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白澤被蒙成宿主 周公聽計擒魔獸(第2/3 頁)

，口中念問道：“二哥，何故會如此？”

二人言間，天際忽雷轟電閃，暴雨傾降。二人遂急忙避於一石房之簷下。暴雨紛紛，不久即止。

斯時，蓐收仰天瞻望，忽見雍州天幕中無彩虹，頓悟一事，遂向句芒曰：“此地百姓失本性，或為彩虹所致也。”

句芒納奇詢道：“何以如是？”

蓐收言道：“相聞女媧、伏羲二聖初創諸人，以使眾人思索嘗醇茶之甘苦，聞花草之清香，聆喜鵲之悅鳴，故降彩虹於此，以將雍州百姓之性情與彩虹繫縛。今若失彩虹，人心喪失，故而獸性乃發，雍州依此必將變幻不測。”

言至此，見無法知曉彩虹去向，遂駕起各自雙龍坐騎，翔於蒼穹，往他方探察事端。

少頃，二人經金城，望見一魔獸吐黑氣，正於禍害雍州。

二人急忙前行，未料蓐收臨近之際，望見眼前魔獸，頃刻間，悲痛之淚湧出。句芒見狀，大為意外。乃因蓐收於四象鎮護使中最為威猛，從未有過此般情形。句芒忍不住詢問道：“二哥，何故會如此！”

蓐收深深嘆氣，言道：“方才所言之白澤兄，即是眼前魔獸。”

言罷，蓐收步至白澤旁側，輕撫其身。白澤微微顫動，似有所感。

“哥哥，汝能聞餘言乎？”蓐收問道。

白澤之眸閃爍寥寥微光，茫然凝望蓐收與句芒。然稍頃，黑鯤魚便將其拖入漆黑之域，口中發出可怕之嘶吼。

但見白澤奮起前肢，向蓐收撲來。蓐收不信白澤哥哥會加害己身，無意相避。幸有句芒目如電穿，見情形不妙，立將蓐收推至一旁，使得白澤撲空。

蓐收仍不住地呼喚：“哥哥、哥哥……”此時白澤目視蓐收，透露傷心神色，其盡顯身軀，以絕魔獸控制，強行展翅而飛，遁尋遠去。

瞻望白澤消逝，蓐收怔立原地，凝視眼前景象，難以相信此即己之白澤哥哥，昔日溫良和善者，今卻成為惡魔一般。蓐收回憶哥哥昔時豪壯與勇武，痛苦與惋惜於心交織。

句芒見狀，急忙上前安慰蓐收道：“二哥，汝兄白澤之變許非其過，其中或有隱情。”句芒之言稍使蓐收平復幾許，然其內心猶充疑惑與不安。

蓐收注目句芒，謂之道：“昔年五帝助大禹治水，餘父白帝傾依黃帝指點，知相柳於此地與哥哥之父--白剛交戰，即前來助伯父剿滅相柳。

豈料抵達之時，相柳與伯父皆已去世，哥哥母親亦因憂傷殆盡，唯餘微息。父親忙上前具告來意，哥哥之母用盡殘力，述訴所發生之事，繼而緩緩合上雙眼。

父親瞻觀白澤哥哥將成孤兒，心生惻隱。而後，父親悉知白剛伯父於金城享有極高威望，為避免引起不必要之猜忌，故秘而不宣。由於白澤哥哥非神靈，無法前往一重天，故父親暗中抱白澤哥哥前往白虎部落。父親將其撫養如己子，後父親又於白虎部落娶妻，並於次年生下餘。父親讓白澤視餘如親弟。”蓐收言語間，已是幾欲崩潰，側立之句芒亦不斷安慰。

蓐收稍定，續道：“父親知曉白澤哥哥可憐，為使其擁有自信，默不提及哥哥父母之事，白澤自聞他人對其身世之議，即稱餘父為父親。餘與白澤哥哥共同成長於白虎部落，幼年時，白澤聽話懂事，後作為餘哥哥盡展模範之責。然今日何以至此，實非餘所能理解。”

聞此，句芒自知，依當下二人自身力量難解眼前種種，遂句芒相蓐收道明緣由，順勢騎雙龍獸，攜蓐收回豫州，而後告知周公詳情。

周公見句芒、蓐收自雍州歸來，即命人喚來祝融、禺強兩位鎮護使。隨即令句芒詳細向眾人稟報所見。

周公傾聽後，見白鯤魚於禺強身旁，乃詢問道：“前輩，汝見識廣博，對於白澤口吐魔氣有何解釋？”

白鯤魚答道：“爾等實是愚蠢，竟未能明瞭。當是有黑鯤魚寄居於白澤之體。”

周公聽後疑惑，又問道：“西方雍州地方有彩虹守護，此黑鯤魚又何以進入白澤之身？”

周公此言一出，白鯤魚為之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晃動翅膀，閃現白眼，口中竟然吹響了口哨。

周公失望之餘，輕輕搖頭，然而可確者，莫於雍州之事與黑鯤魚牽連有甚。於是周公對四象鎮護使道：“汝等速速前往雍州，生擒黑鯤魚。”

言訖，不意白鯤魚停止吹口哨，大笑道：“周公之計謬矣，何必費此力氣？蓐收之兄白澤，乃白族後裔，白族素以夢境為用，此時其已為黑鯤魚所附身，不妨藉助白澤為用夢境之能，直接生擒黑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