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天花亂墜(第1/4 頁)

但這並不意味著龍山的貧困就無法接納外來者。\"我早已看清，龍山的強盜想要過上好日子，必須團結一致。只有團結對外，我們才能離開龍山，攻佔歷陽，過上真正的富足生活!\"他說得天花亂墜，彷彿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這些都無法消除“食人於”的疑慮。“老大馬，你還沒回答我，殺了疤面後，你下一個目標是誰？”“人頭馬”回答：“我殺疤面，因為他屢次與我作對，他是叛徒，只有除掉他，我們龍山的人才能團結一致，邁向更好的未來！”

“食人於”沉默不語，仔細揣摩他話語的真偽。“你問我下一個目標？”“只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殺任何人！”他提出了要求。

“什麼條件？”“人頭馬”仰起頭，嘿嘿一笑：“那就是，你們必須承認我是老大！而你，將是我的副手，林姓首領的位置交給你。”

“只要你們認可我為老大，願意與我並肩作戰，我們才能真正團結，走出龍山！”還未等“食人於”回應，他又道：“我已垂垂老矣，看看我的年紀，還能活多久呢？但我不甘心，不想一生困在這窮山惡水之地！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更精彩，我渴望那樣的生活，否則死不瞑目！”

說到最後，他動了真情，感嘆連連，眼眶也溼潤了。周圍的人，包括“食人於”和他的護衛們，都沉默不語，因為他們感同身受。“人頭馬”的話觸動了他們的心絃，正如他所說，誰願意困守龍山，那都是無奈之舉。龍山背後是歷陽城，戰略要地，離開必先攻克；而西邊是秦國領地，東邊則是大河險阻，南邊n國不容許秦國強盜踏入。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奪下歷陽城，只有控制歷陽，才能進可攻，退可守！每個有見識的龍山強盜都明白這一點，但能否實現，又是另 事。

第24 我們的盟約

其中的關鍵因素在於，龍山的盜賊團伙就像一盤散沙，不僅無法團結一致，反而內部紛爭不斷。看看幾天前‘人頭馬’只是想攻打歷陽城，其他盜賊就迫不及待地蜂擁而下，只為分一杯羹，可見他們之間的矛盾何其深重。‘食人於’低下身軀，雙眸緊鎖住‘人頭馬’。“你敢發誓，今天在這裡說的都是實情嗎？”“你殺了刀疤臉後，真的會帶領我們離開龍山嗎？”

“食人於”目不轉睛，生怕錯漏‘人頭馬’任何一絲表情，因為這關乎生死，他必須謹慎對待。他竭力透過對方的表情，試圖洞察其內心。“人頭馬”霍然起身，握住‘食人於’的手，身後的侍衛隨之抽出刀具發出嘈雜聲。

“你這傢伙怎麼搞的，剛才的話讓我們都感動落淚，我們都以為你是真心想和老大和解，怎麼話還沒說完，又要動手了？”‘人頭馬’沒有理會那些侍衛，緊緊握住‘食人於’的手，拖著他走向角落。

事實上，‘人頭馬’的武藝遠勝過‘食人於’。‘食人於’看到自己的手被控制，第一個反應就是掙扎，卻無濟於事。隨後，他發現‘人頭馬’並未攻擊，似乎並無惡意，便放下刀。‘人頭馬’拉扯著‘食人於’來到空地，自己先行跪下。

“今日，我馬某人在蒼天面前起誓，願與小弟‘於’結義，雖非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我有負於小弟，願遭天打雷劈，讓我天神降罰！”‘人頭馬’誓言堅定，義氣凌雲，神色前所未有的真誠嚴肅。他轉身面對站在一旁的‘食人於’：“小弟，我已立下重誓，現在輪到你了！”

“我……我……”

‘食人於’呆若木雞，從未想過‘人頭馬’竟會向他提出結義。

“小弟？”‘人頭馬’再次呼喚。

“啊？哦哦……”

他終於回過神，激動得連父親的姓氏都忘了。

他們之間關係複雜，時常鬥嘴打鬧，已在龍山度過將近一年。這麼久以來，他從未聽說‘人頭馬’與人結義。如今‘人頭馬’主動提出，足見他對自己的重視！想到這裡，‘食人於’也跪下，重重磕頭，虔誠許願：“承蒙老大不棄，今日我於某人願與他結義，尊他為兄。雖生不同日，但願共赴生死，若有違背，願遭天打雷劈！”

許願完畢，‘人頭馬’大笑，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緊握著‘食人於’的手，深情道：“沒想到我這行將就木之人，此刻才得你這般好兄弟，唉！感慨萬分。”他拭去眼角淚水，接著說：

“小弟，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食人於’望向他。

“兄弟你儘管說，無論何事，哪怕是刀山火海、龍潭虎穴，哥哥我都不會讓你退縮半步！”‘人頭馬’略帶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