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酒後冒出來一首無題詩(第2/3 頁)
人,大多時候,也只是從欣賞的角度出發,認為它很好罷了!
“這是……一首情詩呢……”
赤姜文灼文心確實聰慧,才讀了一個大概,就為此詩定下性質,只見她放下常有的穆雅,調皮地對著紫夏曖昧地眨眨眼。
或許是自己的戀愛之路甜蜜、幸福,她希望天下的有情人都如她成為眷屬。
她深知,閨蜜的芳心,還未被人俘獲呢!也雖聞西方那位貴胄公子之名,終是不曾相逢相識,但眼前的喜小弟,卻是很真切很具體。
“……”
魚公子讀詩讀得也正有些耳熱,聽了文灼之言,心就跳了一下。
幸虧藉著夜色的掩護,她臉上的紅暈才不那麼明顯。
“什麼嘛!怎麼……我覺得,這詩像是在貶損我家公——主公呢……”
文魚輕聲細語。
近朱者赤,文灼、紫夏的文心可以雕龍,那作為魚公子貼身女婢的她,雕雕花鳥蟲草、附庸風雅也是夠格的。
“小魚妹妹,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呢!反正我從這詩中看到的,卻似是憐惜二字。”
赤姜文灼有意要玉成攸喜、紫夏之美,所以在攸喜挑選了“歸”字杯後,特意把一個“藏”字杯留給了紫夏,她還是不想文魚引導她的主人把這詩往另外的一個意境上去理解,雖她自己也感覺有那樣理解的強迫症了。
“……”
“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龍上山也是今天首讀此詩。他被這兩句絆住了,揪著它們反覆的咀嚼。
“神女——原是夢嗎?姑娘沒嫁老公……想男人了嗎?”
憨憨的龍老酒鬼,一時忘記了小友此詩所贈物件的存在,絞盡腦汁只為理解詩之意思,盡展一副鄉鄙之相,把個旁觀的赤姜文灼逗得“咯咯”地大笑。
文魚也禁不住偷偷地淺笑。
唯有受詩人紫夏粉面含威,把個可抵三軍的利嘴閉合得向下彎彎。從她的星眼與蛾眉處,能看見騰騰的怒氣似燃如煙。
對於龍上山來說,詩文領域修為有限,但是透過交流也能懂得箇中大意,再說,魚鳧紫夏可是以公子面貌示人的,對於她的真實身份,自己雖然有些知曉,畢竟人家沒有正式公宣過呢,於是下意識裡就沒有那麼多顧忌。況且,老龍經過辣醬與茶水的洗禮,在幾位尊客面前,已經比以往放得開了,他無非就想借詩發揮開個玩笑,順便也來幫小友揭開一張神秘的面紗稍稍助力助力。
老龍嗨過了頭,沒有注意魚公子的反應,反正小友也不在,不必顧及他,繼續在那裡自作聰明:
“要說這詩,老龍認為,用在石圓珠那妮子身上,還是很應景的——那石姑娘的雙親,還有她的姨娘,可看好我這位小友哩!我這喜小友……嘿嘿,莫非是喝上了頭,把要送的人的名字,搞混了?”
老龍有良心,想幫攸喜把那魚公子激將激將一下。
“……”
“哎呀!”
龍上山絮絮叨叨,冷不丁有一隻小拳頭在他的腰眼上使勁地鑽。一股氣流急速地向他體內輸入,那是黃芒之境的武修靈力在他的命門穴上躥著!撞上前頭的傷,老龍疼得齜殺豬般地叫了一聲。
“老龍哥,你今天沒喝多少酒呀?怎麼迷糊得厲害啦!”
不消說,這是小友到了,讓他閉嘴呢!
攸小喜還從來沒有對他老龍下過這般重手哩。
這樣美好的詩,自己花了大力氣回憶寫錄出來,難道是為送給石圓珠的?
龍上山,你簡直是在亂點鴛鴦譜麼!
不是說石小姐人不好,人家那種情況,與偶攸小喜,八字不合哩。
與這詩也不合。五十六字不合!
老龍這番曲解,真是把他對伊人的一廂良願美意,都糟蹋盡了。
“休聽他的胡說八道!”
攸喜嚴詞否決。而後打躬作揖,一番連連的歉意。
他名字叫做“喜”,即使“名如其人”的說法是對的吧,也不需要“喜當爹”麼!
攸喜一從糜先生那裡知道了石圓珠小姐的秘密後,已經從根本上斷絕了把自己與那妮子捆綁在一起的可能了。
辜負石溪老他們一片好心?再說吧。
攸喜現在希望,心中那份唯美的執著,千萬不要反而又變得離自己更遠了一些。
魚鳧刀為他的掌上明珠所欽定的婚姻物件,確實是連攸喜也不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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