兩個選擇，你就這麼難回答？”

&esp;&esp;“我…”張長程頭一回被他攪得思緒混亂。

&esp;&esp;“我明白了。”章巖突然笑了起來，“我明白了。”

&esp;&esp;“章巖…就這樣吧…”張長程不想直面這個話題。只是話到一半，章巖把他結束通話了。

&esp;&esp;他有些無措，人在幾百公里之外的鄭州，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章巖到底怎麼樣。他不知道自己算是喜歡還是不想失去這份友情，總之此刻他的大腦很亂，亂到直接給陳寐打去了電話。

&esp;&esp;“我大概知道了。”陳寐坐在臺階上，聽完張長程的一番話有些明白了。

&esp;&esp;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張長程也是有超乎友情的感情在，只是他的顧慮比章巖要多太多。所以他寧願說服自己是不想失去一個朋友，也不願承認自己對章巖模糊不清的愛意。

&esp;&esp;“承認自己的取向，確實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接受。”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出發，陳寐真誠地說，“章巖應該也是考慮很久才說出口，所以比起逃避這個問題，倒不如直接與他說清楚。”

&esp;&esp;喜歡也好，不想失去這個朋友也好，都應該讓章巖知道。

&esp;&esp;“我知道。”張長程慢慢地理清思路，其實和陳寐說完他就隱隱有些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了，“對了，我和導師說明了沈村的現狀，導師說下個月讓我師弟過來調研，到時候我也會一起過來，如果沈村那邊的師傅可以接受的話，那後續的進展也會順利很多。”

&esp;&esp;“嗯。我明白。”陳寐點頭，“我這邊有個朋友，和你是一個學校的，到時候我介紹給你認識，正好也是打鐵花的傳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