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們隱秘的空間(第2/5 頁)

為我看著冥王星人走到邁克爾身邊，用他的手掌底部擊中了他的脖子。邁克爾飛出，捂著脖子大聲咳嗽。指揮官過去抓住他的衣領把他舉起來，用力扔到坑壁上。我聽到邁克爾的頭撞到堅硬的石頭時發出一聲爆裂聲，聲音在充滿緊張氣氛。與之前的比賽不同，沒有人為此歡呼，我只能猜測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在先前的警告之後連眼睛都不敢眨。我不敢轉身看任何人，生怕拉撒路在看我。

“來，起來戰鬥。”貝隆中校一臉失望，彎下腰再次將失敗考扶了起來。“我不能。請-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邁克爾的眼睛紅了，我看到淚水順著他的臉流下。他用顫抖的手捂著後腦勺。這種景象讓我的胸口痛苦地收縮。當他把邁克爾拖到我們面前的區域時，冥王星失望地喘著粗氣。我幾乎對邁克爾的乞求感到生氣。每個人都知道冥王星人多麼討厭乞討，因為這是軟弱的最大表現。

michael 不費心掙扎，他不掙扎也不反抗，但他的乞求在我耳邊迴響，就像奴隸區床上的警報器一樣。執著的和不可避免的。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不想死。求你了，”他的哀號讓我脖子後面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當貝隆指揮官把他推到。向觀眾跪下時，

michael 拼命地轉過頭，掃視著他面前的一排排觀眾，我們被安排坐在他的正對面。他的目光與我的相遇，有那麼一刻我希望我能炸成一千個碎片這裡。

我無法閉上眼睛，也無法移開視線，我無法透過那可憐的一瞥來道歉。

當指揮官把他的手放在邁克爾的下巴下面時，我的胃收緊了，然後痙攣了。我盯著邁克爾，他似乎心不在焉地凝視著虛空，但卻直視著我們的方向。他已經停止乞求，唯一的反應是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指揮官的手指纏繞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張開手抓住他。“求求你……不要，”邁克爾低聲說，我的胸口痛得厲害，我痛得想哭出來。幾秒鐘感覺就像幾個小時，當我看著指揮官將邁克爾的頭扭到難以想象的痛苦角度時，有那麼一刻時間靜止了。我聽到一聲巨響，當我看到邁克爾的頭鬆鬆垮垮地垂在貝隆中校的大手下時，我的眼睛溼潤了。

指揮官放開他。他的身體像一個軟綿綿的洋娃娃一樣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第二話

我凝視著天花板，試圖在巨大的星座中找到地球，這使得盧錫安房間的天花板看起來就像我們躺在地球，我似乎無法專注於任何事情。我只能看到 michael 的腦袋鬆鬆地垂在 Veron 指揮官的胳膊下。當他凝視前方殺死他的人時，他眼中無助的神情。

我的目光落在一個黑點上，它比一整串球體還要大。它移動緩慢，吞噬了路徑上的一切。我記得在我們作為奴隸的夜間課程中學習過那是什麼。一個黑洞。引力場如此之強，以至於它會吞噬其路徑上的所有物體。

現在我的心感覺像一個黑洞。纏著繃帶的手無助地捂著胸口。像我這樣的殺人犯還有心嗎？

當天花板在我眼前模糊時，我眨眼忍住眼淚。為什麼上週和他打的一定是我？前兩天和指揮官的比賽，他怎麼不反擊一下？他為什麼這樣乞求？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疼痛如此沉悶卻又如此難以忍受。我一定是在接受某種懲罰，因為每次我眨眼時我都會看到邁克爾的臉。我看到他就像在他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看到他一樣。絕望的。那畫面感覺就像是我視網膜上的傷疤，無論我眨多少次眼，哭多少次，它都閃現著。

“你回來得太早了，”門關上時，我聽到盧錫安聲音中的失望，然後一道陰影掠過我的頭頂。我餘光看到他站在床邊，一副無助的樣子，就像昨天他訓練後發現我，我的同樣的姿勢，我轉身閉上眼睛再次看到邁克爾，但我不想和盧錫安或其他任何人說話。我聽到他走開時嘆了口氣，但隨後床就塌了下去。

“你沒有好好睡覺或吃東西。沒有好好練習。你早早回家並假裝睡覺？”盧西恩說。“如果你繼續這樣，你下一場比賽危險了。”

我知道他能看到我淚流滿面的臉頰和腫脹的眼睛，但我真的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盧錫安，卡珊德拉，或者訓練中心的任何其他戰士。儘管我不想，但我不得不去接受培訓。我儘可能晚去，在大多數人離開之前離開，避免任何形式的談話。悲傷的八掛太多了。我也知道人們在談論我，無疑是在討論我與克里斯蒂娜的血腥比賽。有些比賽更令人毛骨悚然，但最主要的話題是邁克爾的死。

彷彿他的臉在我眼前不停地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