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淳親王府怎麼也要出兩條命祭刀了。(第1/2 頁)
果郡王從席間離場,他有些恍惚,心頭一股無法抑制的暖流從心臟擴散到四肢,彷彿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周遭空氣的流動,他的體溫從未有過的慢慢升高,熱浪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面色愈加潮紅,映襯著嘴唇鮮豔欲滴。
心中壓抑的愛意,和不得志的仕途。
明明是雄才大略的他卻要藏拙,只能做一個閒散王爺。
這世上,只有她懂他,她還好嗎?
他跌跌撞撞的,原始的渴望在這一刻吞沒他的理智,他想見她。
哪怕只是一眼。
慾望像藤蔓一樣將他的理智緊緊纏繞,也將他眼底的那洶湧而出的唯一執念勾起。
他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不遠處的竹林微動,安陵容帶著玉墨從小徑中走出。她看向那抹跌跌撞撞的身影,她實在受不了這種貓抓老鼠的把戲了,甄家不能動,甄嬛能動。
甄嬛實在不能留了,不知道還要搞出多少事情來。
皇上要用甄家,只有幾種選擇,第一種,將此事醜聞掩蓋下,將甄嬛圈禁,果郡王秘密處死。
第二種,知道裝作不知道,秋後算賬。
想起前世皇上將自己當做豢養的金絲雀,玩物,那麼是時候也要讓皇上嚐嚐,被甄嬛當做玩物的感覺。
玩物被玩的同時,也許玩物也在操控人心。
弘喧摺扇微動,果郡王被皇上賜婚,他心中肯定是苦澀的,一個能夠在皇上面前藏拙,又能被甄嬛看上的男子肯定不是隻會吟唱幾首酸詩那麼簡單。
舒太妃的全部身心都只能放在果郡王的身上,不管是為了太后還是為了甄嬛無助力,為了敦親王府能夠安全,也為了,讓孟靜嫻好好看看,她愛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
今日御花園春日宴,太監宮女不少后妃都去了御花園中,只有翊坤宮中華妃和碎玉軒中甄嬛未露面。
果郡王接受賜婚心內苦澀,弘喧下的可是青樓的豔聲嬌。
豔聲嬌顧名思義-聲顫如豔,嬌啼不已。
一個似乎被迫接受賜婚,又心中有他愛,對後宮地形熟悉的郡王會不會在這春藥勾動下做出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果郡王和自己不同,自己熟香,恨甄珩,只果郡王面對心心念念愛而不得的人,許會鋌而走險。
畢竟-那種事兒,也不過半炷香時辰。
甄嬛還在坐小月子,她想到甄嬛那日身上的血腥之味,又想到前世胎兒生生脫離,真是可惜,甄嬛怎麼就小產了?
“你在看什麼?”
“十七叔去了?”
安陵容從思緒中抽離,見弘喧臉上紅痕盡現,便知敦親王福晉一番苦心,是想讓皇上真正相信弘喧無藥可救了。
弘喧的眸子亮晶晶,好奇的問道:“那我是不是要去汗阿瑪面前告狀了?”
“不去。”
“你可見那盈秋了?”
“待會去皇上面前走一圈,帶著盈秋出去轉轉。”
“當著皇上的面,淳親王側福晉不好意思不允,定會讓盈秋身後跟著淳親王府的人。”
“說來你倒是越來越符合浪蕩貝子這個名頭了,入宮中赴宴,還帶著這藥。”
弘喧聽這話,目光看向了安陵容:“你是不是不記得誰是始作俑者了?”
安陵容莞爾一笑,抬步輕移。
不管果郡王和甄嬛有沒有那麼件事,只要皇上知曉果郡王在賜婚以後離席,去了碎玉軒就可以了。
一個郡王,被抓到在碎玉軒中同皇上后妃獨處一室,該如何呢?
反正局面很完美,至於事態的嚴重性,端看果郡王了。
弘喧貝子深吸一口氣,他這春藥從入抱月樓喝花酒的時候就日日放在身上,生怕有個不備,反正名聲也臭了。
流雲中的日光從縫隙中灑落在安陵容的裙裾上,她身形漸遠,弘喧卻在這時,看到她身軀那麼小,似乎縹緲在天地間。
他猛地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暗自道:“弘喧,你知不知道,她是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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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陵容回到場中,堪堪坐定,敦親王福晉目不斜視也端坐在那處,弘喧臉色通紅,一臉委屈,他就那般站著,能感受到他周身怨氣。
天知道,他其實現在怨氣很重,他額娘現在下手也開始越來越狠了。
皇上見弘喧這般,會意的看了一眼敦親王福晉。
弘喧幾步走到皇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