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窮兇極惡(第2/3 頁)
撫養權戰爭中的一根根導火索,隨時可能引發更大的衝突。
所謂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旁人看著這對夫妻的紛爭,也只能無奈地搖頭嘆息。朋友們試圖勸解,可剛一開口,就被雙方的情緒淹沒,根本無法觸及到他們內心深處真正的癥結所在。親戚們也在私下裡議論紛紛,但誰也不敢輕易地站出來評判對錯,生怕自己的一句話就會成為這場戰爭中的又一枚炸彈,讓本就緊張的局面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這一場關於撫養權的爭奪,不僅僅是兩個人的博弈,更是兩個家庭、兩種觀念的碰撞,而夾在中間的常涵,那幼小的心靈也在這一場混亂中承受著不該承受之重,未來的路在這一片混亂中變得模糊不清。
窗外,濃稠如墨的夜色仿若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覆蓋著整座城市。城市白日裡的喧囂在這無盡的黑暗中逐漸褪去,像是一位疲憊的旅人,緩緩地停下了匆忙的腳步,陷入了沉睡。然而,在這看似靜謐的表象之下,卻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悄然湧動,彷彿那沉寂的城市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默默地積蓄著力量,如同暴風雨來臨前那壓抑得令人窒息的寧靜。
而此時,那個曾被警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抓獲的幸子,竟然和她那幫窮兇極惡的同夥已經被神秘而悄無聲息地放了出來。她們仿若一群從地獄深淵逃脫的幽靈,身影迅速隱匿在城市那些燈光無法觸及的陰暗角落之中。在那狹窄幽深的小巷裡,破舊的屋簷下,或是廢棄工廠的陰影中,她們如同狡黠的老鼠,小心翼翼地躲避著任何可能的窺探,同時又像一群飢餓的野狼,正緊鑼密鼓地策劃著一場更加險惡、更加令人膽寒的陰謀——繼續綁架常明。她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兇狠的光芒,彷彿常明是她們夢寐以求的獵物,只要將其擒獲,就能滿足她們對權力、金錢或是其他不可告人慾望的追逐。
這一切的背後,是那臭名昭著的“六王”之一、素有“智囊”之稱的王源在暗中操控著局勢。他身著筆挺的西裝,腳蹬鋥亮的皮鞋,身為駐哈爾濱的日本外交官,那代表著所謂“外交權威”的身份,卻在他的手中淪為了肆意妄為的工具。憑藉著那令人唾棄的外交豁免權,王源輕而易舉地將幸子及其人員從警方嚴密的羈押下解救出來。這一行為,宛如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毫無預兆地投入了原本平靜如鏡的湖面,瞬間激起了層層驚濤駭浪。那原本看似安全的城市秩序被無情地撕開了一道口子,而常明的處境也因此變得愈發危險,彷彿置身於一片迷霧瀰漫的沼澤之中,腳下的每一步都可能是致命的陷阱,前途變得愈發撲朔迷離,生死未卜。
幸子從那昏暗潮溼、瀰漫著腐朽氣息的審訊室中走出後,她那原本凌亂的頭髮此刻更加肆意地披散在肩頭,臉上沒有一絲一毫被抓捕後應有的驚恐與收斂,反而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她對權力和利益的極度渴望,以及對常明的深深仇恨。她就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迅速召集起自己那些同樣心狠手辣的手下,在城市邊緣一個隱秘至極的廢棄倉庫中碰頭。倉庫內瀰漫著刺鼻的腐朽氣息,昏黃的燈光在佈滿灰塵和蛛網的牆壁上搖曳不定,彷彿是在掙扎著抗拒這黑暗的侵蝕,卻又顯得那麼無力。那微弱的燈光映照著他們一張張猙獰而又決絕的面孔,每一道皺紋、每一個眼神都寫滿了對罪惡的執著和對即將實施計劃的狂熱。
“這次,我們絕對不能再失手。常明必須落到我們手裡,他知道的太多了,絕不能讓他繼續逍遙下去。”幸子壓低了聲音,卻難掩其中的憤怒與狠毒,那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在空曠而死寂的倉庫中久久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彷彿她的話語就是命運的裁決,常明已然是她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她的手下們聽到這話,紛紛像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般,眼神中透露出對金錢和權力赤裸裸的貪婪,以及對暴力那種近乎病態的狂熱。他們圍成一圈,腦袋緊緊地湊在一起,七嘴八舌地仔細商討著綁架計劃的每一個細微環節。有人自告奮勇地承擔起盯梢的任務,準備整日潛伏在常明的住所附近、工作地點周圍,用那如鷹隼般的眼睛,摸清常明每天的行動規律,不放過任何一個他可能出現的時間點和路線;有人則受命去準備綁架所需的車輛和工具,他們穿梭於城市的黑市和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場所,精心挑選著最隱蔽、最快速的車輛,以及各種能夠束縛和控制人質的工具,反覆檢查,確保萬無一失;還有人忙著聯絡著外部那些同樣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接應力量,與他們商定好接應的地點、時間和方式,為事成之後能夠迅速而安全地逃脫做好全方位的鋪墊,彷彿他們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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