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捨得罵名(第2/3 頁)
都是春意。
這時外面又進來了兩個人,一個短小精悍,兩眼奕奕有神一個紫銅膚色,長相很是威武。
白墨臨的心顫了顫,他能夠感覺到鶴頂紅的劇毒正一絲絲從他的真氣圍裹中瀉出,滲入到他的經脈中。他的生機也在一點點失去,身子隨之變得越來越冰冷。他的眼前開始出現一簇簇鮮豔的濃豔,那是火獄最深處的顏色。
這時,東面山坳又過來一簇人,有幾個漢子,牽著猴兒,揹著刀槍,打鑼打鼓的,似乎是賣解藝人。為首的一個婦人,雖然荊釵裙布,可是卻儀態萬方,容光逼人,很有點貴婦的風韻!
只覺他這一式非點非劈,來勢怪異非常,乍看不甚出奇,及至快到身前,才發覺全身各處穴道,幾乎都在那來勢疾猛的銳風籠罩之下,心頭不禁大吃一驚,雙袖一陣舞動,抖出層層袖影,把全身各穴護住,同時弓鞋就地一旋,人已脫出掌勁威力之外。
這條街是蜜桃鎮最繁華的街道,自然也是乞丐最大的聚居地。從窗子望出去,就有六七名乞丐在伏地乞討著。他們卑微的姿態與這大街的繁華格格不入,但正是這卑微,卻最好地映襯了這無邊的繁華。
赫然,一輛豪華的香車,停放在路的中央,式樣和他肖宮主所用的,竟是一模一樣,車篷之上顫巍巍地插了兩支豔麗奪目的紅玫瑰。
見大家都是肝膽性情中人,白墨臨心中甚是歡喜,拿大瓢舀了滿滿一瓢酒液,自己先喝了一大口。但見那酒泛著微淡的金黃色,入口尚不太酣,但醇味十足,齒頰流香。
她原是一個天真未鑿的純潔姑娘,長處空山,寂寞無比,總希望有人同她玩,卻絕不知男女界限,更不解那些風月之事。她對白墨臨深具好感,也是基於一種本能的相悅。
香車的四周,圍滿了武林高手,前面一排是十八個身披黃色袈裟的僧人,扇形地簇擁了一個滿面紅潤,神態安詳的老僧。
於是按他吩咐去做。說也奇怪,等三人內息執行一周天,三股真氣交雜在一起之後,丹田中都升起一股熱力,彷彿旭日一般照射著那股寒冰之氣,身上也不再寒冷了。再運功些時,寒氣越來越低,漸漸在三人內息催逼下,消融褪去。
他猛然一口咬在舌尖上,劇烈的疼痛像針一樣直扎入心中,他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些。散亂的功力被他生生凝聚起來,護住心脈。那是強烈的求生慾望,驅使著他燃盡了生命的每一分潛能。
再一看時,只見那披著面紗的少女,運劍如風,已殺人重圍,將少年一把拉出。那少年左臂中了一鏢,血流如注,幸好不是傷著要害,還能勉強支援。
她生得並不醜,甚至可以說是俊俏,穿了一身男人衣冠,也不知是什麼衣料,火紅濃豔之極。冠冕正中所鑲嵌的寶玉也又溫又潤,與她如玉的面色交相映襯。只是她的雙目實在太冷,白墨臨忽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這女子就彷彿是一條毒蛇,只要被她盯上了,遲早必會被咬一口!
謝志祥閃目一看,只見各僧手中的方便鏟與普通的方便鏟截然不同,普通的佛門方便鏟長有六尺,而這十八個僧人所使的方便鏟僅長二尺八寸,金光閃閃,顯然都非凡品。
為首一個,吊睛斜眼,一臉橫肉,左頰有條長長的刀疤,直拖到嘴唇,連嘴唇皮都帶去了一大塊。
白墨臨抱著她走到茶庵寺殘存的一張石桌前,抱著她坐下。上官紅似乎在昏眩中感受到什麼痛苦,緊緊皺起了眉頭。白墨臨的心中升起一股感激與愛憐,輕輕伸手,將她垂散的亂髮拂開,看著她清麗的臉,呆呆地沉思著。
忽然天鳳樓懸出百餘盞彩燈,五色燈光之下,有一少年公子,手搖紈扇,儒冠素服,飄飄若仙,在第三層樓頭,斜倚欄杆,紈扇一指,朗聲說道:“公主就在此樓,誰人這樣放肆?驚動蓮駕,該當何罪?”
白墨臨那天回到旅店之中,矇頭便睡,直睡到傍晚方才跳起身,推窗一看,竟發現夕陽已經偏西,快天黑了,不禁暗笑自己這一覺真個睡得太久,他匆匆漱銑畢,要了點酒菜,獨自在房中吃喝,腦際卻不住盤算著一些問題。
的確沒有什麼異常的,門外依舊熱鬧之極,店小二甩著手中的溼毛巾,正在熱情地招呼客人。街上人群依舊熙熙攘攘,闊少爺們提籠架鳥,招搖過市,一個小姑娘被他們推倒在路邊,正在哇哇大哭。酒樓旁邊的綢緞莊、錢莊、米莊生意很興隆,連乞丐們都格外賣力,深深磕著頭,祈求來往的大爺們多賞幾個錢。
上官擎天終不愧為一代宗師,過招動手,正正當當,儘管手上絕招頻出,攻勢凌厲無比,但處處不失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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