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出水蓉(第2/3 頁)
,這幾個妖怪平日在巫山窩裡橫,出來就這樣蠢笨,若非是休宗主拿了好處,妄圖貪小便宜,也不會落得此等下場。”
風浮濯:“你倒是聰穎。”
望枯:“信我者,定有好報,棄我者,大多黴運到頭,我也定會一一找他們償還回來。只有如此想,才活得坦蕩。所以,哪怕倦空君不會四處救人,我也信您是至善之人。”
風浮濯吞聲躑躅:“……我配不上的。”
他慣會推脫。
望枯:“當然配得上,除了倦空君,天下也沒幾個人配得上了。”
——好重的字眼。
風浮濯還要說什麼,卻夜起風闌,吹起一池霜。
他隨即起身,微屈背脊,剛好將望枯擋了個嚴實:“累不累?可願任我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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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多少路,吹多少風。望枯懼風,風會惹寒,到頭來,就又是望枯遭罪。
望枯肆無忌憚盯著他闔眼的臉:“可倦空君閉著眼,還如何能看得見路?”
風浮濯:“心中有路,自在天下。”
望枯:“那為何要閉眼?”
風浮濯:“……有失禮數。”
她今夜穿得單薄,衣裳一溼,更是不可窺視。
望枯眨眨眼,心裡也猜了個大概,雙手攀上他的肩頸:“分明是倦空君想要抱我,卻說著有失禮數,這便是……說書人總愛掛在嘴邊的‘欲拒還迎’麼?”
風浮濯一把抱起勾上肩的懷中人:“並非欲拒還迎,說是十惡不赦才更為確切。今日之後,我自當抹去雙目,嚴懲不貸。”
望枯:“……那倒不必了。”
風浮濯說不看望枯,就絕不會偏頭半寸。
他總是不告而別,如今本想與人像樣地道聲“來日見”,但覺生澀而怪異。
就只好用自己的法子,如此緘默下去。
——可惜,忍冬藤灌了水也仍是輕。
遙指峰迴上劫峰的路,未免太短了些。
……
風浮濯把人送到,又頭也不回地去接酒桌上的弋禎法師。
望枯回頭卻見長杆上掛著洗淨的衣裳,不由多看兩眼:“蒼師兄,您還幫我洗衣了?”
蒼寸擺擺手:“我哪有那閒工夫,能把自個兒拾掇好就不錯了……你這衣裳呢,是倦空君洗的,洗的時候可認真了,半點汙泥不肯放過,從沒見過哪個男人能有他這樣細心,我都羞愧了。”
望枯微怔:“……那還真是多謝他了。”
長風入,鎖人夢。
翌日,望枯不及卯時就候在銜隱小築,勢要堵那昨夜兩名醉醺醺的修士。
昨日空閒,得以打量身子。才知自己的枯枝身長了幾兩肉,還大多聚在胸脯、臀身、大腿之上,穿衣再不幹癟。
也怪不得修藤以後,比往常走得更累了些。
倒是更顯風姿婀娜。
但直至的鐘聲響起,大門緊閉,這兩人都不曾拋頭露面。大多是睡過了頭,或是不成氣候的外門弟子,跑了也不知悔過。
蒼寸怒斥:“這兩個沒爹的東西!還知道貪生怕死!滾出宗門還好!若出了宗門還讓我逮著,我這拳頭可就不客氣了!”
專心擦劍的路清絕,聞此抬頭:“又如何了?”
望枯:“昨日來了兩個打著敬酒名號調戲姑娘的師兄,本想約去比試臺切磋的,可惜不肯來,應是嚇怕了。”
路清絕:“如此,廢物跑了就跑了,不足掛齒。”
休忘塵於石亭之上宣告:“引燈令已過,但魔界又有動靜,前些日子暗自侵襲巫山,毀了百草,若干妖怪死於非命,惹五界動盪不安。”
柳柯子接上:“我等向帝君稟報此事,只怕負卿峰、銀燭山之難,都與此事密切相關,十二峰眾弟子需加倍修煉,若覺察魔氣、魔物。也休要隱瞞,需得如實上報。”
桑落頷首:“除此之外,引燈令成果之差,可知平日裡定是疏於管教,功法相當不熟練,一群廢物!”
辛言:“因此,諸位宗主決議,十二峰上下將閉關修煉一月,一月底將進行宗派之爭、排名之爭。”
眾人譁然。
“怎的又有排位之爭了……先前不是哪個仙尊說有違宗門和睦,便早早革除了嗎?”
“可不是麼!修仙都是各家事,怎能互攀互比?”
這回換曉撥雪開嗓:“十二峰共有八百一十名弟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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