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 永遠不過時(第4/5 頁)
文《藤野先生》後,修改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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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處,這種對作品的執著追求,如工匠對精品的執著,令人欽佩;《墳》的題記雖僅有
1000
餘字,他卻改動超百次,其嚴謹認真的態度,恰似雕塑家對每一刀的斟酌;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據傳前後修改過七遍,彷彿建築師對大廈的精心設計;海明威的《永別了,武器》的結尾,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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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才滿意,恰似音樂家對每一個音符的反覆除錯;海明威寫《老人與海》,改了
200
多遍才付印,猶如畫家對每一筆的深思熟慮;《不畏將來不念過去》的作者十二,在出版前將書稿整整修改了十二遍,宛如裁縫對每一針的細緻縫合。有句話說得妙,先行動起來,你就成功了一半。寫作亦是如此,沒有人能夠一蹴而就寫出完美的文章,好文章皆是經過千錘百煉而成的。
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歐陽修,寫完文章後,總會將其如珍寶般貼於牆壁,以便隨時修改,有時一篇文章甚至會修改到片甲不留。他的老伴擔憂他過度勞累,勸說道:“何必如此自苦,難道不怕先生嗔怪嗎?”歐陽修卻笑答:“我不怕先生嗔怪,只怕後人恥笑。”美國著名小說家約翰·歐文也曾說:“修改是編輯的靈魂,作為一個小說家,改寫佔據了我人生的四分之三。”這些都如明燈般,充分彰顯了修改在寫作過程中的關鍵地位。
三、好素材並非是如探囊取物般輕鬆搜出的,而是如積土成山般慢慢攢出的。對於一名寫作者而言,學會收集和整理素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誠如俗語所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寫作素材恰似那巧婦做飯不可或缺的米,若無寫作素材,即便擁有再高超的寫作技巧,亦難以烹製出一篇高質量的文章。畢竟,內容乃是文章之靈魂,寫作務必做到言之有物。
我們應當學會記錄自身的碎片化思考。於生活之中,我們在閱讀文章、研讀書籍、與人交談、聆聽課程之際,時常會被其中的隻言片語、某個觀點所觸動。此時,我們無需將其全盤收藏,只需如沙裡淘金般摘取所需部分記錄下來即可。除了記錄他人之物,我們的腦海中亦會不時地迸發出諸多寫作靈感、饒有趣味的想法、別具一格的思考角度,亦或會驀然想到標題可如何擬定、選題應怎樣找尋、策劃活動時能夠怎樣施行等等。這些靈光一閃的寶貴之物,我們須得如珍視稀世珍寶般及時記錄下來。
四、有修養的作家必定是生活多姿多彩的作家,恰似老舍所言。作家必須有生活,這裡所說的生活,絕非是閉門造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永遠對國家大事、天下事漠不關心,而是要與人民水乳交融,同人民一起胼手胝足。透過這般方式積攢起來的生活經驗,再佐以文學知識與寫作技巧,方能寫出膾炙人口的佳作。語言與生活宛如魚水之關係,生活豐富多彩,語言才會絢麗多姿。若是脫離生活,就只能炮製出味同嚼蠟的陳詞濫調或者幼稚可笑的學生腔,難以獨樹一幟,締造出靈動鮮活的語言。描寫能力亦復如是,沒有生活閱歷便無從著筆。譬如,倘若未曾目睹工人之風采,就難以刻畫工人的形象和工作場景;未曾領略過高山大川之雄偉壯麗,也就無法栩栩如生地描繪出其壯美之姿。想象,甚至於是幻想,皆必須以客觀的真實為基石,恰似沒有飛鳥之參照,人就難以構想飛機之模樣。
文學修養涵蓋著寫作技巧,而寫作技巧又與生活息息相關,故而生活乃文學修養之重要構成。若是離開生活,僅僅專注於高談闊論技巧,那麼文學創作勢必會變得僵化呆板,寫不出朝氣蓬勃的語言,描繪不出推陳出新之事,也不敢標新立異,以別具一格的結構與內容相得益彰地進行創作。
五、要勤練基本功。倘若不能遊刃有餘地駕馭文字,那麼在寫作時就會捉襟見肘,難以做到得心應手。。我們不難發現,有那麼一些書法家,即便年歲已高,雙目已然昏花,但他們筆下的字依舊能排列得整整齊齊,美觀大方。這究竟是為何呢?原因其實很簡單,那便是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在日常生活中堅持練習書法。正是透過這樣天長日久的磨練,他們才得以將書寫技巧掌握得爐火純青,臻至熟能生巧之境。
然而,倘若我們對生活中的種種細節視若無睹,從不加以留意,更遑論隨時隨地將其記錄下來。那麼,就算我們遊遍千山萬水,踏足天涯海角,恐怕到頭來也難以精準且詳盡地描繪出自己的所見所聞,到最後只能落得個腦袋空空如也,一個字也寫不出來的下場。
故而,我們務必要培養起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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