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守擂臺(二)(第1/2 頁)
野律氏方面第二名上臺的是名鬚髮皆白的精瘦一人。
此人名曰仁多保夏。
此人面貌雖然天生鬚髮皆白,實際年紀卻只有三十不到,身材精瘦,遠遠看起來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不過可不能看他外表就以為他是個弱者,相反,他可是在西夏軍中可是赫赫有名的“保夏將軍”。此人雙臂有千斤之力,慣使一對熟銅鐧。
仁多保夏上臺後,雙方略一通得姓名,便對峙起來。
遊坦之起初見其鬚髮皆白有身材精瘦,還以為是名古稀老人。
再細看就發現端倪,原來此人雖白髮白鬚,卻面板光滑甚於常人,尤其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身材雖然乾瘦,可雙手各持銅鐧,看起來是分量十足。
很顯然,這看起來羸弱之人,有著異於常人之力。想到這裡,遊坦之不禁謹慎起來。
仁多保夏顯然也在仔細觀察。
這個叫嵬名之的少年在之前全無名氣,好似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樣。
前一場比賽他有看過,嵬名之全程只是憑著靈活的步法在閃躲,而顯然沒有什麼攻擊力,他覺得野律猛之所以被他打敗,是自取其敗。
看著眼前白衣似雪的少年,仁多保夏下定決心,主攻他的下盤,只要逮著機會用熟銅鐧打中他的腿部,憑著自己的力量,定能一次就讓其筋斷骨折,喪失戰鬥力,從而贏得比賽。
仁多保夏明顯比之前的野律猛要精明的多,他沒有大開大合的進攻,而是多次小幅度試探性進攻,一直在尋找攻擊遊坦之下盤的機會。
他的想法是沒錯,如果能抓住機會,自己的熟銅鐧定能打傷餘日遊坦之腿部。
可是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和對戰野律猛一樣,遊坦之的凌波微步施展開來,只剩下一片殘影,他根本找不到遊坦之下盤的任何破綻,雙鐧自然也無法發揮其威力。
這種感覺就像你買福彩雙色球,你明明知道六個紅球和一個籃球都在1-33之內產生,但是你就是選不中,永遠也中不了五百萬大獎一樣無可奈何。
“喂,嵬名之,你這一直閃躲,算得了什麼?”
仁多保夏索性不去進攻了,停下來朝遊坦之喊道。
“比賽規則有說不能閃避嗎?”
遊坦之知道對方在激他硬拼,可自己才不上他的當。
“沒有說不能閃避。可是你要記著,今天你守擂想要獲勝,必須打敗十人。你這樣一直躲閃,不正面應戰,等時辰一到,也不用打了,自然就算是敗了。”
仁多保夏笑呵呵道。
“是嗎?”
遊坦之轉頭看向裁判。
“他說的是實情,嵬名之,你把握時間,儘快戰鬥。現在已是午時,申時一過,你若未能擊敗十人,就算是敗了。”
赫連鐵樹提醒道。
“好,那我接你雙鐧。”
遊坦之說罷,伸出食指,向仁多保夏勾了勾。
這充滿挑釁的行為,讓仁多保夏一時大怒,右手揮鐧下掃只取遊坦之下盤,遊坦之微微側身剛閃過,仁多保夏左手銅鐧就自遊坦之當頭砸來。
遊坦之本可輕鬆閃過,可此刻也想速戰速決,也就不過多糾纏,伸手就勢一抓,竟把銅鐧攥在手裡。一時間銅鐧被二人各持一端。
仁多保夏心中竊喜,仗著手上千斤之力,用力一拔,便想奪回銅鐧。
哪知銅鐧卻紋絲不動,仍然被對方緊緊攥在手裡。
“這小子體格看似單薄,卻有如此之力。”
仁多保夏心中暗暗吃驚,右手急速回鐧砸向遊坦之面門。
這一下已經使出全力,銅鐧狠狠向遊坦之砸去,速度極快,竟隱隱有破空之聲。
“撒手。”
但見遊坦之輕輕一抖,仁多保夏只感覺左手一震,銅鐧便被其奪走。
幾乎同時,“砰”的一聲巨響,但見火星迸裂,便有一隻鐧直飛出去,掉到擂臺之下。
原來遊坦之略一提真氣便奪走銅鐧,順勢與仁多保夏攻來的銅鐧對轟,二鐧相撞,仁多保夏只感覺一股大力襲來,虎口一麻便即脫力,手中銅鐧再也抓不住就此飛出。
“怎麼可能,你怎麼有如此大的力氣?”
仁多保夏攤著血淋淋的雙手,詫異問道。
“你還要繼續打嗎?”
遊坦之沒有回應他的問題,只是單手持鐧,冷冷的問道。
“再打,拿什麼打?我手持雙鐧也被你輕鬆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