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要他的所有。(第2/3 頁)
不多餘,怎麼會是多餘呢。”
“你是世間萬物,是上帝送給我最好的禮物。”
無聲息煙霧繚繞在雙方面孔,層層積灰湮沒了滾燙的過去。
這一次霧好像散了些。
他還在親吻他:“別害怕,我愛你,以後我都會陪著你,沒有人會再敢這樣對你
我會抱你,會安慰你,會替你擦眼淚,會愛你,會給予你以前所有無法得到,沒有得到的一切。”
“是比任何人都堅定,比任何人都要認真,用我的靈魂,我的血肉,我的骨髓,去愛你。”
“哪怕是違背天性,忤逆本能。”
“我也愛你。”
唐婉一個A級omgea,著名畫家天之驕子,卻在十九年前因生產時大出血被迫摘除了子宮,只得到這唯一的孩子。
他沒有得到他們的期望,自然便要承受一切罪惡怨恨的禍端。
哪怕早就知曉,哪怕早就處理過那個保姆,把她分屍挫骨揚灰,心臟還是痛到難忍,跟無數細密棉針用力穿心一樣。
伽聞知道,他一切都知道。
知道宋時予傷口,夢魘,知道宋時予身上有多少塊骨頭。
哪裡有痣,哪裡有疤痕,談過多少段戀愛,每一段多久,做了什麼親密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更甚從小到大所有大小事,事無鉅細,以及宋家幾十口人所有的底細。
在追求第一天他就查的明明白白。
從一開始,伽聞便知道他是多麼濫情的一個人。
所以那些挑逗,那些死纏爛打,那些試探,那些裝可憐。
在他眼中就是一張完全透明的微皺紙張,在假裝平整順滑,被風吹起都無聲響,卻還一臉真摯,笑意盈盈地以為自己瞞騙過一切。
那麼滑稽,那麼惺惺作態,那麼虛情假意。
可他還是動心了。
無可救藥愛上了他。
連血液裡的基因紅線都沒能搞明白。
宋時予這三個字,就是如此不可承受之重,無可言說之輕。
而隨著愛的越來越深,他心底那道獨佔欲也更加強烈變態,還在不斷呈直線式節節攀升。
窒息,纏繞,絞緊。
從最開始只不允許對方與他人交流接觸,到如今連帶別人每一分似有若無留在身上視線
和宋時予每一下從肺部蟬蛹而出呼吸的空氣。
他都在嫉妒。
嫉妒的脖頸青筋暴起,嫉妒的每一根骨頭經絡都在發出尖利噪音,發癢顫動。
耶和華說,嫉妒是骨中的朽爛。
是啊,他嫉妒一切,甚至發瘋到嫉妒對方沉穩跳動的心臟,吞嚥食物的胃部,呼吸空氣的肺。
嫉妒都能與之相佐入體,永埋藏在皮肉下感受宋時予的血液脈搏流動。
而他的骨頭也早就在夜復一夜爭相啃齧中只剩密麻斑駁的洞。
他不知道這根線的頂點是什麼,如果有一定是切開他的腹部把他五臟六腑挖出來咀嚼吞到肚中。
這樣就能完好無損永遠緊密黏在一塊,永遠融在一塊。
他的愛人啊,永遠會想著離開他。
而嫉妒之下的代價便是對宋時予產生病態偷窺癖。
屋子裡密密麻麻數不清的針孔攝像頭,宋時予全身上下佈滿的監聽器,監視器。
乃至他手機用了什麼程式看了什麼,搜了什麼,每一個頁面停留多久,他都要握在手上。
每一分每一秒都掌控在他手心。
即使哪怕不在屋裡,他也要能感知到對方此時的心跳,血壓,脈搏,和心情好壞。
他要一切。
他要一個完整袒露的宋時予,不止他的身體,是要他的靈魂,精神,意識,思想。
他要宋時予身上每一個張合的肌理,要每一個在身體裡來回流溯的分子細胞,以及他的每一次心跳驚悸。
——都是因為他。
所以他怎麼會不知道宋時予的口欲期和以前的事。
但他就是要宋時予說出來,要他崩潰哭出來,要他聲嘶力竭喊出來。
來去撕扯他最崩潰薄弱的地方,在他最脆弱的時候侵蝕,重鑄他的靈魂。
眼淚不一定刻骨銘心,但一定悲痛。
攻身攻心。
他要宋時予的所有。
所有的所有。
宋時予像個沒有任何安全感的嬰兒窩在男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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