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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投機主義者(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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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延齡沒法跟父親講明白自己的知識從何得來。

但他看張巒的反應,知道這個迂腐的書生老爹,對自己的診病良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都是拜那所謂“金山銀山”誘惑所推動,源動力還是父親對金錢的渴望。

“父親帶孩兒尋師訪友時,我曾在某位先生的書櫃中看過一本書,叫《傷寒論》。”張延齡道。

張巒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為父倒是聽說過此書,那上面有治痘瘡的內容?”

張延齡搖搖頭:“後來我又看到一本,跟那本有點像,其中有涉及如何防治痘瘡的段落,說只要染病後就無解了,但要是發病前做一些必要的診治,那病症就會變得非常輕微,甚至不發病。”

張巒本來頗有興致,聽到這裡興致索然,曬然道:“簡直是胡言亂語。”

張延齡不急不忙:“傷寒,陰陽易之為病,其人身體重,少氣,少腹裡急,或引陰中拘攣,熱上衝胸,頭重不欲舉,眼中生花,膝脛拘急者,燒裩散主之。”

“你說甚?”

張巒聽得雲裡霧裡。

張延齡道:“傷寒論啊……父親不是說知道嗎?”

張巒瞬間感覺面子掛不住。

他這樣一個皓首窮經的書生,就算聽說過《傷寒論》,也不可能認真研讀,畢竟這年頭知識昂貴,他又不行醫,讀那玩意兒有啥用?

“父親,機會就擺在面前,您要是不信,之後還要出去借錢……現在城裡鬧瘟疫,可能誰家都不讓您進,別說求學進北雍了,恐怕開春咱家的口糧就要斷。”張延齡拿出很現實的問題懟張巒。

張巒有些猶豫,問道:“《傷寒論》中還說了什麼?”

這是在考校兒子。

張延齡道:“病常自汗出者,此為營氣和。營氣和者,外不諧,以衛氣不共營氣和諧故爾。”

張巒瞪大眼,努力想把兒子說的話給記下來,卻發現根本無從記起。

“治痘瘡,說是若與病患接觸不過三日者,要以同染痘瘡之病牛,以牛之皰液取之,刺於手臂,可不發病。若五到七日者,可發病,但病症較輕……七日以上者則無效。”

張延齡講述了以種痘法給天花密接者接種防治疫病的常識。

張巒皺眉不已:“倒是聽說過,牛染了痘瘡沒什麼大礙,過段日子自己就好了,可從沒聽說能把牛的病轉移到人身上來,這要是讓人感染病歿,豈非……”

“那父親何不去跟那些養過病牛的人問問,他們平時跟病牛接觸多,有誰感染過痘瘡鬧出人命嗎?”

張延齡據理力爭。

“這……”

張巒沉吟一下,道,“為父這就去問問。要真有用,這可是個絕佳的賺錢機會,城裡大戶人家多,為父與各家家主多少有些交情,他們還是相信為父的,就是……”

張延齡聳聳肩:“就是父親不相信我,是嗎?”

“沒有……老二啊,你別怪為父懷疑你,以你的年歲,還有你以前的作為,實在是……呵呵,不過你突然轉了性子,能靜下心來讀書,倒是好事一樁。你大哥不是讀書那塊料,以後咱家不能指望他,就靠你了……你可千萬別跟你大哥瞎胡鬧。”

張巒說完輕輕拍了拍小兒子瘦弱的肩膀。

張延齡卻看出父親眼睛裡冒出點點小星星,那是銅臭的味道。

……

……

父子倆開始搞防治天花大計。

張巒先是出門,到興濟城周邊打聽有沒有人家有病牛,等他回來時,被妻子詢問出去幹嘛,他也直言不諱,就像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一樣。

金氏卻一臉苦悶,差點又要掩面而泣,手上給丈夫衣服撲打的桃樹枝也加了幾分力氣,似在發洩內心的不滿。

“老爺,家裡都這樣了,治病救人那是大夫的事,咱真要強出頭嗎?”

金氏理性地勸慰。

張巒道:“夫人啊,現在咱們家窮困潦倒,除了這辦法還有旁的門路搞到錢嗎?本來我也想用延齡開出的那個治喘鳴的藥方賺筆快錢,可那病本就不要人命,人家不到病急亂投醫的地步,斷不會找咱。可痘瘡就不一樣了,就算治不好,也不是咱的過錯,不是嗎?”

金氏一聽,突然覺得丈夫很睿智。

是啊,出去招搖撞騙,反正治不好也沒人說什麼,本來這病就治不好,現在我張某人挺身而出,懸壺濟世,拯救天下蒼生,就算最終失敗了,你們莫非還要把天花流行的責任歸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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