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井臺(第1/2 頁)
故事發生在十多年前,我七八歲左右。
我們村地處南陽淅川縣寺灣鎮,鄂豫陝三省交界的地方附近。
我們村有條河,在村邊上游5幾年的時候修了大壩,兩端各引一條水渠。
河兩岸各有村子被水渠穿村而過,我們是河東邊,住的人戶多一點,對面的就更荒一點。
我家到大路需要過長二十多米,歪歪扭扭的巷子,然後過渠上橋。
巷子兩邊都是高矮不一的老房子,有的比較破了,主人家偶爾回來住。
巷子出口垂直水渠右拐到橋,在正出口要右拐的地方是一家人的院子。
這家人的院子是開放的,沒有院牆。
旁邊有一口井臺,還是九幾年的井了。
我當時在上小學,我們那裡小學是有早晚自習的,早上五點要到學校。
我家離學校有點距離,所以平時和小夥伴結伴一起帶著手電,去學校的。
那是冬天,天氣很冷,平時誰先起早了,就會到窗戶邊相互喊一下,等人齊了一起走。
那天輪到我去喊大家,我睡迷糊了,也沒定鬧鐘,不知道幾點了反正是醒了,就穿好衣服,拿好書包出去叫小夥伴三個人。
其中,有一個小夥伴家要過巷子到渠邊井臺那裡,我先從他們家後邊窗戶叫了他,然後到橋那裡等他。
結果,就在我叫過後,穿過巷子去橋的時候,手電照到他們家井,井臺那裡有什麼東西在動。
當時,我拿著的是農村用的應急燈,能充電的,光很亮,但是隻能照光圈裡近一點一小片。
燈光掃過,我恍惚看到是個人影,但是怪怪的。
那天本來比較冷,後來才知道起來太早了,應該當時才三點鐘。
我又用手電照到距離三四米的距離到井臺。
我看到一個晃動的女人的身體,穿著是沒有袖子的旗袍。
衣服上是滿碎花,衣服像是灰白底色,繡的花應該是彩色。
我之所以知道是個年輕的女的,是因為她的身材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旗袍襯托的原因。
她裸露的兩條胳膊在空氣中不緊不慢地晃動,身體直直地站著沒有動。
我瞬間大腦空白,嚇得呼吸都不敢有了,因為她沒有頭!
她空蕩蕩的肩膀之上,是背後昏暗的柴垛。
此刻,她只是靜靜地站在井臺上,兩條胳膊白得很不真實。
我內心有點崩潰,一句話不敢說,趕緊從巷子回去,鑽進被窩不敢動。
過了不知多久,另外的小夥伴都齊了,不見我就一起來我家叫我。
當時,我的大腦還是空白,也沒說話,就和他們一起去了學校。
去的時候大門還沒開,我們幾個人在大門口依偎取暖了好久。
直到天亮,我才好一點。
我把這事告訴了一起的小夥伴。
回家後,我還和大人說了,我媽嘆口氣地說,可能是以前地主家的姨太太含冤死了的。
不過,自此以後,我很少從井臺那裡走過。
2020年因為疫情,我被困在老家
從那裡經過,井臺還在。
而且,我們河東修水渠的時候,在下邊挖出來很多古墓。
還有很多方塊的、薄薄的墓磚,現在渠底還有很多圍起來的矩形的墓磚。
而這個井臺距離水渠有七八米遠,在井臺的附近也有墓磚。
故事二:房子風水
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大姑媽在她們家因病發作去世。
隨後,我大姑爺也是在大姑媽去世那棟樓裡去世的,原因是摔下來的。
大姑媽和大姑爺有兩個孩子,姐姐是老大,弟弟是老二,我喊姐姐的弟弟為哥哥。
我姐姐嫁在外地,哥哥住在我姑媽姑爺去世的那個小區裡面,不過換在了另外一棟樓。
我哥結婚的新房,需要請風水先生看風水。
風水先生說,他的臥室風水不太好。
他住在一樓,臥室不開燈是很昏暗的,臥室的床對著梳妝鏡。
而且,開窗戶是一堵牆,距離只有二十厘米,窗戶和牆的下面全是癩蛤蟆,蛇鼠啥的。
他家的地板都是黃色夾雜著暗紅色的。
臥室一出來就是一大面鏡子,還是鑲嵌在牆上的那種。
在我六年級的時候,我這個哥哥就莫名其妙地自殺了。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