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癒合(第3/5 頁)

的主角最喜歡說的話。”薇葎特念著漫畫的名字，鎮嘉聽得一愣一愣。“呃……你看了什麼新漫畫嗎？”

“《當庭對證》，是一個講述法官和偵探不斷透過逆轉來保證裁決的漫畫……那個漫畫思維活躍，很有趣。”薇葎特又準備衝上去了，鎮嘉再一次拉住了她。“不是有巡海員嗎？”

“嗯，但我也想幫忙。”薇葎特說完後，鎮嘉思考了四分之一秒。“好，我們上吧！我……”鎮嘉邊想著“見義勇為”會不會得到一些獎勵，這樣自己囤一些小錢也不錯。但是薇葎特已經一個箭步，正面衝向海盜，海盜和巡海員都沒反應過來，然後海盜結結實實捱了薇葎特左手一擊，但薇葎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打到了防具。海盜立刻一個劈砍，薇葎特一個閃身，躲開了劈砍，鎮嘉看著比自己高兩倍的海盜，立刻踹向了海盜的小腿。海盜由於集中注意力都在砍一直躲閃的薇葎特，周圍的巡海員已經蜂擁而至，立刻降服了海盜。而海盜最後一刀好巧不巧劈在了薇葎特的左臂上。

“薇葎特……”鎮繆上前，檢視著機械的裂口。“天哪……”菊村上前一看，機械臂裡的很多線路都被劈開了，整個機械臂進入了斷路狀態，已經自動斷電了。“手臂動不了，一拳打到海盜的防具上時，機械左手已經損壞了。”薇葎特用著右手摸著左臂殘破的長袖，衣服也刮壞了。“這個治療藥水可修不好……要不到攥冰城去醫院重新接一條正常手臂吧？”菊村從包裡摸出一把拆卸工具，他真的什麼都有。巡海員圍過來看，一看機械臂，都選擇了放棄。畢竟，治療藥水可以直接修復很多傷口，甚至能促進壞死肢體恢復活性——這也是義肢從高等文明星球中退出行列的原因之一。

回到室內，巡海員進行了一波安全教育。見義勇為果然只會渾身傷口，雖然薇葎特得到了治療免費的申請許可。這種事情……要問問傑克吧？鎮繆這一頭給傑克打了電話。

“呃……這樣啊……還是交給她自己選擇吧。之前，恢復右手就是她自己選的。”傑克電話那頭說完後，還詢問了近況，鎮繆也如實彙報一下，傑克在那頭輕聲感慨了一下。“那就好。”

船，靠岸了。薇葎特一直用著不太有力的右手摸著自己的機械義肢，左手已經不能動了，裡面的冰冷的銀線都裸露了出來。鎮繆發現，這裡面是低溫超導的一種電流設計，充一次電意味著可以用上大幾千年。但是薇葎特經常拿去充電，可能是因為全息儀裝上去蹭電的緣故。攥冰城遠處看很刺眼，近處卻沒有那麼耀眼了。

拉法亞羅市，攥冰城北（以拉法亞羅市的攥冰城為北進行看地圖，因為攥冰城在星球南極點位置，但是整個五行星系的星球都不受光直射點影響溫度，其實哪裡都算“赤道”），菲尼洛勒港，港口醫院，急診。

“嗯……薇葎特？你打算做斷肢再生手術還是繼續用機械臂？”鎮繆湊到失落的薇葎特邊上，薇葎特一直看著自己的義肢。菊村已經去租旅店了，鎮嘉則是去巡海局裡做筆錄登記。整個醫院都是水晶般的冰牆，但是摸起來卻感覺到更不像冰塊——裡面摻了一些海藻酸鈉和一些別的物質……總之就是非常不會凍手就是啦。

“再生吧。雖然家裡不缺錢，但是祖母說過要節儉些。而且浪費錢的話，會被雨神懲罰去……”薇葎特不自覺地說出漫畫內容，被鎮繆趕快一個安靜的地球手勢制止了。周圍好幾個人突然看了過來，還有人說什麼奇怪的話題。鎮繆也反應過來……這個手勢在水利星有著愛人的意思……文化差異，太大了。

由於有退伍證明，薇葎特直接被優先送去治療，從急診掛號到被推進手術室不到半小時。軍人是收到尊敬的，除了火薊星。這是聯盟的政策，尊重一線工作者，農民的地位也是和軍人對等，這就是這邊特有的重農重軍現象，自然還有重商重學，不過，一個街邊的小偷都能當上聯盟盟主，自然也是能理解這邊如此多元的開放政策……除了生育分配，人口是牢牢控制的。

鎮繆從手術窗這邊看過去，薇葎特沒有做麻醉，直接先拆下了機械義肢。然後抽了一些血，接著就是不好展示的畫面，用幾句話概括：取面板、骨骼、肌肉樣本，迅速培育、催化，然後進行生物構造重構擬態，再是逐漸拼接出一隻左手、左手臂和半截上手臂。最後縫合、接上，再塗治療藥水……鎮繆想起火形明曾經一個法術治好自己被凝膠生物吞掉的左手，魔法……就是更高階的科技呀。不過，鎮繆現在也有事情要做：把薇葎特破損的長袖送去縫一下，服裝店都保留了修理衣物和布料出售，這可是地球沒有的。地球的舊衣物，破了基本是直接丟掉，針線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