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周召分陝治大周 東進討伐叛管叔(第2/3 頁)

附身管叔鮮之戰術，不似蔡叔、霍叔、武庚，使得交戰之時，格外威猛。其四周之黑氣更是不斷助力，致使周公所率之中軍節節敗退。

為免遭遇全軍覆滅，周公唯有下令三路大軍撤退。四鎮護使皆內心不甘，竟因首次面對如此激戰。

然，周公深思熟慮，以為撤退為必然之舉。

返至大營，周公面對禺強、句芒、祝融、蓐收，顏面盡失於地道：“本公對戰局之評估實欠周詳，遂致於此，實為本公之過也！”

四鎮護使急立身前，慰勉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主公不必憂慮。”然周公顏色仍顯惆悵。

恰於此時，姬封步至周公面前，謙卑地陳述：“在下有一計，願獻於主公。”周公便急切道：“速言！”

姬封隨即道：“明日主公與管叔再戰，初戰之勢與今日無異，待一炷香燃盡後裝敗而退。左路軍與右路軍可先埋伏於左右之地，容其大軍衝過。餘兩路大軍則齊聚為一，衝向其後軍發起進攻。主公只需見餘等向管叔之後軍猛攻，立即轉動人馬，形成合圍之勢，管叔必能一舉可破。”

周公聞之大加稱讚，遂與管叔鮮約定次日再戰，管叔鮮更是樂意，滿口答應了下來。

翌日，兩軍幾乎同時到達相約之地。周公之人馬於北面，管叔鮮之人馬於南面，隔著一條清澈之小溪相互對立。

管叔鮮本想：“昨日老四已經敗退，今日正好將其一舉剷除。”想至此，管叔鮮遂率軍向前攻擊。

霍叔急忙上前阻止管叔鮮，對彼言道：“三哥，汝看那老四隻帶中軍，尚未見其左右之人馬，小心防備其是否有詐！”

管叔鮮笑笑道：“八弟怎會如此膽小？”

霍叔解釋曰：“今日與昨日異，定系昨戰之敗，故老四知餘虛實。因此八弟以為此番交戰當多變靈活，觀察敵方動靜再做決策！”

周公見管叔陣上士兵整齊列陣，並未立即發起攻擊，遂欲採取先發制人之策，揮動杏黃旗，下令擊鼓前進。

眾士兵聞命即刻行動，全線推進。周公對中軍有完善之安排，前列乃騎兵，後列持戈之士，隊伍混雜弓箭手。眾將士隨戰鼓齊步前進，陣勢井然有序，殺氛濃郁。

管叔鮮見周公兵馬動了，遂舉手欲下令前進。霍叔再言：“三哥暫且緩步，對方現士氣正旺，宜再觀察之。”

管叔鮮遂按兵不動。只見周公兵馬從山坡下來，續向河床中推進。

周公心生疑念：“管叔鮮何故靜守不動？”然周軍已出，止當前進，不可退縮。戰鼓聲間，周公兵馬已開始攀登對面坡地。

霍叔轉向管叔言：“三哥可發兵矣。”管叔鮮早有迫不及待之意，即刻下令擊鼓出擊。蔡叔、武庚等亦如管叔鮮俱摩拳擦掌，聞令頓時率眾勇往前衝。頃刻之間，大軍如猛獸般撲向周公大軍。

管叔鮮爆發式衝鋒，使周公猝不及防，陣前陷入慌亂。周公大軍前排人馬抵擋不住，紛紛退卻。

就在這時，身旁姬封對彼言道：“嶔崟山是洛水西邊之屏障，山勢險峻，道路難行。禺強、句芒、祝融、蓐收在彼處設伏，現率大軍撤往那裡，管叔鮮必成甕中之鱉。”姬封一說完，周公便命敗軍撤往那裡。

管叔鮮追至嶔崟山腳下，止住兵馬，遙望而視。但見嶔崟山自西向東伸延，山勢雄峻，樹木繁茂，道路蜿蜒於峽谷之中，一側為險峻之山壁，另一側為溪流流經之谷底。澗水衝擊著石頭，發出清脆聲響，在山谷中迴盪。

管叔鮮感嘆道：“此山誠乃險峻也。”霍叔急言道：“三兄，此地形勢實屬險要，餘等必須小心謹慎，以防老四設下埋伏。”

管叔鮮厲聲道：“餘大軍屢戰屢勝，老四必定膽寒。縱有埋伏，亦擋不住餘大軍！若爾擔憂，可退居後軍，讓餘破敵開路，功勞自歸餘。”

言罷，管叔鮮挾帥旗先行，蔡叔率第二隊跟進，武庚領第三隊，霍叔引四隊殿後。各隊間隔一段距離，相繼前進，大軍緩緩進入嶔崟山中。

四周寂靜無聲，惟能聽見山溝中溪流潺潺之聲。管叔鮮心中暗思，此地連鬼神亦無，何來伏兵？正在行進間，忽聞後方傳來喧囂之聲。管叔鮮眯起眼睛問道：“何事發生？”

突後方一名士兵疾步而來，回答道：“主公，霍叔之人馬遭一身披白色盔甲，手持巨斧之襲者盜襲。”

管叔鮮緊握寶劍，欲返回救援。恰在此時，一位黑甲勇士忽現其前，雙手持錘，身上盔甲在陽光下閃耀光芒。其後跟隨一小隊士兵，約數百人。見管叔鮮奔馬而來，勇士喝道：“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