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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求救的人就喘氣。

“你剛剛為什麼不救...”

身形被消防人員擦過。

話語掐死喉間。

“什麼？”伽聞低下頭俯身聆聽。

宋時予沒開口，全被來回往上走動聲線拉走神思。

“五樓被挾持的那個omgea是誰啊，也太驚險了吧！”

“聽說那個omega和Alpha是情侶，這個omega劈腿和別人在一起了，好死不死還在五樓階梯教室被別人看到了，這不易感期直接從寢室來抓姦唄。”

“看那架勢估計是想要和他同歸於盡也不打算活了。”

“那麼嚇人，還好咱們是beta影響不到，不過他們應該沒終身標記吧。”

“就算終身標記，真會出去玩的，也還是一樣會去啊，現在不是能清洗終身標記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就是有點難，需要層層審批。”

“那為什麼他不終身標記佔有他？”

“現在那種老套招數捆綁一輩子不管用了，終身標記又如何，哪怕對方資訊素能影響，除了清洗標記不是還有抑制劑呢？”

“最重要是馴服他的心，那樣就算沒有任何牽絆沒勒鎖鏈，放他自由，他也不敢離開你半步，才能算真正拴在手心。”

“畢竟留不住的東西，捆綁又有什麼用，嚮往自由的鳥兒，只要有一絲門縫，哪怕翅膀折斷，也會使命逃離。”

“如果一片黑暗，封鎖門窗呢？

“那他的心也不在呀。”

“所以？”

“所以攻身不如攻心啊——得到他的心和神思才是最真實的，那時候你放他出籠子，他也會重新飛回匍匐在你腳下離不開。”

宋時予聽著這段對話，只覺得可悲。

屬於omgea的可悲，屬於上帝在創世紀分裂三種基因的可悲，更是為偏執愛的可悲。

他雙目失神，看著下頭忙亂成一片的場面，很輕說出疑問：“不去救一下嗎？”

伽聞若有所思目視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才說：“並不是誰都能接受饋贈，底下的代價也是需要償還的。”

“菩薩好狠的心。”

——惡鬼。

“只渡我嗎？”

——只勒緊我不放嗎？

“嗯，只渡你。”

——只拉你入無間地獄，只攜你升往世極樂，只墮你入永世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