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回嶂州(第3/3 頁)
的守軍逐年減少,很多修為有成的,都調往龍州掙軍功去了。如今的嶂巖關駐軍還沒有嶺關的多。
如此,對於百姓的好處是很多的。最主要的是,田間會有更多的勞動力。每個郡、縣、鄉徵用壯丁、苦力數量大減。戍邊三秋,時間也基本減免到兩年以下。甚至很多都轉為典農,不用去軍中服役。
另外,貢稅、田稅驟減。地方兵少,養兵的負擔小。加上巖君仁德,沒必要的賦稅就都不收了。如此老百姓不至於以彩染衫,但更不會餓的滿地爬啊。
巖關的守軍,曾經都是巖君麾下的兵。雖然巖關以東就算是出了嶂州地界了,且巖關守軍就得在那邊駐守。但巖關守軍的心,肯定是在嶂州的。
白玉京來的上使就在城裡。若不是如此,這巖關的守將必然也是要找個由頭,親自跑到城裡來看看付自安的。如今她自己不能來,卻也要派人給付自安牽馬,其實也是一種表態。
……
給付自安牽馬的人是個伍長,也就是品級最低的小軍官,手下有十名士卒。
付自安見他頭盔下面裹著頭巾,遮著一隻眼。猜想這也是個久戰的老兵,便問問他眼是怎麼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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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廝掀開頭巾給付自安看看,他眼睛是完好的。就是揍了一拳黑著眼圈,這才遮起來。
說是為了爭給付自安牽馬的這個機會,被他小舅子打的。
他的小舅子也是他伍裡的兵,本說是猜拳決定誰給付自安牽馬。結果他猜拳輸了,又要耍賴。小舅子急了眼,便一拳打了過去。他也沒躲,就挨著。猜拳輸了就挨一拳,反正給世子牽馬的事可不能跑了。
說這些的時候,這廝得意的很。反正已經牽著世子的馬了,心裡頭高興,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
再一問,他的小舅子就在馬後跟著。
付自安扭頭回去一看,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計程車卒正看著自己,笑的靦腆。付自安豎起拇指,對他說道:“打的好,回去跟你姐姐說,讓你姐收拾他!”
青年士卒重重點頭,但還是不敢笑的很放肆。
倒是前頭那個牽馬的殺才“嘿嘿嘿”笑得很賊。
……
一個伍長前面牽馬,兩個士卒後面跟著。談不上多氣派,但總歸是盔明甲亮的悍卒,透著一股殺伐氣。
畢竟不是慶豐收,沒有賽舞這個環節。但城中百姓夾道相迎,多少人哭的泣不成聲。說多年不見世子,清減許多。
酒樓沒有給歌舞姬搭臺,但女舞姬傾巢而出,沿街而舞。若是世子走遠了,就提著裙子跑到世子前面去繼續跳,聲樂喧雜。
秋收甚至都沒有完全開始,自然就談不上分享、交換作物。但不乏高高舉著碗的百姓,顫聲請世子飲一碗家鄉水。
祭天地祖先的時候還沒到,太常司的官員可能正在準備啟程,自然也就沒有祭祀這麼個環節。
不過,也就在平時搭臺祭祀的那個位置,聖君的儀仗已經列隊整齊。旌旗飄揚,鼓樂縹緲。各種寶具、法器更是光彩熠熠。如同雲彩霓虹由九天下凡!
:()玄真鋤禾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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