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加加加加加到厭倦、(第1/2 頁)
剪秋正站在光影中打量這個聽聞是太后寵愛的縣主,以為這個縣主會想要衝到壽康宮正室一探究竟。
誰知安陵容只溫婉一笑,轉身帶著身後的宮女回了壽康宮耳房。
這幾日在耳房中養傷,倒是小財庫頗豐,六宮的后妃都看在太后的面子上送來了賀禮。
百寶屏風,魚嘴銅爐以及各式髮簪首飾,綾羅綢緞。
不出挑也不出錯。
看來僅僅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
她勾唇一笑,去壽康宮正室?
太后給了她縣主,卻讓她喚皇額娘,自是不會讓她去和親的。
皇后夾在皇上和太后的中間,會揣摩皇上的心思,她應當猜出來皇上要動隆科多?
皇后此人,見到皇上的眼中是有情意的,少年夫妻。
與其相比較太后來說,或者她更願意站在她的夫君那邊,哪怕她的夫君不是那麼愛她。
說來也怪,明明是皇上的錯,為什麼她更願意去恨純元皇后,又或者站在這個事件上縱容了皇上的太后。
從早前去景仁宮中就知曉了,皇后和太后也並沒有那般親近。
或許皇后是來揣摩自己同太后的真正關係?
安陵容此時,猛然想起她娘林秀來。
似乎林秀和皇后如出一轍,在受到安比槐寵妾滅妻的惡行來,只會讓自己更加的賢惠,但卻心繫安比槐。
她此時心頭瀰漫一股巨大的悲哀。
猛地又想到,太后今日所教導的立身二字。
立身者先毒心,她嘆了一口氣,轉頭想起敦親王府一事來,敦親王府如今已經交權,朝中此時不能有助力,恐怕會引起皇上更深一層的忌憚。
那麼如何能在這層層圍堵中,將恭定留在身邊?
縱橫捭闔-她突然想到這四個字。
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精妙的佈局,下一步棋子,該動果郡王了。
絕不能讓果郡王藏拙,要搶先一步動。
她心頭緊鑼密鼓的謀算著,坐在小窗旁,絹布上倒映出她的倩影來。
只能等待了-她想。
轉眼,到了四月十二。
這日天色萬里無雲,只流動著獵獵陽光,暖陽高照,花團錦簇,但近來,華妃因為甄嬛在翊坤宮門前,流產,華妃失寵。
似乎年家和甄家已經開始劍拔弩張了起來。
安陵容一身紫紺色盤錦宮裝,繡了精緻的花邊,只梳了一個旗頭,破天荒的穿上了縣主的吉服,玉墨從一旁,用篦子,將她鬢角整理整齊,玉墨笑道:“縣主,今日原定的生辰宴變成了春日宴。”
“聽聞華妃不來,而莞貴人正在坐小月子也未曾來。”
“縣主快些,咱們今日一道去看看那紙鳶罷。”
“玉墨,走,先去給太后娘娘請安。“
剛疾步行至壽康宮門前,竹息出來朝著安陵容行禮,在看到安陵容身上沒有環佩叮噹,竟然也有一種華麗的貴氣,滿意的點頭笑道:“縣主,太后娘娘說你前去,別日日拘在這壽康宮中。”
“太后娘娘還說,折一枝蓮花回來,好用清水將養著。”
安陵容聽這話,淺笑著回禮。
玉墨跟在安陵容的身後,笑著指了指紫禁城上空,看著像是御花園空中飛舞的紙鳶。
“縣主,你快看,那個紙鳶像不像孔雀?”
“這裡,這裡,這裡還有。”
安陵容見玉墨活潑,那沉寂的心有一絲鬆動,真好,她跟著走上前去,遠處見了敦親王福晉身後還帶著弘喧貝子,似乎正在朝著壽康宮前來。
路上遇到了安陵容,弘喧貝子撇了撇唇,腦袋上被敦親王福晉“啪”的打了一下。
“額娘怎麼教你的?”
“額娘。”弘喧貝子捱打,又見安陵容笑語盈盈的看向他,有些掛不住臉,索性別開了臉去,不說話。
敦親王福晉笑著上前:“溫容,聽聞你升至縣主,原是要來給你賀喜的,只是這個時候敦親王府不便入宮。”
“無事,我知曉的。”
闊別多日不見,敦親王福晉的嘴唇略有些腫脹,似乎有些上火。
安陵容上前同敦親王福晉並肩行著,往日裡需要避諱,今日卻是不用,縣主和福晉說幾句話也無傷大雅。
旁人見了也不會如何揣測。
敦親王福晉壓低了聲音,用繡帕掩唇:“恭定太小,如何能去準噶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