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1：出獄 （下）(第1/4 頁)

“我叫靈洹名，是靈洹妖族的老醫師。你調藥的方式很獨特……我很好奇罷了。”靈洹名老女士隨即帶著謝範鍾進入了醫院。試管、坩堝鉗、燃燒石、顯微鏡，謝範鍾可興奮了，她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實驗環境。瑟樊斯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了。

“我突然好奇問問，你們這裡研究‘惡’嗎？”

“‘惡’？那玩意都已經在七萬年前被徹底清除地差不多了。那種特殊的蛋白質已經在絕大多數動物中已經很少見了。”

謝範鐘的震撼沒有表現出來，但她已經如釋重負般長嘆一口氣。

“哦……好吧。”謝範鍾看著腰上的大蛇——瑟樊斯，他惡狠狠地瞪著謝範鍾。

“那麼……你們現在有研究長生不老嗎？”謝範鍾剛說完，靈洹名沒有任何反應。“那些都是過時的研究吧？八萬年前已經被那位東明族的藥劑師天才都研究了。你不會沒好好讀書，歷史都沒學好吧？”靈洹名樂呵呵地拍了拍謝範鐘腰上的大蛇，瑟樊斯尷尬地不行。

“那本……我先走了，聯絡方式的話……您給一個，我先走了。”

“鑰匙孔呢……這好像是人臉識別技術的門？還是指紋門？生命體感知門？”謝範鐘不停地尋找鑰匙孔和身上的鑰匙。

“你先讓我回我的身體，我知道怎麼開門……我還要還籠子……”瑟樊斯剛說完，感覺渾身一個輕鬆，他突然摔坐到了地上，屁股火辣辣地疼，苔蘚也會扎人嘛。

“我這個門沒有鑰匙，畢竟現在的治安，一百銅草掉地上沒人撿，反而路人會拜託警察把失物送回去。”

瑟樊斯輕輕推了一下門，門開了。

“現在治安都這麼好……簡直就是天堂一般……”謝範鍾縮回了槍盾之中。

“還是覺得它像地面需要的雨傘……”瑟樊斯把傘插在了門口，坐在沙發上，謝範鍾從傘裡冒出來，盤在沙發上。

“跟我說說，那個名字叫不出來的東明族。給老孃倒杯蘇果茶（蘇果，長得像西紅柿，味道像水蜜桃加黃瓜，切開裡面像佛手瓜，大小和椰子的胚乳一樣大，是草本植物）。那可是當年地下城最好喝的……”

“那種老人都喝膩的果汁……呃……你要不換一種，現在流行覬覦花茶和炸油雞果（油雞果，長得像扁柿子，吃起來是雞肉味兒，草本植物，白色果實，並且有黃色的均勻斑點，透過肉食動物傳播種子）……”

“嗯？新品種嗎？沒聽過，不過覬覦花能泡茶？誰發現的……都給本王端上來！”謝範鍾期待地看著瑟樊斯，瑟樊斯無奈地去了左邊的廚房。

“油雞果……太好吃了……配上燒烤根，再加一些辣舌菊（一種香辛料，這裡的辣椒粉原料，是黑色的十二片花瓣，中間一根像舌頭一樣的雌蕊得名。長在地上，像大王花一樣，大小像一顆花椰菜）……把你身體給我，我要親自下廚……這麼好吃的食材，不能浪費……”餐桌上，謝範鍾附身了瑟樊斯，用他的身軀品嚐美味。“要不給你買一個機械身軀……或者給你申請血肉重鑄……機械身軀是不能買的，這裡禁用……”

瑟樊斯才發現大蛇的軀體不能吃東西。

飯後，瑟樊斯老老實實地用全息儀開啟了五行星曆史。找到木恆星的一個章節，在裡面搜尋“東明族”。

“我看看……”謝範鍾用蛇的身軀在閱讀。

瑟樊斯看著她連劃螢幕都不會。手機這種科技三百萬年前都已經被逐漸淘汰了……不過操作方式永遠都是一樣的。

“東明族的不可說名字之人？東明壹的弟弟，東明玖的哥哥，東明傷和西坎慧易之子，西坎慧易難產死亡……東明傷與月若玖和藥劑師再婚後，生下東明玖。東明壹的來路不明……眾說紛紜……東明族僅剩三人，逃亡了很久，最後由於‘特殊’的選擇……長生不老石都要隱瞞？無聊無聊……長生不老石因為沒有選擇當時盟主感染‘惡’的黑社會兒子，而是選擇了流浪兒童……因為東明玖被盟主兒子打傷，東明族的那小子第一次殺戮……也是因為在東明市的王族雕像之下，他向盟主提出改名和推翻雕像的要求……然後還被黑社會綁走，當做普通小孩被人口販賣，結果在小孩競技場連殺幾百個黑社會份子後，遇到……”

謝範鍾邊看邊笑，狂笑，冷笑，嘲笑，然後狂哭，放聲哭，安靜地哭。瑟樊斯感覺自己根本不認識她。確實，也就認識兩天。

“法力失控殺死撫養自己的妖怪，協助精靈族卻導致反目成仇，被南宿建立者之一的張陰鹿妖族收養，之後認識關事，二人從巨木學院跳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