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試一試(第1/3 頁)

“我願意試。”

“我也願意試。”

“臣也想試一試。”

秦始皇揮手道：“既然你們都躍躍欲試，那就都去試試吧，本王倒要見識見識，這件羊毛衣是否真如知節和敬德所說，能有極好的保暖效果！”秦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大臣們，一件羊毛衣就能讓他們如此驚歎，若是讓他們看到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那場面又會是如何？

不久後，秦府後院出現了奇特的一幕：平日莊重的文武百官紛紛脫下官袍，換上了潔白的羊毛衣，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嗯，還真別說，這羊毛衣摸起來軟滑，穿在身上還挺舒適的！”“沒錯，沒錯，這件羊毛衣比我的棉衣暖和好幾倍，我都捨不得脫下來了。”“看來王奔和李信並未撒謊，這件禦寒衣物的確比普通棉衣保暖五倍以上。”

穿上羊毛衣後，官員們讚不絕口，終於相信了孫柳川的話。秦始皇心中暗想：“還好沒和秦豐打賭，否則又要輸慘了。”但他很好奇，秦豐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似乎沒有什麼是他不懂的。無論是運籌帷幄、戰場廝殺、治理國家還是日常生活瑣事，再到精細的農耕紡織，秦豐無所不通，甚至可以說他是各領域的宗師級人物。秦始皇皺起眉頭：“孫柳川，你說羊毛脫脂機和羊毛紡織機是在秦豐的領導下研發出來的？”

聽到這話，庭院中的官員們都將目光轉向了秦豐。孫柳川行禮道：“啟稟陛下，小臣並無這樣的天賦，魯班閣的許多產品，其實都是在雲中君預先構思的藍圖指引下完成的。依我看，雲中君在這方面的能力，絲毫不遜色於魯班大師。”此言一出，眾人對秦豐的敬仰更甚。

儘管按理說，秦豐不該在這些事務上投入過多精力，但他所創造的產品實在令人驚豔，以至於大家都不願以傳統的觀念看待他。秦始皇注視著秦豐道：“秦小子，你那羊毛脫脂機和紡織機的實用性和價值，朕無法否認，在場的愛卿也不會否認。朕承認，蜀郡災民遷移到草原後，依靠畜牧業和紡織業，這片土地有望成為我大秦繁榮的區域。”

“但僅憑這兩項技術就說能興邦，只有發展重工業！這一點，朕和諸卿都不能認同。”聽到這話，除了少數在暗中深思的人，其他人紛紛表示贊同秦始皇的看法。

雖然秦豐展示的東西確實證明了工業的重要，但提升到關乎國家興衰的高度，文武百官還是有所保留。秦豐微笑道：“陛下，這個問題暫且不提。臣想問，稷下學宮最寶貴的是什麼？教育又需要什麼？”面對秦豐的從容態度，秦始皇心裡暗想：“不好，這小子還有後招，這個問題我可不接。”

他轉頭對傅博濤說：“你出身稷下學宮，這個問題就由你來回答。”秦豐暗笑，這位政哥心思太複雜，自己每句話都被他細細揣摩，生怕自己陷入陷阱。傅博濤應聲道：“是，陛下。”

接著，傅博濤答道：“稷下學宮的價值在於博學多才的學者，沒有他們，學宮就如同空殼，教育也將無從談起。”秦豐接著問：“那其次呢？”傅博濤思索片刻：“應該是‘四書’、‘五經’等教學所需的書籍，沒有書籍，僅憑學者也無法進行教學。”

王綰和李斯相視一笑，秦豐這番話巧妙地掌握了主動權。秦豐追問：“稷下學宮的藏書豐富嗎？能否滿足學生的需要？”傅博濤笑道：“雲中君何必玩笑，學宮藏書猶如大海，足以滿足學子的需求！”秦豐接著說：“但如果再多建幾所學宮，藏書量還足夠嗎？”

傅博濤回應：“雲中君，您這是開玩笑吧，書籍製作不易，哪能輕易擁有大量藏書！您不知道，每一本書都凝聚了無數心血，豈是易事！”

孫柳川聽到這裡，眼中閃爍著光芒，魯班閣的倉庫雖不缺別的，但書籍堆積如山。而且是世間前所未有的書籍！秦豐之前帶來的造紙術和活字印刷術早已讓他們對《四書》《五經》有了深入研究。秦豐笑道：“既然如此，陛下，臣請陛下移步，還有一樣好東西想讓您過目。”秦始皇思索著：“這小子肯定弄來了很多書，想在我面前炫耀，哼，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他應道：“好吧，今日無事，朕便隨你一觀，帶路。”秦豐對孫柳川說：“走，我們去倉庫。”不久，眾人在孫柳川的帶領下，來到魯班閣的倉庫門前。龐大的倉庫群如同沉睡的巨人，靜靜地躺在這片大地上，他們都沒想到秦豐竟在這裡建起了如此巨大的庫房。秦始皇和官員們好奇地圍聚過來。隨著轟鳴聲，五號倉庫的大門緩緩開啟，陽光穿過大門灑進倉庫，塵埃在光線中飄舞。

四十

眾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