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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烏梅紅(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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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座上人開口:“若我說,此舉確實不妥,歲榮殿之下,埋有槐颺仙尊的骸骨,此妖生自巫山,更應懷得敬畏之心。”

說起槐颺仙尊,望枯是知曉這個心懷天下的忠義之士的。仙魔大戰的次數不多,但巫山被魔界縱火那次實在倉促,縱使脫胎換骨,也奈何敵眾我寡,戰死硝煙盡頭。

而說話者年歲至少三十五有餘,黃土身,短襟褂,臉生得四方四正,混黑的眼盛著一斗稻穀,髮絲是幹練的板寸長,卻不與和尚一般剃個精光,腮邊胡也只剩青茬,鐵砂雙掌裹有粗布,千丘萬壑烙他的額上。

此人不是會吃苦的伙伕,就是勤儉能幹的屠夫。

辛言見望枯打量,也不以仙尊自居:“我為辛言,是聚巒峰宗主。今日休忘塵將我等召來,是要選你入宗,但我是個粗人,說不得漂亮話,只會說敞亮話。”

聚巒峰,專收土靈根者。

休忘塵看似意興闌珊,實則早有預料:“我還未說要行何事呢,到底是什麼也瞞不住您。”

辛言:“休宗主甚少叨擾旁人,又向來惜才善用,能讓十二峰宗主齊聚一堂也只有此事了。”

辛言辛言,苦多寡言。

望枯曾聽說書人提及過辛言。凡人時,他是兢兢業業的窮柴夫,四十那年,妻女老母都因瘟病通通死個乾淨,獨自冥想的日子多了,忽覺大半輩子也只見得這些光景,實在沒個意思。

本想皈依佛門,卻被過路人引錯了道,誤打誤撞來了十二峰下。

他皮糙肉厚,混在十五之下的妙齡孩提後入了大選——未曾這麼一試,還真摸出仙骨來了。

辛言身無長處,但天生勞碌命。一畝地,黃牛犁幾時辰也要喘口氣,他卻能躬耕隴畝一整日不起身的。因此宗門生事,自當尋他,如此摸爬滾打幾百年才坐上宗主之位,見其恆心。

他又看望枯:“我宗不好,什麼髒亂活兒都往此地丟,既學不到東西,又少有女子遭得住。”

休忘塵但飲新茶,不動聲色:“莫要急著蓋棺定論,先聽聽她要如何說罷。”

望枯當真正襟危坐:“辛言宗主,我先前是背屍人,再髒的活兒都幹過,蛇蟲也總在我原身上走,我從來不怕的。”

她難得靦腆笑:“而且,我光聽聚巒峰的名字就覺得土肯定不少,其他宗主又都不要我,指不定我去了您那兒,還能頓頓吃飽飯來著。”

辛言:“……”

休忘塵毫不意外,對上辛言,卻又夾雜著道不明或故意為之的幽怨:“是她自己不願的,賴不得我。”

“……”

屢次三番拒休忘塵,已辨不清天才還是鬼才了。

應是,一門心思混吃等死的奇才。

辛言束手無策:“且聽其餘宗主有何見解罷。”

桑落回身尋位,豪邁牛飲,咀嚼茶渣,又震四方:“我先發話,她要落我築剛峰門下,活不過三日,再多說一句廢話,並非有意脅迫。”

望枯頸上發涼:“……”

她信桑落並未誇大其詞。

襄泛為第三站出之人,見她傷勢慘重,心與眉頭一併揪緊:“傷這麼重,休宗主,她到底是個女子,怎該……”

休忘塵懶聲打斷:“襄宗主,莫要急著興師問罪,這是她自己用我的劍劃破的。”

襄泛:“……”

襄泛仙齡不及三百,卻已濁霧障目,夜裡更是什麼也看不真切,因此哪怕人在銀燭山,也只呈雌雄莫辨之派——是十二峰遠近皆知的老毛病。

望枯希冀探頭:“襄泛宗主可要改變主意收留我了?”

襄泛拒這第二回時,愈發於心不忍:“我宗遍地火靈根弟子,你為枯藤,若不慎被一把火燎去……”

望枯心知肚明,復而蔫倒塌上,蜷成蠶繭——

十二峰真乃天下第一生死局,容不下她這小小枯藤。

驀地,一隻柔荑玉手撫上望枯的額,迷濛的眼中,也落下一盞雪螢燈。

眸中落雪,後又推開朦朧。

是一個美到動魄驚心的女子坐在她的身旁。

此人周身像籠了層輕紗,什麼都看不真切。白髮不勝雪,白膚不透紅,一對狹長眼珠是琉璃盞,傾入一壺酒,漾開滿庭芳。

聽她輕吐胭脂唇:“的確傷得狠。”

聲音也若即若離,生著病秧子的模樣,卻渾身帶刺,周身散涼,像泡在極寒之地數百年,已是與之合為一體了。

望枯:“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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