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只有靠近他,我的肉身靈魂才能刑滿釋放(第2/2 頁)
的小花。
他指尖輕撫了撫,抬頭側看Alpha,問他:“哥哥,這是什麼花。”
伽聞將他手放於外套口袋,目光停留於花束,幾秒說:“藍桉花。”
“藍桉...”宋時予嘴裡轉動這兩個字,指尖點了點花蕾,喃喃說:“還挺浪漫的名字。”
“花瓣也好別緻,還從來沒看到過。”
“市內很少有。”伽聞停下身,從口袋裡取出溼紙巾,牽起宋時予觸碰過花瓣的手指小心擦拭:“因為有毒。”
“...”宋時予訥訥睜大眼,看向懷中嬌滴滴花瓣:“有毒?”
伽聞點頭:“藍桉溫柔霸道,不允許身邊有其他植物存在,所以他會釋放一種抑制劑毒素,殺死周圍所有的植物,抑制他們的生長,不過它卻只允許釋槐鳥在他的枝頭棲息。”
伽聞說完,丟棄手中擦拭好的溼紙巾,重新與之十指相扣往前走。
宋時予覺得稀奇,不過沒再碰觸花瓣,由衷感嘆了聲:“那它會很孤獨吧。”
伽聞聽言,眼瞳變為晦澀。
宋時予低下頭,自顧道:“隔絕外部一切,落寞留下唯一能夠進入它領地和心的鳥。”
他忽而想起電影裡林珣在愛人離開那段時間,哪怕資訊素紊亂多痛苦,哪怕omega是他的解藥,是他痛苦的根源,可他還是拒絕。
他只要葉卿然。
只有靠近葉卿然,他的肉身靈魂和苦痛才得到了刑滿釋放。
因而在此前,哪怕千難萬險,他只願站在原地等候他的鳥兒飛回身側。
所以,他何嘗又不是等待釋槐鳥的藍桉。
除了釋槐鳥,再無棲息之日。
“或許吧。”伽聞低頭看他:“遇上釋槐鳥也是它此生的幸運。”
“畢竟釋槐鳥也很勇敢不是嗎,哪怕知曉有毒素,可能會葬送生命,生死,也願意走向它,停靠於它的枝頭。”
“不是荊棘包容花蕊,而是花蕊包容荊棘。”
宋時予似懂非懂摸向包紮的報紙,手捧著花,到電影大廳亮起的燈光也將花束下方木牌照亮。
——我不愛世間萬物,只唯你一人。
兩人到家,伽聞將睏倦的懷中人輕謐抱去別墅二樓的臥室。
遮光窗簾拉好後,伽聞開啟床頭櫃一盞暖光不刺眼的檯燈
坐在床沿,光影將他容貌切割的不甚分明,可卻比任何一刻都要柔和。
床上男生乖巧地側著臉,手還緊抓住伽聞手腕。
遭受驚懼的眉眼,還有些微微擰緊,伽聞很輕替他拂開。
眼底是這幾十個日夜裡壓抑的,遏制的,控制住的洶湧磅礴愛意。
此刻全都水漫金山般湧上心尖眉目。
然而越是剋制告誡,在看到對方痛苦後,那種揉抓心臟的痛就越發密集,連同全身骨頭都支離作響。
就像一個跪在神像面前苦苦等候對方愛意的哀怨信女,沒有時期,沒有準確時日,不知何時跪地禱告會換來回應。
只能依靠這僅有卑劣的手段,來去獲取,祈求對方的一顆經血染紅般薄情假意的心臟。
而每一次刻意的疏離也讓他如同罰跪於漏灑餘光的窗柩之下,共通般嚐盡對方萬般痛徹苦楚。
但好在,他終於得到了。
伽聞低下頭吻在他眉心,回應那些日子,雙方求而不得,苦苦哀求的愛。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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