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神龕意(第2/3 頁)
去:“好,我來,需待我片刻。”
望枯探頭:“為何?”
風浮濯:“還未自毀雙目。”
望枯狡黠眨眼:“倦空君想得太過輕易,單是毀了雙目可尚且不夠。”
風浮濯:“……好。”
——那就聽她的,什麼都毀了。
望枯怕他真的會信,便拆了自己的衣帶,兩手各欠一頭,套上他的眼:“什麼都不毀就好了……這是我的腰帶,水未攥幹,倦空君若是不耐,也需多多擔待點。”
風浮濯:“……”
香袖撩撥臉側,荇水鼻間輕淌。
他果真是被錮住了。
且不知天南地北,人間幾許。
還是望枯出言提醒:“倦空君,可以了。”
風浮濯一嘆:“……是。”
他知道,望枯定是有意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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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風浮濯身還正,影子卻歪了。
怎能推諉這朝思暮唸的“獎賞”。
……
“轟隆——”
天道再劈一道雷,門後傳來不絕耳的驚呼聲。好似是燒了哪一處,隔著窗欞也見火光四射。
外頭紛繁,望枯心知自己是在亂來。
但過了今日,還如何看風浮濯大汗淋漓,一膝碾在軟榻上,低聲下氣伺候自己的模樣?
窗外動靜,他當然聽得見。
可便是為了抽走望枯的胸前衣帶,風浮濯都下了十成功夫。
指腹擦肩過,卻留餘熱。
裙衣漸寬後,風浮濯又不知如何下手。
望枯才不會好心幫他一把,只是無所顧忌地躺在軟絮中。
心裡那點兒頑劣,也讓她忍不住盯緊籠在眼前的“山間皎月”。
如今,怕是倉皇跌入塵寰了。
風浮濯字字句句都道得緩:“望枯……你若不適,切莫忍著,打、罵,都好。”
望枯:“並無不適,倦空君可以膽子大點。”
風浮濯一遲疑,便一手扶起她光裸的背,另一手再拉走整個衣裙。
他咬緊牙根:“……”
像是去了半條命。
望枯只是左右端詳他,純良無害:倦空君不脫我的外衫,莫非是另有癖好?
但她聰明著,並未宣之於口——也給風浮濯留了半條命。
風浮濯非但繫著腰帶,兩眼也閉得緊。方巾沒入熱水裡打溼,卻不灑一滴。反而手上青筋還掛著水珠。
疊好直冒熱氣的帕子,只從望枯的臉頰、耳後、脖頸開始擦拭。
癢。
仍是歸咎於力道太輕。
見望枯並無異議,風浮濯才輾轉下一處——卻跳了胸脯,去到腹部與腰身。
他了然身子的各處穴位,掌心便停於此地打轉。
風浮濯:“先前,母親總有腹痛,父親便與我說,姑娘大多都有這個毛病,說是……學了必定有用。”
——日後成親,也好伺候妻子。
他再道:“第一回嘗試,不知可還舒坦?”
望枯卻不自覺收緊弓起的雙腿,雖是快意,卻總覺哪裡古怪:“……舒坦。”
——但當真是緩著腹痛的麼?
為何,會從她腹裡翻出熱流。
風浮濯按完此處,再洗方巾,迷迷糊糊中計算,也是耐著性子洗了十個來回。
他挪了掌心,去到望枯小腿,將它輕輕後,抬起放於自己膝上。方巾的熱氣一過,手勁也更為恣肆。
風浮濯指節摸到休忘塵縫補的傷痕:“從何來的?”
望枯:“……倦空君為何連這都看得出來?不是早已好了麼?”
風浮濯生硬:“尚未。”
——好端端的皮肉陷進去一塊,像是縫補之痕。
望枯不去與他爭辯,任他執詞。
脫衣、擦身等萬重山丘過去,還有穿衣這一巍峨山聳立。
往日到此,望枯定是“玩”夠了。
但她愈發怠惰,了無氣力。
風浮濯的背脊已然溼透了,面色卻稍有松泛,抬起望枯的背:“穿進哪一袖,便勾住我的肩。”
望枯像是心智混沌,雙手勾去,還要靠上他的頸窩:“好。”
——縈繞他身的魔氣,確有幾分滋味。
風浮濯緊繃的耐力終是到了頭。
因此,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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