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危險的獵物(第3/4 頁)
梁炎整個人都徹底吞噬。
“梁炎,你這分明是故意刁難!”常寧怒目圓睜,那眼神中噴射出的怒火彷彿能將梁炎燒焦,狠狠地怒視著他。
梁炎卻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嘲諷與輕蔑,讓人聽了不寒而慄:“常寧,這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不識相,非要去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常寧緊緊咬了咬牙,腮幫子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高高鼓起,額頭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你們這樣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的做法是嚴重違法的,我一定會堅持不懈地向上級反映,讓你們受到法律應有的嚴厲懲處!”
梁炎卻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雙手抱在胸前,極其囂張地抖著腿,揚著頭說:“你儘管去,看看有沒有人會搭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的傢伙。”
而就在這時,只見交管部門的人如一陣狂暴的旋風般迅猛地趕到,眨眼之間就將整個車隊圍了個嚴嚴實實、水洩不通。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得如同冰冷堅硬的石雕,毫無一絲溫情可言,那目光銳利得好似翱翔高空的鷹隼,彷彿能一眼看穿所有的偽裝和掩飾,二話不說就氣勢洶洶地開始挑毛撿刺兒。
“這個車輛超載!”其中一人扯著嗓子拼命喊道,那聲音尖銳刺耳得彷彿能將遼闊的長空無情地劃破。“那個證件過期!”另一人緊跟著叫嚷起來,那語氣兇狠凌厲,彷彿這些問題是十惡不赦、不可饒恕的天大罪過。“還有這輪胎磨損嚴重!”又一人伸出手指著輪胎,滿臉的義正言辭,那模樣彷彿正義的化身。
司機們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急忙試圖解釋,話語急切又帶著滿滿的委屈:“同志,我們這真的沒有超載呀,證件也是按時依規辦理的,輪胎也是定期認真檢查更換的呀!”然而,他們那滿懷真誠的解釋卻被交管部門的人極其粗暴地無情打斷。“別廢話!”一人怒不可遏地怒喝,那聲音如驚雷般炸響,“趕緊把車上所有的建築材料都卸到旁邊的路上!”那聲音斬釘截鐵,毫無商量的餘地,交管部門的人毫不留情、冷酷至極地下達了這強硬得不容置疑的命令。
司機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無奈和愁苦的神色,彼此的目光中傳遞著深深的無助。但面對這強硬而又堅決的命令,他們也只能滿心不甘地乖乖照做。一袋袋沉重無比的水泥、一箱箱精貴稀有的板材,被他們費力地從車上艱難搬下,然後重重地堆放在路邊。沒過多久,建築材料就堆積如山。這一下,粗略估算損失了大約也得有好幾萬。常寧望著眼前這一片混亂不堪、狼藉滿地的場景,整個人都呆住了,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地杵在原地,心中的苦澀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那種痛苦和無奈讓他真是欲哭無淚呀。
要知道,這些建築材料都是給那些小開發商們早早預定好的,按照一直以來的慣例,一般結賬也都是在季度末統一進行。而當下,正處於這短短半年施工旺季的最為關鍵的時期,建築材料在施工過程中是最為需要、最不可或缺的核心要素。耽誤一天,對於常寧和公司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損失,何況這一耽誤,至少得兩天,甚至極有可能是三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無情流逝,對於常寧來說,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在毫無憐憫地打水漂。
常寧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十分清楚這一切的禍端歸根結底都是他跟梁啟之間那深深的恩怨所導致的。他緊緊咬了咬牙,腮幫子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深深的無奈而緊繃得如同鐵塊,儘管滿心不情願,那抗拒的情緒幾乎要溢位來,但為了儘快解決眼前這棘手得如同荊棘般的難題,讓公司的損失能夠降到最低限度,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狂亂的心跳,顫抖著雙手撥通了那個一直以來都極不願意打的電話號碼,懷著滿心的忐忑,想要跟梁啟好好談一談。
梁啟一看到是常寧打來的電話,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得意至極的冷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和輕蔑。他慢悠悠地接起電話,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喲喲,瞧瞧這是誰呀?這不是常寧那塊死硬死硬的臭骨頭嗎?怎麼著,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居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啦?哼,你的骨頭不是向來都硬得跟石頭似的嗎?當初不是趾高氣昂、神氣十足,挺有骨氣的嘛,這一次怎麼不找你那所謂的大哥來給你撐腰啦?哼,告訴你,大哥走了,大哥不管你了是不是?你現在知道怕了?”
常寧緊緊握著手機,強忍著心頭那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怒火,拼命地深呼吸,儘量讓自己顫抖的聲音保持著表面的平靜:“梁啟,咱們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沒必要把無辜的其他人牽扯進來。這次的事情,你到底要怎麼樣做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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