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二族紛爭入山洞 禺強無意救青丘(第1/3 頁)

時值二族長年爭鬥，竟被白狐族所勝。兩族眾人在領袖引導下，匆忙逃遁而入一巨大山洞，依道壑而行，見一廣袤而神秘之地下世界。

時至此刻，眾人已行勞頓，睏倦飢餓難以忍受，忽有一人呼道：“爾等速觀斯處壁上之蘑菇，餘昔時曾生食之，可解飢渴也。”眾人聞言，紛紛摘蘑菇食之，很快填飽腹中。

此時眾人但見，陽光自洞穴之縫隙照耀而下，將明亮之光漫灑於地下。眾人則見地下河之中游弋魚蝦等水生物。

眾人決定在此休息一夜，次旦，兩族人在地底下繼續行去，一直至一座莊嚴神廟前，感此處有一股神聖之力，若述說一事。且與地上白狐族之爭相比，此地下安全更多。

繼而兩族人皆呼道：“首領大人，餘等當住於此，不復前行！”

自此，兩族人再未回返於地上，而隨崎嶇之地下洞窟，依循水源居住。

且為了防止白狐族之人尋覓斯地，兩族之人又將入洞窟之道路毀壞，兩部落百姓遂定居焉。

起初，兩族面臨此陌生之環境，相互幫助，共享生活所需之資源，無論大人亦小孩，皆和諧共處於此。

然此地雖有一水貫穿全地下，但唯其中一段水乃有魚。

隨食物之增減，加以兩族本有難以消除之仇恨，兩部落彼此指責對方得多魚而己受餒苦。

逐漸間，兩族百姓為爭奪河中之魚而戰，戰爭之硝煙再於地下洞穴中響起，兩族不得不被迫分開，各自聚集於地下兩端。

為魚資源而展開殘酷之角逐，兩族鬥爭五百年，互有勝負，彼此之仇恨也愈積愈深。

望著諸事之老者，深深嘆氣。喃喃道：“此戰爭無法結束，以其魚實在太少。”

“何故餘兩族不能和平相處？”一名年輕之族人不解，乃詢問老者，其眼中透露出疑惑。

老者靜靜凝視年輕人，良久方緩緩開口道：“因此所擁有魚兒僅能維持一部落之生存，而今兩族皆欲爭奪唯一之魚資源。”

年輕人心懷希望，繼續詢問道：“豈無解決之法乎？”

老者苦笑搖頭：“兩族亦嘗試合作，然，每逢魚兒不足時，人之本能便現，爭鬥不可避免。”

兩部落為爭奪河中稀有魚兒，展開殊死搏鬥，諸多生命喪失於鬥爭之中。

便有人遂選離地下，往地上之世界。由於通往外界之路已斷絕，雖偶有人出去，但許多年過去矣，彼等離去後，不知其生死，再無歸來，失去音訊，漸漸留守之人對於出外亦失去信心。

每年之一日，水泉族之老者必按傳統，在神廟前行占筮。是次，老者占筮得水山蹇卦，視之大驚失色，遂急趨見首領。

老者喘氣告之：“首領大人，老夫今日佔筮卦象為水山蹇卦。”

水泉族首領緊皺眉頭，問曰：“老者今日一占筮，何故面色如此難看？”

老者道：“此次卦象與往日不同，水在上，山在下，顯示餘等所居之處將被水淹沒，不再僅是與火焰族爭魚之事簡單，而是此地將不復可住？”

水泉族首領聞言，亦大驚，呆立其間，語曰：“今無以通向外界出口，當如何是好？”水泉族眾人均陷入絕望之中。

此時地面之上，禺強恰逢路過青丘國，與前行之白鯤魚歡談良久，騎馬之人，未留心腳下之路，忽一為閃避，竟墮入洞窟。

初時，白鯤魚仍在嗤笑之際，口中言道：“禺強虧汝為北方鎮護使，連走路皆不擅！”

不見禺強有反應，連忙潛游而至，竟發現地上有一洞窟，便跟著遊了進去。

禺強在洞中掉了許久，不料剛落地，就被數個衣著奇異、舉止粗野之人抓住。

此群人非禺強對手，禺強原欲將其驅逐，但回頭一瞥，方覺剛才掉下之深，獨力難似找到歸路；再者，以白鯤魚之本事，因是頗易跟蹤來至。故決定暫且不輕舉妄動，隨數人觀察形勢再作打算。

此時，白鯤魚果如禺強所料，亦跟著游來，見前方禺強被數人壓制，心想：“禺強之實力足以應付此數人，何故如此？”當下情況未明，為免生枝節，既而暗中尾隨其後。

禺強被數人壓制著前行，方覺地下之深幽，地形之複雜，心思：“先前虧餘未能將此眾逐去，若非有人帶路，餘實難自出。”

頃刻，數人將禺強帶至首領之前，言道：“屬下等抓住一從地上來者。”

首領欲發話，旁邊之老者急步上前道：“此事五百年不曾發生，無人知曉下土之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